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总却被那蜻蜓点水搞的心痒难耐,低眸看着那个想要撤离的女人,然后立即抬手捧住她的脸,性感的薄唇转瞬就堵住她那软香的唇。
“休想就这么逃开。”滕总的亲吻那么霸道,然后在她耳边低低的一声,便咬住了她的耳沿。
温柔的心里一荡,随后却是无可奈何的昂着头与他继续亲吻着。
他很*,很独裁,却又很温柔。
那让人情迷意乱的吻断断续续,却是勾着她的一颗心,不舍的就此结束。
滕总一用力就把女人给抱了起来,就算她怀着身孕,但是身子也没重多少。
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怎么会胖的起来?
向来就是个爱担当的人,他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是他要让她忘记温怡来说的这件事,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温柔被吻的气喘吁吁,当然是一下子脑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高大的男人把女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继续一点点的吻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早就染了断断续续的吻痕。
她难过的抱着他的黑发,声音里也带着难耐。
“滕云。”
她沙哑的嗓音叫他。
“叫老公才对。”
他低低的一声,然后继续帮她解开衣服。
“老公,你干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是看看。”
温柔……
哭笑不得,又有些心疼,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他。
不过再过几个月就好了。
“宝贝,你的肌肤怎么这么多红痕?”
“那要问你啊,难道还有别人这么碰过我吗?”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到目前为止除了儿子就是你了。”
“你竟然拿儿子跟我比?”
温柔忍不住笑的咯咯的,滕总却突然到她眼前,那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勾勾的锁住她水灵灵的眸子:还敢笑,快点亲我,亲到我不生气了为止。“你都多大年纪了啊?还跟儿子争风吃醋。”
“还敢说我年纪大?快点亲我,不然我真的要不高兴了。”
滕总貌似不悦的样子,还作势要起身离开。
温柔立即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好好好,我亲,我亲就是。
于是滕总双手手肘放在她的枕头两边,让她抬头主动亲他。
那一下下的,她的亲吻,竟然那么青涩。
“可以再深一点。”
温柔便试着吻他,舌头吐出来一点点去打开他浅薄的唇瓣。
滕总终是耐不住那唇齿间轻轻地触碰,然后反被动为主动,低头回吻下去。
后来温柔累的睡着了,他就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只那么静静地看着,只那么静静地陪伴着。
手机都静音,所有打扰他们的事物都消失,房间里除了花瓶里的百合是活的,再也没别的。
哦,还有他。
他突然笑了一声,望着她睡着的时候的样子。
她睡着的时候那么温柔,温柔的他无法想象到她工作时候冷漠的样子。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在一起。”
他的脑海中,那些回忆那么深刻,一遍遍的像是电影重放。
他只要她好好地陪他生活下去。
他们可以不再富有,但是他们不能互相失去。
他低眸轻吻她的额头一下,然后又那么侧着身陪着她。
他睡不着,他怕她突然做噩梦醒过来害怕。
温怡那个梦,让他也很不开心。
第一次生孩子温柔就差点没命,这一次不能再这样了。
他要在她有感觉的时候就陪着她一起进去,然后陪着她一起出来。
他们不会再吵架,不会再误会。
他不敢保证他们一辈子不争吵,因为夫妻之间怎么可能不争吵呢?
争吵都是因为太在乎对方罢了。
但是这段时间,他要做好一个贴心老公,给老婆绝对的关爱与信任。
所以他会想方设法,他要她安心,他要她踏实。
安丽的事情不是不处理,安丽的父亲有了第一步打算,就会再有第二步,而他要做的是让安丽再也不敢,还是扳倒安家,这其实并不是一道选择题。
他到处搜集安丽父亲在以往工作中的失足把柄,那些表面上看似高深的人,实际上都有些不堪的过往。
就像是他做生意,他是白道吗?
他会对全世界说他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
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在这条清清白白的道路上走的多么艰难,发生多少别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就连她……
也不会知道的事情。
下午温柔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翻着书本。
是的,从中午到床上躺下,一直到下午孩子放学她都没起床。
多躺一会儿反而更乏力了。
老公大人又一直忙来忙去的照顾她欢喜,她就索性躺在床上当皇后娘娘让他放心了。
温柔翻着育儿书,然后看一眼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他竟然也在看。
“你真看得下去啊?”她好奇的问。
“怎么?”滕总看老婆不太信任他的样子不由的难过。
“没事,我以为只有女人才看这种书呢。”
“没人告诉你,一个好丈夫,都会陪老婆看完整本书。”
温柔竟然忍不住浅笑,是啊,上次怀孕他也是陪着她呢。
虽然生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但是他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心里,他的身体,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最开心的是,经过这么多,没人真的想过要离开。
晚上温柔说特别想吃点算的,想了想:我想喝西红柿汤。
滕总转头看老婆大人:西红柿汤?
