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连绵不断的缓缓地到了她敏感的耳沿,这一夜,他打算做一场长久战,也算是告别顺便慰问自己这些年的空寂寥。
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男人结实的臂弯,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感觉随时会死过去。
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
不,即便是这样,温柔心里突然想明白,她不是要把自己交给男人,她只是在跟她的丈夫做天下夫妻都会做的一件事情。
这是夫妻义务,没有什么交付不交付。
滕云高超的吻技不一会儿就让温柔感觉天昏地暗,头晕眼花。
温柔费力的喘息着:“滕云——”
“嗯,乖,让我好好喂饱你,我保证会很温柔!”他轻声哄,感觉到她的紧张后也略微紧张。
温柔羞得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她是第一次,又担心他不够温柔把她给弄伤了,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很疼。
“滕云,我是——”
即便是羞于开口,但是人生第一次,她也还是期待对方能在清醒知道她是第一次之后在对她进行那最后一步,当然,她也真是希望对方能稍微温柔体贴。
“嗯?”在逐渐引导的男人突然感觉到些什么,脑子里映入某人的一句话然后又抬头望着她。
温柔羞的脸通红通红,对上他掺杂着疑惑的灼灼的鹰眸她终是忍不住娇羞的咬住了下半片唇瓣。
“你该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其实他也奢望,他虽然没有那种处女情结,但是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从始至终都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是即便大家都在议论,即便他自己也有想法,但是这个现实的社会,她跟濮阳瑞丰这些年也没在他面前少秀恩爱,所以,其实他认为,她肯定不是第一次。
温柔欲哭无能,又对他那貌似失望的口气不可置信:你不高兴?
“当然不是,只是——温柔,你给我太大的惊喜。”他不自禁的笑出来,一双鹰眸更加火热。
温柔的心一荡,杏眸却还是与他的对望着。
怕他吗?
更多的是敬吧!
当他再次低头亲吻她,覆在她耳边低喃:你有什么要求吗?
“——”
“我会尽量克制力道,尽量温柔。”他轻含着她的而言对她低声道。
那一刻她再也不能呼吸,只好昂起头,感受着身上一点点的不再是原来的温度。
那些个陌生的感觉让她紧张到无以复加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套,套还在包包里!”她突然想起什么,在他要进去的时候突然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轻拍着大喊,伸直有些结巴。
滕云微微抬眸,迷离的眼神逐渐清醒:对,还有它。
哭笑不得然后立即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等我一下。
温柔抿着自己被咬疼的唇瓣等着他把套套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