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度yin尺在手中握紧了,最后问了小道士一句,“那也就是说周和所做的一切罪过,都是你冒名替代的?”
“没错。”
听到这里,我不再和他废话了,就我这小暴脾气,抡起度yin尺就打了过去,被小道士竖起剑挡住了,然后一转身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也转了个身,退了回来,这个小道士会武术,流氓挡不住,我敌不过他。
扶苏看样子也暂时没什么作战能力,还是得我光着膀子上。
我站住身形,大喝一声,“你们退后,今天我就要如小道士所愿,为我yin阳家清理门户。”
小道士轻蔑的一笑,“还指望你替我找到东西,不过我还是自己来吧,你们就和我师傅一样,死在这吧!”
小道士说完,伸手一弹,一道金光就朝我飞过来,我竖起度yin尺,往前一推倒,“yin阳秘术,度yin诀,法器开!”
我身上的yin阳法器的灵气瞬间汇聚到眼前,将这道金光弹了出去,我一收手,瞬间奔袭过去,“度yin尺送你走黄泉路!”手中的度yin尺瞬间变长,直挺挺的就冲着小道士戳了过去,小道士纵剑一挡,还是被顶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不是对手,束手就擒吧!”
小道士另一只手瞬间抽出金钱剑,架成十字挡住了度yin尺的攻击,定住了身形。
我冷笑道,“你有远程的吗?”
小道士轻蔑一笑,“你有么?”
“有!”我左手掏出铜玺朝着他就扔了过去,被小道士一转身躲了过去,我双手握住已经两米长的度yin尺就扫了过去,小道士反握金钱剑一挡,砰的一声金光四she,我感觉手臂一麻,抽回了度yin尺,变回了原来的长短,小道士手中的金钱剑也瞬间散落,变成了一地的铜钱。
金钱剑的戾气比不上度yin尺,已经被我打碎了。
小道士纵剑在地上一划,带起了几个铜钱,飞起打向了我的前胸,被我抬起yin阳镜,全部生生的弹了回去,被小道士一一挡开。
小道士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我站在原地看着四周,不知道他会从什么地方跳出来。
“我jing通yin阳秘术,但是现在对道家的道术研究的更透彻,你不是我的对手。”
叶子喊道,“陈壶底,身后!”
背后一阵yin风袭来,我用yin阳镜再次挡过去,咣当一声,火花四溅,小道士的一剑划过来,剑刃贴过yin阳镜,紧接着另一只手带着一张符就拍了过来。
我被拍中了前胸,大叫一声:“啊!”往后退两步,低头一看,胸口的衣服被烧了一个大洞,皮肤也被灼伤,这一张是火神符。
没等我细细去想,小道士再次一张符拍了过来,被我横起度yin尺慌乱一挡,一张火神符被挡了下来,热浪烤着我的脸,我被迫退了好几步,度yin尺的温度也瞬间上升,握在手中让我感觉微微有点烫,这一下要是拍上来,一股肉香是在所难免了。
在墓城呆了这么久,我滴水未进,体力有些不支,险些滑倒在地上,用度yin尺抵住地面,才勉强没有摔倒,一转头,小道士飞过来的一脚已经将我重重的向后踢倒。
我滑着地面撞向了月茉他们所在的地方,被傻鬼接住,所幸没有撞在墙上。
小道士站在原地,轻声说道,“刚才我其实可以一剑杀死你,但是我决定放你一条生路,你如果帮我找到镜阵中藏着的鸡首柳岩玺,我放你们走。”
我站起身来,“鸡首柳岩玺?那不是我yin阳家始祖杨曦用来砸核桃的吗?”
小时候听七叔公说起过,yin阳家最高的三个玺类镇魂法器,四方鬼头玺,可召鬼差yin兵,yin曹didu玺百米之内妖鬼魂飞魄散,唯独鸡首柳岩玺七叔公只告诉我那是用来开核桃的。
小道士轻蔑一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四方鬼头玺、yin曹didu玺都是来自地府的yin玺,唯独这个鸡首柳岩玺是阳气汇聚的阳玺。”
我对这些根本没研究,怔了一下,“那又怎么样。”
“拿到鸡首柳岩玺,我就彻底脱离轮回,周和那个老狐狸,把它藏进了yin召鬼镜,就是这个墓城之中,我已经知道了就在那个阵图后面。”
我站起身来,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不可能,我不是那种助纣为虐的人。”
“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傻鬼和叶子,想起了我yin阳家借鬼神之名中有鬼上身一招。
不过从来没有人在自己身上用过,害怕请鬼容易送鬼难,我和叶子这么熟,应该没什么难送的,我决定试一试,借鬼神之名制服这个疯子。
小道士掏出了一张符,在指尖燃起了一阵蓝se的火焰,绿火为yin间鬼火,蓝火则为神灵之火,我yin阳家大多情况下是请鬼,而道家则是奉神,这可能就是同属一脉的官方企业和我这种农民企业家的区别。
傻鬼我的身躯承受不住他,于是一拉叶子,“叶子助我一臂之力!”
叶子飘过来,“你说吧,怎么做。”
我两指并拢,默念yin阳咒:“吾乃侃门yin阳先生,预借鬼神之名,请鬼上身!”
叶子的身影瞬间变得缥缈,我感到浑身似乎像掉入了冰窖中,一睁眼,眼前的景se已经变成了灰白的一片。
眼前人影一闪,小道士一剑已经横劈了过来,我扔下度yin尺一伸手,指甲瞬间变长,照着剑刃抓了过去,抵住了剑刃,另一只手直直的就掏向了小道士的心窝。
小道士剑刃一转,打开了我的手,向后跳跃过去,“请鬼上身,也是没什么用的。”
我难道还怕有什么后遗症,轻蔑一笑,一伸手,听见叶子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陈壶底,我的指甲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