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武媚妢要是在现实中跟法克米进行较量,后果会怎么样他简直不敢想象。
白洁三藏同样惊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法克蜜刚刚没能把法克米怎么着,但魔笳山可不是每个妖修都有姑获鸟的天赋灵能。事实上,就连他这种老牌金丹,对慧剑菩萨的秘剑领域想想都有点发憷呢,谁敢保证,元神状态下,金丹佛修的菩提心就一定打的赢以攻击力见长的秘剑?
别忘了,慧剑菩萨也能使出揭谛武圣的秘剑势,一念所及,剑气轰顶,但凡有个抗不住就是元神粉碎的下场!
摩诃无量宫的法字辈菜鸟有一个慧剑菩萨已经很邪乎了,怎么暗地里还藏着一个?
尼玛,这种冠绝古今的武道境界难道是双黄蛋吗?要么不来,一来就来俩!
“你们超大也太无耻了吧?居然在秘剑领域里设下如此阴险的埋伏!”白洁三藏简直不敢想象,假如法克米的真身原形不是姑获鸟,而是其他类型的四品妖禽,那她在秘剑领域里同时遭遇两位慧剑菩萨的伏击,哪还有一丝半点的幸存可能?他越想越来气,当即跟惠比香告起了黑状:“八师祖,你老人家可要站出来主持公道,摩诃无量宫刻意隐藏了一位慧剑菩萨,居心何其歹毒,我们家法克米若非姑获鸟之身,今天一准遭了他们的毒手!”
惠比香两耳垂肩,一看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听了白洁三藏的哭诉,立刻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了蜜野悉。
摩诃无量宫法字辈的菜鸟,他老人家唯一认识的,就是那个一剑砍了自己是非根的法克油。
今天两派在山门对峙,这个小混蛋的身影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法字辈的队伍之中,八师祖仔细一捋,顿时觉得白洁三藏的指控并非空穴来风。
“八师祖,我们绝没有指使法克油在秘剑领域里伏击法克米。”蜜野悉长老觉得这事儿大概是金刚三藏提前设好的局,心里对掌门的果敢干练不禁大为赞赏,不过她才不会傻到当面认账:“两派联姻在即,我们何必横生枝节?”
戒律院的首座大和尚威饭王也跳出来,跟八师祖拍着胸脯保证:“魔笳山前来拜门时,法克油刚在我们戒律院接受了处罚,他肯定是跑回去闭门思过时,跑到秘剑领域里想要修炼武艺来着,至于碰上法克米和法克蜜,应该纯属凑巧。”
“真是这样吗?”惠比香半信半疑。
白洁三藏一阵冷笑:“八师祖,世上哪有多凑巧的事情!咱们这个行当是什么风气,您老人家难道忘啦?修真界哪个犄角旮旯后面,没有打闷棍,剥猪猡的坏蛋藏身以待!”
“八师祖,我们要杀他们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杀,什么时候需要搞这种隐私诡谲,不上台面的勾当?”金刚三藏听不下去了,特么的这事儿要是我们摩诃无量宫提前设的局也就算了,我们明明没有这么干,你也敢当面扣屎盆子,下眼药?
“来人,给我把法克油叫来!八师祖您要不信,待会儿不妨当面问问法克油,看他有没有奉命在秘剑领域中埋伏偷袭法克米这事儿!”
惠比香的心中一阵绞痛。
因为他在摩诃无量宫修士脸上,看到的都是一脸的坦然。
无论是小西天的太上长老们,还是金丹、筑基,炼气,没有一个人,哪怕一个,觉得他们的掌门人这番话有什么不对。
至于魔笳山这边的妖修们,也是一脸的漠然,显然早就对摩诃无量宫的态度习以为常了。
法克米甚至有闲暇拿出一面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款款欠身,从鳄妖兄弟烧灼出的蜂巢状石板地面上掰下一片黑乎乎的墨石,将秀美挺拔的黛眉对着镜子描了又描。
旁边还有两个女妖同门很狗腿地上来给她帮忙,一个蝶妖扇动翅膀在她脸上轻轻柔柔的抚摸了一遍,将香气馥郁的雪白蝶粉涂满了整个脸颊,连脖子也没放过。另外一个胭脂虎妖用手指从自己脸上的高原红搓了几圈胭脂,不仅帮法克米的双唇抹的嫣红灿烂,还在她的眉心精心画出了一个梅花状的花钿。
摩诃无量宫的法字辈男修士们都看傻眼了,虽然大家是死对头,但法克米的丽色无双不得不让人惊艳。不过法字辈的女修士却都在暗暗撇嘴,尤其是傲天近卫军的四个小辣椒,心想这个魔笳山的婊子,一听掌门派人叫大师兄过来,居然赶紧给自己补妆,真是不要脸!
八师祖惠比香沉默了半晌,他很想生气,但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生气的力气了,心累到不行:“既然如此,我提出的封神之战还有什么意义?你们还是让门下修士尽出,为兰若寺的地盘拼个你死我活吧!”
“封神之战当然要打!”金刚三藏和白洁三藏不约而同的说道。
两位掌门都觉得自己这边有绝对把握赢得封神之战,吃下兰若寺地盘。
如果两家展开修士战争,谁能有这种必胜的把握?
对手毕竟也是小佛洲的修真豪门,自家就算能击败对方,也免不了伤筋动骨、元气大伤!
“八师祖,您消消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蜜野悉就跟哄小孩一样,劝说气鼓鼓的惠比香:“您想撮合我们两派矛盾,可不能急于求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