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耽误丫头的工作?”东山隆怒目瞪着段如砚,“我只不过好心把那小子受伤的事告诉她,砚台,你敢说我的不是?”
“不敢不敢,老堂主,我这就帮您拨电话!”段如砚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他将接通的手机递给老堂主,哀怨的听着他各种夸大其词,形容的司少好像下一秒就要离开人世一般,如若都这种情况了,少夫人还能不担心,真是怪了!
他倒是知道当初司少和夏欣然之间是有矛盾的,可是没有矛盾也不会互相纠缠到现在,那日在Ires,如果没有她为司少挡的那一枪,说她对司少没有感情,段如砚还是相信的,可是就因为那几乎致命的一枪,让她在急救室抢救了那么久才脱离危险,真的没有感情,又怎能连命都不要去保护一个人呢?
所以,听到司少受伤,他相信她一定会赶来,这也就正中老堂主的下怀,不晓得等少夫人来了老宅,老堂主还会搞出什么来折腾这两个人呢!
“少夫人怎么说?”段如砚接过老堂主递来的电话,好奇的问道。
“我还真想领教一下那丫头,她居然可以很平静的问我,真的伤到快要不行了吗?砚台,你说这丫头究竟有多喜欢中司那小子呢?”东山隆径自坐到沙发椅上,前后摇晃着,他可是以为那丫头会吓得说不出来话,然后即刻飞来日本呢!
“外公,你当我死了是吗?”段如砚刚想说话,眼角余光看到了倚在庭间的司少,紧紧的闭上了嘴,接下来他可以装哑巴了,这时候他说什么都将是错的,因而只有不说这一条路。
“臭小子,你不是受伤了,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东山隆撇撇嘴道。
“你欺负我的妻子,我都不可以管了?”慕少司的脸色有些苍白,对于外公的行为很是无语,可是他承认刚刚听到外公打电话给欣然的那一刹那,他心底燃起了希望,因为他快要能见到她了……
可是,当又听到外公说,欣然问他真的伤到快要不行了的时候,他才顿觉,其实她也没有多么担心他,其实她未必会听到他受伤了就立刻赶过来……
“欺负?死小子真是丢我们东山家族的脸面,居然被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吃的死死的,看来真要外公出手帮你教育教育妻子了!”
“外公!不要去碰欣然!”慕少司脸上立刻结冰,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