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给陈世中发电报,叫他三个小时内拿下冠山高地,其他人....”打仗还得靠大炮,运过来六门75mm口径山炮之后,吴新田底气也足了起来,永宁河对面仍然在源源不断的运兵过来。在吴新田的认识当中,此时的护**还没有反应过来,完全可以打护**一个措手不及。
“想偷袭咱们护**,吃劳资一炮。”出于对这次炮击的重视,赵又新将参谋长杨森调到炮兵阵地,杨森带兵严格,不过作风蛮横,到了阵地,见炮兵迟迟未能校好火炮,一把推开炮兵,亲自cao炮。
“以甘蔗林的那棵大树为基准校炮.....”不得不说,杨森虽然脾气臭硬了点,但军事素质还是过硬的。他以前带的排多次在演习中夺魁,胆大蛮横,名头并不是白来的。
咻----炮弹仍然有些yin沉的天空中,如同一道划过的火光,夹着啸声砸向正在登岸的北洋军士兵。
一颗颗炮弹砸在河岸边或是舒软的河滩,或者是坚硬的石块上,以炮弹为中心,划出一道道让人触目心惊的死亡圆弧。
“啊...”一道道让人心悸的惨叫声夹杂在炮弹的爆炸声中,血肉横飞,沙石四贱,那些被炸碎的石块同样也变成了要人命的家伙。
“混蛋,哪里在打炮!”一个照面之下,便有上百人在炮击中死伤,而他们连敌人来自哪个方向都还没有搞清楚。尤其是躲在甘蔗林中的陈世中,枯萎的甘蔗叶子遮住了一部分视线,再加上弥漫的硝烟,只能听见隆隆的火炮声。
“旅座,我们被伏击了。”外面的吴新田倒是反应了过来,火炮竟然同时来自于三个方向,无疑说明护**早有准备。
在一颗不起眼的炮弹爆炸声中,冠山附近的永宁河段都为之颤抖起来。护**的炮击,竟然有如神助的打中了吴新田旅从河对岸运送过来的炮弹箱。北洋军的炮弹还没来得及运走,便被一次xing报销了,地面被炸出一道巨大的深坑,这次巨大的爆炸与火光中,不止有炸死的,也有被巨大的冲击波震死的。就连隔得远远的护**也被这数百颗炮弹一起爆炸的威势惊得目瞪口呆。
“轰.....”
“团座,团座!....”
“旅座.....”登岸的陈世中,吴新田等人相继在炮击中受伤,陈世中昏迷不醒,吴新田的情况还要好些,但身边的参谋挂了一系列,以此时的状况指挥战斗,也许吴佩孚能行,但吴新田绝对不是这种狠角se。整个永宁河畔的北洋军乱作一团。
“愣着干什么,继续打炮!”杨森大声吼道。
“参谋长,总司令有令,暂时停止炮击。”通信兵气喘嘘嘘地跑过来。“随着准备对付准备渡河支援的北洋军。”
“便宜了这些狗*ri的。”看着山下被炸得惊慌逃命,四散奔走的北洋军士兵,杨森知道蔡锷是心疼护**的弹药库存。打到现在,护**所剩下的炮弹可不多了,好钢用在刀刃上,眼睛北洋军已经被打破了胆,不能再浪费有限的弹药。
“可以冲了,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已经渡河的北洋军一锅给端了。”蔡锷放下望远镜道。
“报,总司令。”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