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想生气也没办法了。
“好了好了,我帮你想办法就是,别再粘着我身上。”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推着妹妹的手臂,用力的把自己往外拉。
实在是受够了姐妹俩黏在一起。
其实她们姐妹很少这么黏在一起。
“好,那你快说。”
“首先,以后你跟谭文之间出现任何问题,不准到我这儿来哭诉说我当初不阻止你之类,知道了?”温柔给温情打预防针。
温情用力的点头:嗯嗯嗯。
温柔看向滕云,滕云有点委屈,然后眉眼间闪过些许敏锐,立即说:让你姐现在陪我去睡觉,明天我就带你姐去拜访谭家。
就这么简单。
轻松搞定。
一顿饭的事情。
温情震惊的望着自己姐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柔听到滕云的话实在忍不住了就笑了出来,温情还傻在那里,滕云已经拉着温柔往楼上跑了。
温情回过神的时候一转头,然后就看到进了二楼主卧的两个人,却也只是鄙视的笑了一声。
突然又好开心,管家出来告诉她:三小姐,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不用,我今晚就在这儿睡了,哈哈,管家伯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了哦。”
管家微微一笑点点头转身离去。
她就躺在沙发来开始沉吟,是开心的沉吟。
一声声的叹息,却是心旷神怡。
突然觉得好似天空一下子是晴朗的,虽然这是黑夜,但是就是忍不住窃喜。
她就知道姐姐有办法,嘿嘿。
虽然自己有点卑鄙,总是这么为难姐姐,不过谁让姐姐是姐姐呢。
想着想着,后来也总算是睡了。
温柔跟滕云洗完澡在床上亲热,滕云说:我都这么大把年纪还要跟小姨子抢老婆,我是不是太不容易了?
“哪有?很容易你就抢到手了。”温柔奉承道,自己说完却绷不住笑了。
“哼,你现在就笑吧,待会儿别被我伺候的哭。”
滕总邪恶一笑抵着老婆大人的额头沉声道。
那富有磁性的独特的男性嗓音,好似要把她给引入一片她早已熟悉却每次进去都会紧张的领域。
后来根本看不清他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只是抬手捧着他的脸与他一同亲吻着。
生活多不如意,但是,跟爱的人,当然是要把握每一寸好时光。
第二天温情一起床就闻到厨房里的香味,蹭的就窜到厨房,看到厨师大哥在煮饭立即走上前去观看。
厨师大哥一回头吓一跳:哎呀,温小姐,你醒了啊。
“嗯,陈大哥你这是煮的什么这么香啊?”
“就是普通的小米粥啊。”
“胡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方,你闻闻,这么香的味道。”
温情说着还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做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乐的厨师又笑起来。
“嘿嘿,厨师大哥待会儿吃早饭的时候一定多给我盛一点啊。”
“那没问题,温小姐喜欢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那么达成协议,虽然最后厨师大哥觉得其实是被溜须拍马了,但是不得不说,还是被拍的很舒服的。
滕云先下的楼,看温情正在听着音乐扭屁股,不自禁的微微皱眉。
温情扭着扭着一转头,看着姐夫大人站在楼梯口不高兴的望着自己,立即傻笑两声就把音乐关了。
“你们家音响真好。”温情立即笑着说。
“楼上有音响室。”滕总淡淡的说了一声,像是提醒,但是脸色实在太难看。
“我不玩了,嘿嘿。”温情不敢再多说话。
滕云却是到厨房倒了杯水而已,然后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温情貌似有教养的尔雅的大小姐那样坐在那里认真的看报纸。
嗯,如果不是她把报纸拿到了还不自知的话,的确很像是那么回事。
滕云就那么直挺的站在那里,黑裤白衣衬托着挺拔的身材,一只手里端着一只昂贵的透明杯子看了一眼沙发里,然后就抬腿往楼上去。
温柔爬起来,然后看着滕云端着杯子过来就好奇问:楼下刚刚好像很吵。
“温情在听音乐。”扭屁股的事情没说。
温柔哦了一声:这么一大早的,不过她一向是很喜欢唱歌。
“那为什么没去上音乐学校?”
