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然呢?为什么不来看我?她不是说回去拿换洗衣物,为什么一去不回?”慕少司倚在病床上,怒瞪着四个门主,‘啪’的一下把身旁矮桌上的果盘摔了出去。
“司少,少夫人自己不肯来,难道要我们去绑她过来照顾你?再说,你现在这种伤势,也不是无法自理,不用人家照顾了吧!”段如砚撇撇嘴,回道。
“白痴,司少是想时时刻刻看到欣然,就算她只是坐在那里,也比你有效果!”筱原浪斜靠在沙发上,自在的啃着苹果。
“寿,她到底去哪里了?你有没有派人跟着她?”慕少司皱紧眉头,担心她会不会又离开了他,难道昨天的她就只是他的一场梦而已吗?
“慕少司,你都伤在床上了,还想着怎么派人跟着我吗?”就在这时,病房门的陡然被推开,欣然浅笑嫣然的站在门口。
她着一袭有些清透的浅粉色抹胸纱裙,披着一条乳白色的披肩,显得整个人翩然清新,让人见了犹如踏进一幅充满春日气息的画布中。
“你还记得我躺在病床上吗?”慕少司的双目仿若被锁住,牢牢的凝着欣然,这样美丽的她,就算夺走他的一切,他也不会放手。
“其实呢,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你躺不躺在病床上,与我何干呢?”欣然笑眯眯的踏进病房,在距离慕少司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女人,你在说什么?不要忘记了那份契约,你还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听了欣然这话,慕少司的脸冷了冷,低沉的道。
“如果,我的身份就只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那我宁可现在就拿上行李箱,远走高飞。你烈樱堂东山中司的妻子到底是谁,请问除了他们几个其他又有几个人知道?想我留在这里照顾你,想我一直待在你身边,难道你不应该有点表示吗?”欣然交叠起双臂环于胸前,稍稍歪头俏皮的睐着慕少司。
“哦,原来少夫人是在要求名分,司少,你的确应该有点表示了!”段如砚低笑着附和。
“既然你都知道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了,还要在这里当电灯泡吗?”筱原浪站起身,拍了拍段如砚的肩膀,指了指已经率先走出去的向井寿和白川藤,然后也大步离开了病房。司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的确值得所有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