好在松田严一男大尉的脑子反应的快,混战开始还不到三十秒时间内,他迅速的从混战的枪声中听出了端倪——“这不都是我们自已人的三八短步枪的枪声吗坏了,坏了,搞出乌龙事件了”
“停——停——停全部停止射击”松田严一男大尉趴在一块石头的后面,冒着不断的从自已头顶上飞过的子弹,大声的对着周围的日军士兵命令道。
有的时候,我们还真不得不佩服小日本的士兵的军事素养,就在松田严一男大尉第三个“停”刚喊出来的时候,所有的日军士兵都停止了射击,他们中绝大多数人也都从松田严一男大尉急促的命令中顿悟了过来——搞错了,对面开枪的是自已人。
于是全体人员匍匐前进,结果是五分钟之后,这些倒霉蛋们终于在灌木丛的中心地带胜利的汇合了。
奶奶的,那里有敌人,灌木丛中根本就没有一个敌人,除了一堆刚吃完了的空罐头盒子,就是一只受了伤被人用牛皮带捆在地上的野兔,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很显然,这是狡猾的支那人布置的一个陷阱,而自已则成了钻入他们陷阱中的猎物
但接着下来,清点人数的时候,松田严一男大尉的鼻子几乎都要被气歪了。
尽管这场乌龙混战只有短短的不到三十秒钟,中间又隔着近两米高的灌木丛,但是由于交战各方的距离实在太近,只有短短的不到二十米,结果还是造成了日军士兵两死三伤的结果。
也就是说,加上之前被手雷炸死炸伤的人,现在日军的士兵已付出了八死四伤的沉重的代价,而以目前为止,他们连敌人的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而这仅仅是开始。
特别要值的一提的是,那条一直充当日军士兵探路急先锋的军犬——德国黑背,在第二声爆炸响起来的时候,就直接被它附近的美制手雷炸成了碎片,现在正一片一片的挂在灌木丛的树枝上呢
让松田严一男大尉感到有些后怕的,幸好是交战的各方日军士兵都顾及到了灌木丛深处,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身份显赫的敌人们”的生死,没有动用身上的手榴弹,否则的话,在这么小的范围内,再来上十枚或二十枚手雷弹,后果将不堪想像,伤亡会更加的惨重。
“如果大家都不想上军事法庭的话,刚才的事情,回去的,谁也不准讲,不准提如果有人问,就说是我们误入了敌人的雷场,听明白了没有。”松田严一男大尉对着仅剩的十几名日军士兵们说道。
“嗨”刚刚从惊魂中醒过来的日军士兵纷纷的答道,毕竟在刚才那一场乌龙混战中自已也都没有少出力,子弹打了至少有五发都不止,谁知道,那两个倒霉蛋的死鬼中有没有被自已直接开枪打死的昵?
让我们再将目光投向十分钟之前,事实上,当松田严一男大尉带着日军官兵向那处充满了死亡的灌木丛进发的时候,陶平和小蒋带领的队伍已经走出了三里多路。
其实,他们本可以走得更快些,更远些
但是陶平担心如果走得过快,可能会在路上留下一些不必要痕迹,这样以来,就会给后面前来追捕的日军官兵留下路标和线索。
所以,在陶平的建议上,所有人都小心意意开始了跑路的生崖,尽量的不去折断身边的路枝树叉,以免会给后面前来追捕的日军官兵留下路标和线索。
不过幸好这一段山林之中的高大乔木较多,而低矮的灌木较少,一路上到不是怎么特别的费力气。
当身后那“轰隆、轰隆”的爆炸声传来的时候,陶平与小蒋蒋大主任都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笑,而做为这个巧妙陷阱的直接经手者鲁山子的脸上更是笑着阳光灿烂。
不一会儿,当激烈的枪声停下来的时候,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陶兄,这枪声是怎么回事”小蒋蒋大主任有些不解的对陶平问道。
“说实话,我也正纳闷,说不定这是小鬼子在进行试探性的射击,变或是出现了其他的我们所不知的情况。反正我们的人现在都很安全,管他呢”陶平笑着对小蒋蒋大主任说道。
于是众人有继续的向前赶路。
突然,大约又过了五分钟之后,陶平的警卫员徐玉春非常警惕的对陶平打了一个“警报”的手势。
“大家注意隐蔽”陶平马上小声的对身后的众人说道。
“前面怎么回事”陶平非常警惕的对跑过来汇报的警卫员徐玉春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地,总感到前面有一股非常浓重的血腥味,而且越来越浓重,总觉得情况不太对劲”陶平的警卫员徐玉春非常小心意意的对陶平说道。
“你能肯定一定是稳血腥味吗”陶平非常警惕的对他的警卫员徐玉春说道。
“请首长放心,我以前就是猎户出生,从小就是在山中长大的,对血腥味特别的敏感,只是我一时之间怎么也想起来这是什么血味道。”陶平的警卫员徐玉春非常警惕的对陶平说道。
于是陶平马上又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大约有半分钟之后,他终于对指着其他的几位文职人员和小蒋蒋大主任的两名警卫员,对小蒋蒋大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许兄弟,你带领他们在后面殿后,注意一定要将蒋主任围在你们人群的中间,轻意不要开枪,更不要暴露自已在这里等着我们。”
“那你呢”一直在一边没有开口的小蒋蒋大主任终于开口,非常担心的对陶平说道。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