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人雄无奈,只有心中暗下决心,那尤物既然经了自己的手,怎样都得好好腾出几ri空闲来,吃了该吃的药,享那该享的福。
“孟镇海!”贺人杰转向最后一人,“以后这帮主由我来做,而不是你那私生儿子孟山了,你可有异议?”
孟镇海神se慌张:“没有!没有异议!孟山那小子原本就不配做帮主!”
“这就好。今晚其余人都可杀,只有孟镇岳必须活捉,由你来劝他当众传位于我。此举原无太大必要,只是想免个不讲义气谋权篡位的名声。若你劝得成功,你仍做龙堂香主,掌管太湖水运。若劝不成,你兄弟俩连同你儿子和姘头一并杀了。我自做帮主,也无人敢说什么!”
“是!是!属下尽力!”孟镇海一头冷汗。尽管他也是香主,仍对着贺人杰自称属下。
“好,你们各自先回房休息,今晚开战之前,都不要离开这里。”
“是!”五人起身各自施礼。
“司徒静,你留一下,黑风队的出击安排,我还要与你单独商议。”
******
回到房中,贺人杰直接走入内室,坐到了床边。
这样的“商议”方式,让司徒静神情忐忑,小薄嘴唇抿得更紧,身体僵硬地站在内外室之间的门口。
贺人杰笑了:“你很害怕?”
司徒静低头答道:“属下第一次与香主单独面对,自然紧张。”
“贺某非好se之人,你来血手帮也有两年多了,何时听说过我的风流韵事?青楼之类的逢场作戏不算。”
“香主年龄做我的父亲也绰绰有余,又一向对我关爱有加,司徒静视香主如父,从未将香主往坏处想过。”
“呵呵,你这话,含义很深,说不把我往坏处想,其实句句都在暗示,让我不可越礼。”
“属下不敢。”司徒静声音越来越小。
贺人杰神情一肃:“我的确有正事与你商议。”
“香主请讲。”
“我儿子被白鹏杀了,如今膝下无子,老婆年龄大了,恐怕也不能再生了……”
“司徒静愿做香主义女,一生孝敬,为香主养老送终。”
贺人杰盯着司徒静上下打量:“又来拿话堵我!我不需要义子义女,家业只能传给血缘至亲。所以,我还要再生一两个亲儿子出来才行。”
司徒静低着头不敢接话。
贺人杰继续道:“美貌女子随便可以找来一堆。但我儿子的母亲,一要容貌好,二要聪明过人,三要年轻体健武艺高,这样生出的儿子才配传承我的大业。这些条件,只有你能符合。今晚一战结束后,剩下的惟有这一件大事了,你愿意帮我吗?”
司徒静闻言第一个念头便是转身逃走,但在贺人杰地盘上能逃多远?只得迟疑着答道:“司徒静愿为香主大业付出一切,然而……然而惟有这件事……恕难从命。我看待香主就如父亲一般……”
“你是一个检点女子,这很好,我喜欢。”贺人杰微笑点头,“你一定希望找个真心喜欢的男子与他恩恩爱爱过一生。”
“正如香主所言。”
“但你还有另一个盼望,便是让你母亲扬眉吐气,让她从司徒家不得宠的小妾变为人人尊敬的夫人,让欺辱过你们兄妹和母亲的人都匍匐在你们眼前发抖,对不对?”
“是……”
“这些我都能给你。我那老婆教子无方,早就该休。休了她我可以给你扶正。到时候你有名份,有地位,有我的宠爱,司徒家就在我血手帮地盘上,打算怎样炮制他们,还不就是你一句话?反过来说,如果你不从我,怎样对待司徒家,就是我的一句话,你好好想想吧。”
这一番话既有诱惑也有威胁,司徒静一时沉默不语。
贺人杰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这位得力手下,她穿的是黑风队制服,黑衣白襟的紧身短打,衣带束得极紧,看着既jing练强干,又凹凸有致。
看了一会,贺人杰忍不住催道:“两个心愿,只能实现一个。还没想明白吗?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司徒静仍然沉默,心中紧张盘算,甚至想着立刻叛出豹堂投奔孟帮主。然而无论怎样计算,孟帮主怕都活不过今晚,未来的湖州,以及司徒家,都在贺人杰掌握之中。
又等一阵,贺人杰扬扬手:“算了,你走吧,去实现你第一个心愿。”
“不!香主!”司徒静猛然抬头,脸se惨白,“我要第二个心愿!我以后……会好好服侍香主。”
“哈哈,这就对了,来,快过来!”
司徒静却又不动。
贺人杰恼火起来:“你一向做事果断,怎地今ri粘粘糊糊犹犹豫豫?难道多拖片刻便有反悔余地?”
司徒静将那对薄嘴唇抿得没了踪影,嘴巴位置几乎只留一条缝,脸se也更加惨白。身体直挺挺如僵尸一般向贺人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