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紧不慢地迎着搜捕者的方向下山。
白鹏牵着司徒静的手,也不看脚下崎岖山路,一直喜滋滋地扭脸看着她,时不时凑上去响亮地亲一记脸颊。司徒静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只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你知道封山的人是什么来路吗?”看司徒静想得入神,白鹏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所以要查。”
“怎么查?”
“先故意让他们抓住,想办法套话,实在套不出,再反过来捉了他们,小小拷打一下。”
“既然如此,现在你还皱着眉头想那么多干啥?”
“想想他们会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就算是猜,也忍不住要猜猜。否则现在又能干啥?”司徒静停住脚步看过来。
“你说能干啥?让我忍不住的是另一件事。”白鹏趁机将她拥入怀中,满脸坏笑,“我已缓过来了,可以再来一次了。”
“不行!搜山的马上就到!”
“他们才几个人,山高林密的,到明天也找不到咱们!”白鹏说着话,已双手兜住司徒静的臀将她抱起,顶在旁边的树干上。
“帮主!我又要踢你了!”
“这次你踢不到!嘿嘿”白鹏早已将她双腿分开到自己腰侧,伸手去解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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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这班是谁?”一名老者在林中边搜索足迹边问道。
“是我,实在困得不行,在山口巨岩上睡着了。”
“晚上你也别歇着了,跟他们一起值夜,将功折罪吧。”
“哼,也好,反正晚上心惊胆战的本来就睡不着。”
“嘘……”老者一扬手,侧耳细听,“上边有动静,你们都悄悄的,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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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早早就听到了搜山者的声音,但正弄得开心,假装不知道,只加紧了动作希望尽快结束,一时间白鹏的粗重呼吸、司徒静近似哭泣的呻吟与那水声激荡齐鸣,。
过了一会儿,司徒静终于也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轻微脚步和灌木折断声,顿时满脸通红,狠狠推开白鹏,双脚着了地,忙乱着系衣穿裤,几乎哭出声来:“瞧你干的好事!瞧你干的好事!”
白鹏也尴尬地笑,可是做了一半被打断,终究不甘心,仍搂住司徒静凑合着再亲吻几下也好,直到搜山者狂喊大叫地从三个方向围了上来。
“哈,居然是一对野合的狗男女!”一名搜山者喊道。
司徒静惊恐钻入白鹏怀中高呼:“有强盗”,却在白鹏身上一掐,低声道:“拜你所赐,咱们成了狗男女,回去跟你算账!”
白鹏搂住司徒静安抚,目光迎着搜山者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话轮不到你问!老实招供,你们是什么人?来山里做什么?”为首的老者喝道。其余人拿着绳索扑了上来。
司徒静低语:“不能让他们绑住!”身子一挣就要动手。
“没关系,先顺从,见机行事,我不怕绳索!”
司徒静也想起那次叛乱被俘后,自己身上五花大绑的麻绳被帮主信手一崩化为飞灰,立刻安心下来,只是表情仍然惊慌:“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无力地抗争着被绑了起来。
白鹏则继续保持故作镇静的神情:“在下湖州府童生白相仁,与娘子路过此地去昌化县省亲,见此地风光秀美,登山一游,不慎冒犯各位大王,若要钱财,可以尽情拿去,但请不要伤害我二人。”
老者在两人面前来回踱步:“哼,书生?带娘子省亲?两人还都骑马?你骗傻子呢!”
白鹏一愣,看向司徒静,见她不说话,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我们是坐马车来的,在湖州府脚行雇的一辆很破的乌蓬车,此刻还在山外岔路等着,大王不信可去查证。”
“我自然不信!”老者指点一名手下,“你去山外瞧瞧!”
又问白鹏:“既然你是书生,来到如此风光秀美之处游玩许久,想必已经做出诗来了?念给咱听听。”
“惭愧惭愧,在下新婚不久,与爱妻同游,心思没在诗上……”
“那就现在做一首出来,我等你!”老者向地面一根枯木上坐了,死死盯着白鹏的眼睛。
白鹏又偷看司徒静一眼,却见她惊慌面se中暗暗透出些幸灾乐祸,索xing也放开了,大不了穿帮了将他们打一顿走人。沉吟片刻,果真开始作诗:“红ri依山照……嗯……绿树溪边草……这个……这个……若问哪个美……娘子最好!”
“呸!”司徒静轻唾一声,脸上却笑开了花。
“呸!”老者也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满脸鄙夷,“你这样作诗,一辈子做童生,考不中秀才!来人,带他们下山去营地慢慢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