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起身,我低头望去,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潮·红色,连泡在水里的足尖也没有幸免,好似两尾煮熟的游鱼,瑟缩在他的靴子间。
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只觉连喉头也冒火,口干舌燥到了极点。
我又忘了,该防备他那身为尤里扬斯的那一面。
“忘了告诉你,永生之酒又叫“春泉’,传说是海神波赛冬所酿,能让美杜莎这样的贞女祭司变成一个荡\妇,也能让你这样的小野猫……发/情。”
耳畔的声音低低沉沉,举着酒杯的手腕贴着我脸颊一倾,温热的酒液沿着锁骨蜿蜒淌下,仿佛岩浆过境,使我不自禁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为什么……弗拉维兹?”
声音酥\软颤抖,真似发\春的猫鸣,一出口连我自己也觉不堪入耳。
“我等得太久了,阿硫因。我没有一生的时间来等,也只好在你有生之年里,留下我的痕迹,让你好好的…刻骨铭心的记着我。”
字字音音仿佛诅咒,直往灵魂深处,激得心口一阵一阵的发悸。
他的手沿着酒液在我颈间游走,隔着薄薄衣袍揉捻胸前两点,不达要害的逗弄,在这酒液的效力上火上浇油,撩得我浑身发颤,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身体完全倚在石台上,几乎陷进神龛里。离地的脚被他握着,搁到他的腹下,那凶兽般的东西昂然挺立,若有似无的轻碰了几下我的足踝,便按着我的脚面磨枪似的揉。脚趾即刻就被濡\湿了,他却衣衫完好的站着,仿佛是在王殿之中,抑或是朝拜神明,唯有紫袍下胯/部朦朦胧胧的,蓬勃一片。
我羞耻欲死的绷紧\小\腿,却连缩脚的力气也没有,徒撑着手臂,任汗液从额头上滴淌而下。修长苍白的手捋起衣摆,到腿\根的刺青处:“你希望把你剥得一\丝\不\挂,还是只脱\裤子?”
只刚被他碰到裤边,后方就忽地收缩起来,前头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大脑混乱起来,我闭上眼,咬着牙,一语不发。
“我喜欢你衣冠整齐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想狠狠蹂躏……”
大脑嗡了一声,脸上翻起热浪,烧得连皮毛也不剩。他慢条斯理拆解厚礼一样的褪掉我的裤子,握住我的性/器。一刹那血液直涌\向他的掌心,我竟不由自主挺起腰顶了顶,就立刻感到足下东西膨\胀了几分。
“本来打算在初\夜就喂你这个…但怕你叫得太厉害,把人引来。”他弯腰吻上我的膝盖,垂睫翕目间温柔沉醉,下\身却不停亵玩我的足。
披着神子外衣的魔鬼。
以最温柔诱\惑的姿态擭取自己想要的,无论是权力,还是……爱人。
湿\润的唇舌沿大腿舔\到内侧的刺青,一寸也不放过。锥心刺骨的痒直逼会/阴,刺激得我整个下\半\身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穴/口更一张一翕。
“你这个……变态,魔鬼。”我的手嵌进他的发里,抓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夺回一点儿同为男人的尊严:“弗拉维兹……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你这个魔鬼。”
“我是魔鬼,从来都是。而阿硫因,你才是救赎我的神。”他半跪于我身下,抬起头,真如信徒仰望着神诋,却满眼是焚\人的妖火。一失神,身体就被向前拖去,他张嘴重重的咬了一口我的股肉,趁我敏感一弹腰低下头去。
后方一阵软热。
我浑身一震。双\腿被大大反折开来,一只脚被置于他胯间玩弄,羞耻感当头炸裂而无力阻挡,全身紧绷到了极点。体内的渴望被一刹那点燃,滑腻的软舌在秘/道里挠刮,快意如数根细针往骨髓里扎,腹部也异样的一鼓一鼓。
理智在这软刑里寸寸崩解,我本能的勾紧他的脊背,后方不由自孔的绞缩,求索更强烈的刺\激,体内却忽然一空,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取而代之。
情\欲蚁群似的蚕食着我的全身,天旋地转,视线也涣散起来。大大吸了口气,我颤抖地摸向下方,手指刚触到一片湿意,就被一双手抓起来按在身后。
他站起身来,衣衫仍未解,腰带下昂然怒挺的魔物顶在我腹上,已经湿透了,透明的黏\液在我腿\间积成一股,一直流入后方沟壑。
“想要吗?”他以手持着,在我会\阴下细细厮\磨,附耳低语:“来要我献给你的贡品吧,我的小爱神。”
甜蜜的颤栗混合着不甘的羞愤充斥血管,我张嘴一口撕开他的衣襟,俯身下去,叼咬他的腰带。唇颚不听使唤,擦碰过那祸害一样的凶物,一瞬间一种鬼使神差的念头驱使我衔\住他的顶端,牙齿抖了抖,却也终究没敢下口。
后颈被一把钳住,头被按死在神龛上。那双深瞳眯成一线:“你想废了我?”
我拢紧大张的双\腿,一阵一阵的发颤:“没人能逼我。反正…你原本就不行,这魔物也不是天生的,留着也是个祸害!”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弗拉维兹原本就身体有疾,这样只会刺激他。
他自上方压着我,将我的臀\部托到胯上,以最令人难堪的姿势一点一点插进我的身体,容我清晰的看见,那根青筋暴露的非人巨物将壑口不堪一击的嫩\肉撑得紫红,抵达极限时几欲挣出血来。我难耐的接近窒息,黏液却跟钻井一般往外渗,容他畅通无阻的尽根没入,将体内塞得满满当当。
而我竟在这种罪恶的交合中感到满足。
我呼吸急促的祷念着忏悔的经文,请光明神原谅我对情\欲的罪恶渴望。声音却是破碎的,喘息夹杂不堪入耳的呻\吟。
“来不及了……阿硫因,”他抵着我的鼻子,眼角烧红:“我这魔鬼玷污了你,弄脏了你,很快你会感觉到……魔鬼在你体内扎根得多深,连神也拯救不了。”
腹部应和似的弹抖了一下,穴\口立即似荡\妇的嘴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他却故意起身,好整以暇的为我理好衣衫,埋在里头按兵不动。
求而不得的痒意弥漫而上,好像香醇酒味勾着久未得饮的酒徒,诱得全身都筋骨躁动得发疯。
我不服输的拗着腰,抵抗那可耻的效力与冲动,他便也不进不退,好似有意与我进行一场拉锯。上身却衣衫完好的咫尺相对,真如在进行一场婚礼。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副脚镯为我戴上,宛如给我铐上枷锁。
“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戴上就取不下来了。”他弹了弹镯上银铃,“这样你每一次听见它响,都会想起我们的新婚之夜有多么神圣……”
一声撩人心弦的悦耳声响跃进耳膜,却如破冰之刃,直逼骨髓。
他趁势重重一挺,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唔……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