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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她是这样的命,我又何尝不是……”
说完之后,眼眶里流出一行血泪,头一歪,终于死了。
那边萧韵和萧仲磊都大哭起来,萧远程向后看了一眼,头磕在地板上,也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空旷的广场上空,吹来一阵一阵寒冷的风,四周寂静无声,那些皇族和贵族都默契地沉默下去,面面相觑,看着广场中的北月郡主,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皇上手脚冰凉地扶着看台上的石栏,低着头,谁也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片刻之后,才听皇上开口。
“战野。”叫的是太子的名字。
“父皇。”战野走上前去,有些担心地看着皇上。
虽然没有明说,可这昭然若揭的真相,还是让他都觉得心中震颤了。
皇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今日开坛讲课就到这里,让所有人都回去罢。”
“是。”战野点点头,走过去对旁边的黑色骑兵的统领下令,那统领立刻带着自己的人,将广场中的闲杂人等都清理出去。
人还没有走完,广场中心的凰北月已经慢慢走上来了。
孤单而消瘦的身影,在空旷的空地上,显得分外萧瑟。
“为什么?”一边走,那清冷的声音就好像天上的雪花一样,又冷又冰,眼睛直直地看着看台上的文德太后,“皇祖母,给我理由。”
太后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好像忽然苍老了几十岁一样,眼窝深深地陷下去,嘴皮颤抖几下,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