温柔认真的点头。
“没问题。”
“我要喝你亲手做的。”
“当然!——只是厨师又该伤心了。”他答应的很痛快,然后最后一句却是让温柔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告诉他我还要吃一个清蒸鸡。”
人啊,有的时候,就是喜欢被别人指使着,大概是觉得这样才有存在于这里的价值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因为,这些都会是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希望跟勇气。
看她今天这么能吃,他倒是真怕盛着她了。
然后晚饭的时候温柔却是自己吃了半只鸡,然后喝了一小碗西红柿汤而已。
滕总伤心不已,厨师大哥却乐坏了。
“这只鸡的滋味真的是太好了,所以……”温柔看老公大人不高兴的样子说。
“呵呵。”滕总端着酒杯轻抿,然后看着自己没良心的老婆大人竟然也说不出别的。
毕竟厨师大哥在旁边站着呢。
“少奶奶要是喜欢吃,那明个咱们再做。”
“好的,明天我还不去上班,你给我准备个菜单吧,不过我要先说我想吃什么,大菜嘛,糖醋排骨,松鼠鱼,还有荷叶鸡。”
温柔一边说一边想,滕总却发现了原来他养了一个吃货呢。
她从来不挑食的,但是为了厨师大哥也真是脑子里费了不少水。
“嗯,大菜就这些,别的你自己列出来给我看看,每一顿都要有水果哦,要很漂亮的形状,雕刻对李大哥肯定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吧?”
“那当然,那只要您说得出来,那就没我做不出来的,从动物世界到花花草草,再到芭比公主,我是没有一样做不出来的,您尽管说。”
“你还能刻出来芭比公主?”
“那当然,小菜一碟。”
“那等滕宝他们生日的时候,您做一个那样的蛋糕呗,就王子跟公主,两个王子牵着公主的手,公主要是粉色的,嗯……是不是有点为难您了?”
温柔绞尽脑汁,想着电视里芭比公主跟王子的样子,然后看向厨师大哥。
厨师大哥微微挑着眉,像是有点痛苦,然后又嘿嘿一笑,人家好不容易给他提出要求,他自然又立即答应:小菜一碟,到时候您就请好吧。
然后他就退下了,立即去翻手机,芭比公主跟王子还是在超市里见过造型的。
滕总坐在旁边抿着红酒看着老婆那么认真的跟厨师大哥下了命令不由的多看她一眼。
“是不是有点为难他了?”温柔趴在桌前小声问滕总。
“哼,我以为你忘了你老公坐在你身边呢。”滕总冷笑一声酸溜溜的说。
刚刚她可是一直在看着厨师大哥,连瞅他一眼都没有啊。
温柔却被他这一句话说的愣住了,这话从何说起?
“他恨不得你多给他安排点工作呢,他怎么会怕为难?”滕总又接着说。
温柔点着头,但是又看自己脸色不太好的老公。
“我给你留了根鸡腿你怎么不吃?”温柔说着把鸡腿夹给他。
“我不喜欢吃鸡肉。”滕总说,拧着眉。
温柔却放下筷子直接用手拿着走到他身边坐着他腿上:你吃不吃?
滕太太一发令就让人欲拒还迎啊。
“你要干嘛?”
滕总拧着眉用力的往后仰着头,似乎是怕被肉给弄脏了。
“当然是喂你啊。”
温柔踏踏实实的坐在他的怀里跟他闹,反正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她不担心自己会受伤,因为他会保护她的绝对安全。
“别闹。”滕总立即说。
“那你就吃嘛,人家好不容易给你留的,反正我也吃不下去了,在吃要吐了,可是李大哥花了一个多小时做的,不吃不是太可惜了吗?”