“她升高中的时候我就告诉她了,我说:温情我明白的告诉你啊,我们家庭条件有限,你喜欢音乐爱唱爱跳都没问题,但是你要想学音乐,姐没钱供你啊。她也算懂事,就没报音乐学校。”
滕云看着温柔抬手指着某个空间说那话的时候,俨然一个大姐大的严肃样子,但是又有些好笑。
她难得装作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坐在床沿把水杯给她:先喝点水。
温柔接过水杯喝水,滕云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温柔被看的尴尬:你在想什么?
“没有啊。”
“那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好看!”
温柔……
简直对滕总这个招数……
哎,毫无招架能力。
温柔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客厅里没温情的人还好奇的问:温情呢?
“三小姐已经去餐厅了。”管家回答道。
温柔……
那吃货呀。
饭才刚吃了没几口,温情就问。
“姐,我们几点去谭家?”
“晚上吧,我跟你姐夫去,你就不要去了。”温柔淡淡的说了声。
“啊?”温情显然是没弄明白。
“啊什么?我们要谈你们的事情,你觉得你在场合适?如果你不怕尴尬的话你就去好了。”温柔淡淡的一句,然后低头吃饭。
温情看着温柔的表情,然后又嘿嘿笑着说:那我不去,我等消息总行吧,我今晚还睡在这里。
温柔……
滕云……
无所谓,反正房子大着呢。
只是温柔看温情喝粥的样子忍不住皱眉:女孩子家家的,你吃饭就要有个吃饭的样子,你将来到了婆家也要那么狼吞虎咽的样子?
温情……
“你婆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不知道?你婆婆要是看到你这么吃饭得气晕过去。”
“啊?那我们一定要跟公婆住一起吗?”温情好想两个人住外面。
“以我对你婆家的了解应该是这样。”
“啊?”
瞬间温情就吃不下去饭了。
“不过那其实主要还是看谭文。”温柔最后又说了一声。
滕总坐在旁边吃饭不说话,但是他觉得老婆大人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不知道温柔是怎么想通的。
“那我待会儿坐姐夫的车去上班可以吗?”
“可以啊,反正你姐夫要先送我,你不怕迟到的话无所谓。”
温情……
“管家叔叔,现在几点了?”
“七点五十五。”
“天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温情说着把碗里的粥用最快的速度喝完,然后就蹿了。
温柔无奈叹息,最后却是笑出来。
“怎么突然这么跟她说,其实迟到……”
“虽然是关系户,但是也不能总是坐着你的车去上班啊,偶尔一次就罢了,总是这样始终是要被人说闲话。”
“我还好奇一件事。”滕总突然特别认真的,放下筷子,双手合十看着自己老婆大人问。
温柔抬眸,看着滕总那么痴痴地眼神望着自己,不自禁的耳根有些发痒痒。
“你问。”
“你怎么突然答应了温情跟温良的事情?”
温柔的眼神一滞,随后又低眸看着碗里的粥。
“就像是你,对任何人都不留情面,但是我却始终是你最在乎的人。”温柔轻轻地一声,却是让人心动不已。
她懂他,便也因为他懂的一些事。
看似很恐怖的事情,但是却也是很简单的道理。
“老实说,谭文那晚说不知道会不会走一辈子的时候我也很生气,但是后来我一想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我们对未来也是未知的,我们也没有把握会跟对方走一辈子。”
“是你自己没把握。”
滕总说着,然后又拿起筷子。
温柔轻笑一声,点头答应着。
“是是是,是我自己没想好,我到底不是滕总肚子里的蛔虫嘛,也不能怪我嘛。”
中午滕云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遇到刘瑜平,刘瑜平跟一众领导要上包间,结果看到他跟几个客户还有韩西也是要去包间,两帮人就那么走到了一起。
滕云双手插兜高冷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最近看上去气色有些差的‘姑父’冷眼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却也冷的仿佛看到的是不熟悉的陌生人。
“滕总也在这里吃饭。”有个人先说了话。
“是啊,张局也有阵子没见,越发的容光焕发了嘛。”滕云还客套了一声,嘴角挂着浅浅的一笑。
却是说完立即收起了笑意,又是那么冷冰冰的。
众人也跟着笑,都知道他刚娶了个小娇妻。
滕云又看了刘瑜平一眼,然后对着前面的人说:那我们还要谈些工作上的事情,就先失陪了。
几个领导都给他让路,他仿佛高高在上骄傲的无以复加的冷漠君王,就那么大步迈向楼梯上。
韩西跟在他身后一直没说话,但是看着刘瑜平的脸色,也知道刘瑜平这阵子大概不好过。
而且他们公司跟客户离开后,刘瑜平刚刚走神一下,一抬头就看到大家都在看他。
“老刘啊,你跟滕总是怎么回事?刚刚滕总好像没看到你的样子。”
“外面传闻你们俩闹了别扭,难道是真的?”
