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据特务连讲,他们在活埋那些小日本的时候,并没有被外人发现,而且,就是回来的时候,我也按您的意思让他们闭嘴,给每个士兵发了五块大洋,军官每人发二十块大洋。可也不知怎么的,现在整个太原城都传开了。”张玉恒张参谋长更加小心意意的对吴文化吴师长说道,尽力的撇开自己与此事的关系。
听到张参谋这么一通汇报,吴文化马上陷入了深思,他突然拍了一上脑袋十分后悔的对张参谋说道:
“我明白了,这一切一定都是陶平那个混蛋在暗中搞的鬼,一定是他派人暗中跟踪了特务连,然后又在城内四处散布了我们新十师坑杀日军侨民的消息,我真该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那么这么一来,我们岂不是非常的被动,岗村那个老鬼子一定是会找我们拼命的。”张参谋长小心意意的对吴文化吴师长说道。
“这就是陶平所要的结果,现在无论事实如何都已经不要重要,重要的是那三百个有名有姓的日本人已经没 ,就凭这一点日本人也是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吴文化有些后悔的对张参谋说道。
“可事民至此,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张参谋长小心意意的对吴文化吴师长说道。
“看来现在我们除了抱着重庆老头子的这条大腿不放之外,是别无他法了。”吴文化有些后悔的对张参谋说道。
“不过这么一来,最起码重庆的老头子对我们是放心了”张参谋长小心意意的对吴文化吴师长说道。
“这也是目前唯一可以兴慰之处。”吴文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张参谋说道。
让我们再把目光转向撤退中的九一一纵队,事实上,事情基本上了也就如吴文化所料想的一样,在吴文化部刚开始坑杀日本侨民的时候,陶平所派的“大喇叭方队”就开始在太原城内散布消息了。
“司令员,宁德子他们都回来了,现在新十师坑杀日侨的消息在整个太原城内都已经传开了”周斌非常高兴的对陶平说道。
“这样一来就等于我们把吴文化的后路给彻底的抄了,现在就算是吴文化再跪到岗村老鬼子的面前,岗村老鬼子也不敢在收留他了,这也算是我们对方国胜对我们支持的一种报答吧怎么讲人家也曾经从侧面支援过我们”陶平笑着对周斌说道。
“说的也是不过,我估计吴文化现在可能正在哭呢”周斌接着对陶平说道。
“这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谁叫他言而无信,背主成性呢”陶平对周斌说道。
接着陶平用后世流行歌曲的曲调高兴的唱了起来:
“哭吧、哭吧没什么大不了”
看着高兴的像个孩了一样的陶平,周斌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很快的,经过四天半的行军陶平、周斌他们带着部队就回到了塔山,部队回家的路上受到了沿途群众的热烈欢迎。
而伴随着陶平大部队的归来,曲阳曲县长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沉重异常,先是自个的亲家公让人抓了个人脏并获,后面接着陶平的大部队又去而归来,自已本来的如意算盘彻底的打空。就这样,一来二去,年过六旬的曲阳曲县长终于病倒了。
而就在陶平带领着大部队回到塔山的第二天,蓝凤凰、郑国龙两人的一纸结结婚报告就呈到了他的面前。
“看来我们纵队最近一直是喜事连连啊”陶平非常高兴的对杨洪义说道。
“他们两人的事也早该动手操办了,我看现在就乘着我们大家都有时间,把事办了算了吧”杨洪义接着对陶平说道。
“好一切就按你所说的办”陶平对杨洪义说道。
于是接着下来的几天里,经过陶平证婚,杨洪义保媒,蓝凤凰、郑国龙正式结婚。
而新兵的训练也被拉入了正轨,由于陶平、杨洪义两人再次联名向上级要了三十多名军政教员,所以那三千六百多名新兵也不愁没有人带队训练。
为了让部队能尽快的增强战斗力,陶平又将前一阶段魔鬼训练的方法重新搬了出来,这些新兵们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喝军歌、拉练、刺杀、战术比赛。
而那些个新兵蛋子自然是被整得叫苦连天,怨声再道,不过,当陶平让这些平时都习惯了打群架的新兵蛋子与老兵过招时,这些新兵蛋子们才发现,原来自已那二下子在老兵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于是反对的声音也小了下来。
此外,要特别提的一点是,张胖子及日本女特务被押解到了延安,相信等着他们的肯定没有好下场。而张胖子的家产基本上大部份都被陶平充公没收,用作九一一纵队的军费,至于张胖子的那些姨太太们在张胖子一出事后,也都跑路的跑路,回娘家的回娘家。
不过,出于人道上考虑,最后陶平还是将五万块现大洋平均分配给张胖子的几个子女及姨太太们,并且派人送给了他们,这也令张家的后人们感激不尽。
最后要特别强调的一点是,那些张家的佃户们是张胖子倒台的最大受益者,因为他们再也不用交地租了。这零地租事件的直接结果就是陶平的部队又从塔山招到了一千多名新兵。
由于整个华北日军的兵力不足,日军最终对太原的进攻计划也不得不流产而告终,渡边联队长只好无奈的看着自已的一地伤兵而哀声叹气。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大约又过了有两个多月,陶平接到了一个命令,双十节—重庆老头子招见
但令陶平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一个几乎要改变他一生的危机正在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