滕总……
不说李大哥还好,一说李大哥他更吃不进去了。
“你吃不吃?”温柔又问一遍,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带着挑衅的。
滕总无奈沉吟一声:你啊,性子越发的嚣张了。
“那也是你惯的。”温柔说,抿唇浅笑,然后把肉放到他嘴边。
真是不吃也不行了。
不过滕总吃东西真的是比女人还斯文,温柔看着都忍不住把他扑倒给吃了。
就是现在挺着大肚子扑倒也不能吃,害的自己跟他都难受。
于是她努力隐忍着,只是色迷迷的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
之后她从桌上的纸巾盒子里抽了张纸给自己擦手,然后又坏坏的给他擦嘴,滕总拧着眉想要拒绝,却是被她牢牢地抱住。
“不许乱动。”
“没有你这样淘气的。”
“可是你不是早就想把我养的无法无天吗?”
滕总就知道什么叫自找苦吃。
可是竟然无法生气,只是看着她那刁蛮任性的样子想把她也吃了。
于是当她的手到了他的唇边,他张开嘴就咬住。
温柔惊的一下子呲牙咧嘴的,以为会很疼的时候却渐渐地平静,因为一点都不疼。
他哪里是在咬她,他分明就是在勾引她嘛。
温柔看着那灼灼的眸光忍不住扯了扯嗓子,实在是嗓子里难受,却没有一点要拔出来的想法。
被他吃的好舒服。
当她的脸颊被染的粉粉的,他终是也耐不住寂寞,把桌上的酒杯拿起,然后一饮而尽。
之后便把老婆打横抱起往客厅走去。
阿姨们早就已经避开他们俩给他们留出单独的空间,看着他们俩走后才出来,却都是捂着嘴努力忍笑呢,他们一走就忍不住了。
“你羞死人啦,大家都在偷看。”
“谁让这是我的家。”自然就要做我想做的所有事。
“哈,这是你家你也要注意形象啊。”
“是谁先坐到我大腿上的?”
“还成我错了,我是喂你吃饭哎。”
“你分明是整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
温柔更是羞哒哒了,他总是说自己的好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
“对了,你抱着我不累呀?”温柔突然想起问题来。
“累,累也要抱。”
“为什么?”
温柔以为他一定会那么说。
“因为你就算变成猪也是我老婆。”
温柔……
不应该是那三个字吗?
或者是五个六个也行啊,就是我爱你,或者谁让我爱上你之类。
怎么今天突然变了味道。
“我要是猪,也是被你喂的。”
“对,都是我喂的,可我不觉得那是错。”
他说,然后一脚踹开自己的卧室门,把她抱进去。
温柔刚躺下就开始想孩子了。
“也不知道那三只活宝有没有想我们。”温柔闷闷地说。
滕总端来洗脚水听着躺在床上的老婆那么说不由的心里一动。
“滕太太。”
“嗯?”
“给你提个意见。”
“什么意见?”
“能不能别总是整天想三相四的?只要想你老公一个就够了。”
“那怎么行,那可是我们的结晶哎。”
滕总……
话倒是也没错,就是听着感觉怪怪的。
滕总一边给老婆大人洗脚,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她身边,看她躺在床上翻着手机里儿子女儿的照片看不由的感动。
她就是个操劳的命,他也是一点办法也没了。
“明天让爸妈送他们回来。”
“要是让爸妈也搬过来我就更开心了。”
温柔把挡着脸的手机一挪开激动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个不好办,滕教授心里拗着呢。”
温柔一下子不说话,想起滕美还躺在床上,心里怎么能舒服的了。
她有时候都能做梦梦到滕美醒过来,梦到那个如珠宝般璀璨的贵妇。
而今刘瑜平已经去了监狱,她又那样。
那个家散了,心里一下子有些凉凉的。
那么好的一个家,说没就没了。
虽然都是他们自己做的孽,但是想想就是会忍不住难过,失落,到底是这个世界让人变得*那么强烈,还是每个人的本性不一样,有的人就是想要那种生活呢?
有些生活是自己接受不了的,但是并不代表别人受不了。
这个世界上,总是要分好人跟坏人两种人。
后来温柔爬了起来从后面靠着滕总的肩膀:滕云,你还怪我吗?
“我怪你什么?你除了自卫什么也没做过。”
他轻声问,事实上也确实是那样。
但是他确实怪过的,出事的那天他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害怕。
后来他睡了,她却久久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难受,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然后想起温怡跑来跟她说的那个梦。
终究还是被想起。
他一直搂着她,一直。
夜很深了,她独自站在窗口抱着自己的双臂看着窗外。
又下雨了,这一场雨之后,天会更暖。
今年怎么会如此多雨?
眼前突然就浮现出温怡跑到他们家客厅叫着她的情景。
她转头,然后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男人,眼睛湿润的同时,心里却是暖烘烘的。
有他在,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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