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那瘦的不成人形、形容枯朽的嬷嬷，轩辕红降一时还没能认出来，当那嬷嬷说话的时候，她才想起那老嬷嬷是谁。

那嬷嬷不是什么不起眼的小人物，她姓宋，是侍候轩辕红降的老人，也极得轩辕红降的信任。轩辕红降还记得当年参与害夜雪的奴才，都已经死了，但是这宋嬷嬷是和那些已死的人是一批进府的，感情、联络有可能比较深，也有可能李嬷嬷知道一些内情。

但是……轩辕红降笑了，想要杀她，两个奴才的口供可是不够看的。

宋嬷嬷跪在地上，说着事先背好的说辞：“十三年前，玉莲郡主出生，当时长公主身边的侍卫看出玉莲郡主的不凡，长公主便让人端了一碗毒药，喂给了玉莲郡主，致使玉莲郡主成了不能修炼内家功法心法的废材……后来，玉莲郡主三岁的时候，便长的跟个小仙女一样……再后来玉莲郡主的脸就被划花了……”

迎合宋嬷嬷话的是侍卫呈上来的一陈旧破碗和一把已经生了铁锈的匕首。

宋嬷嬷向轩辕行烈磕头，不知是见到皇帝害怕、还是心中恐惧、又或许是真心想为她以前的朋友报仇，她说：“陛下，奴才当年只是长公主身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环，知晓此事是因为长公主叫去害玉莲郡主的人，都是和奴才自小长大的……长公主人面兽心，她不只用毒药、用毁容折磨年幼的玉莲郡主，还将她当初派去害玉莲郡主的人全部都杀死了……陛下，求您明察，求您明察啊……”

宋嬷嬷说完，那男仆也作证宋嬷嬷说的是真实的——因为这一切，恰巧都被无心路过的他看见了。以及，轩辕红降赐给夜雪三十的奴才，当天就在街上有三人刺杀夜雪，也都是轩辕红降一手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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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嬷嬷和男仆说完，苏国公、轩辕傲易、刑部尚书都没有其他的动作——见此，南宫武铭、轩辕红降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