“老刘啊,这可就是你不对,滕总那么大度幽默的人,有这样的亲戚可是你的福气。”
“就是,我们几个,可是想要这个福气都求不来啊。”
“老哥哥我奉劝你一句,再美的女人也比不得你坐在那把椅子上能让你舒服啊。”
刘瑜平竟然无言以对,然而这口恶气他如何咽的下?
之后大家便一起上了楼。
“看来那老儿过得不怎么样啊?”
“是吗?”滕云淡淡的一声,不想多谈。
韩西便也不再多说,然后入座后就先上了酒,他们便开始谈公事。
服务员出门后给他们关上门,然后几个人坐下寒暄几句就开始谈公事。
谈完生意大家在喝酒,韩西借口去洗手间抽烟,然后碰到刘瑜平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刘瑜平笑了一声:这不是滕云那小子最得力的助手嘛。
“哼,您还真没认错,可不就是我。”韩西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一声说。
“你跟滕云也有些年了吧?我记得他刚开始的时候你就给他当跟班。”
“嗯,确实。”韩西不否认,那是事实。
刘瑜平上完厕所回来然后也问韩西要了根烟:你怎么把滕总自己扔在里面了?
“我抽根烟就回去,然后换他来。”韩西用力抽了一根烟说。
刘瑜平把烟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也站在门口沉吟了一声,当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他才又说:你就没想过跳槽什么的?滕云给你的钱怎么样?
“您看我吃的住的穿的就该知道他对我怎么样,他的车说是他的,可是哪一辆不是我随便开?他的酒店是他的,可是哪一家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韩西把他得到的都给刘瑜平摆出来,刘瑜平如何不知道,不管是哪一家公司给韩西再好的待遇,也不可能让他为所欲为,不自禁的又笑了一声:得,既然我说不动,那我也得去陪喝酒去了。
“不送。”韩西痛快的一声。
刘瑜平离开,心里却并不痛快,难道所有的人都对滕云死心塌地?
韩西回去后坐在滕云身边低声道:碰到刘瑜平了。
滕云看了他一眼。
“问我愿不愿意跳槽。”韩西笑。
“嗯,提议不错,你走了,我就让温柔代替。”
韩西……
“我靠,我可没答应,你别什么好事都想你媳妇行吗?”
滕云笑了一声,有个老总跟他敬酒,他就端着杯子跟人家喝酒去了。
韩西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两个人嘀咕几句之后就开始被人灌酒。
韩西心里感叹,温柔刚跟他们出来混的时候,那都是要替他们挡酒的。
滕总不会因为人家是女孩子就怜香惜玉,他更不会管自己秘书以外的人了。
那时候啊,想想就没。
平时兄弟们在一块喝个酒也挺开心的,但是这会儿被逼着喝,就感觉很难喝很难喝。
回去的路上韩西载着滕云,还忍不住说:还记得当年那个小女孩刚到公司,每次公司有应酬,她可是每次都跟着,被灌酒这事哪里轮得到咱们。
滕云笑了一声,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他说的小女孩是谁。
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他一直不承认韩西说他这一点。
只是当年温柔刚踏入社会,他觉得作为一个师父,有责任让她知道外面的社会是什么样子,当一个上司的下属应该是什么样子。
等她把所有秘书工作都适应之后,其实他就不怎么让她喝酒了。
除非……
很想很想跟她一起睡。
只是她不会知道的,只要他不说。
有时候他是看着人家灌她酒故意不管的。
因为一想到家里会有她在睡,就会感觉……
很好很好的感觉,满足了他某部分心里。
只是他不知道温柔到底有多紧张,醒来后看到他的时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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