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各自的呼了一口气,对于刚才潇少所做的以前自己做交易的时候的确从来没有遇到过。
花决的手指抵在自己的齿贝上一脸的凝重:“我们以前交易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却偏偏被你潇少遇到了,难道真的是天意?”
“哎,花决,你也不是活了一天两天了,这点事情你就想错了,以后还怎么和别人做交易。”曲月初眼睛里透露着不屑侧着脸投向花决。
“你——”花决无话可说的伸出手就要对着曲月初打去,却见潇少站了起来:“要打架出去,我这里可不欢迎打架的人。”
花决碍于潇少的面子冷冷的瞪着曲月初:“好,你等着!”曲月初给了一个鬼脸身形一转消失在了空气中。
见曲月初走了花决也不好多留下来哼了一声也跟着曲月初离开了这里。
舞月见人都走了这才打趣的看着夏夕:“大少爷,人都走了,你还不走?”
“我....”夏夕干噎了好几声也不见答话。
“没关系,你先走吧,一会我也有点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潇少将花瓣洗干净用了干净的手帕包起来。
“啊?”舞月和夏夕同时一愣。潇少这才恍然大悟的开口:“啊,对了,舞月你就别跟着我了,不做交易的时间是你自己的。”若有所指的看着舞月,舞月想要反驳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了口。
“那,那我也走了。”夏夕想着潇少刚才说的话一想就是间接下了送客令,也不好意思厚脸皮留下来起了身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舞月一步并作两步恋恋不舍的回头看潇少,潇少只是恬淡的笑了笑。舞月这才闷着头出了门。
似有似无的摆弄着手中的花:“几位赶来辛苦了,现身喝杯茶暖暖身子再走吧。”待所有人都走后,潇少将面前的四五个被子分别摆放开倒了茶水。
茶水的声音静止后三四名女子身着利索的窄袖衫裙出现在院子里,疑惑的打量着潇少。
其中一名红衫女子豪气的上前握拳回礼道:“公子可是‘怀都潇公子’是否认识我家阁主尹嫣儿?”
懒懒散散的品了口茶:“嫣儿已经回去了,南宫站陪在左右。”不紧不慢的口气,一点的担心都没有。那红衫女子又打量了一番,白衫脚蹬靴。面容温如玉。眉峰似笔逸,唇如薄扇,眼如桃花落如雨。动作优雅大方,的确是人中龙凤,难怪自家阁主会如此袒护了。
“潇公子,我家阁主日前已经与我‘古镜’慕公子订了亲。只是昨晚生了点变故,夫人遣我几人来请公子去一趟‘古镜’若公子不去。那么阁主明日便与慕公子成亲。”大略说明了来意,潇少端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的顿了一下,将一边用手帕包起来的梅花瓣放到了怀中:“既然如此,劳请各位姑娘带个路吧。”
“公子不怕我几人陷害公子?”潇少想也没想的回答让红衫女子格外的差异。
吸了一口气。天气还是一样的冷:“比起嫣儿,陷害并不算什么。”
“红衫佩服,公子请。”红衫不自觉从心里佩服潇少的话和为人。让出路。
脚尖轻轻一点迎风而起。
“好轻功!”赞赏的看着潇少的背影,随着下面的女子纷纷跟了上去。
刘尚天昏昏沉沉醒了醒了以后。整个人都觉得被掏空了,浑身痛疼的坐立不安。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公子,大公子,出事了,出事了。”刘尚天还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脑袋欲裂的听着外面仆人的慌叫声。
愤怒的将床榻上的枕头踢下了床:“叫什么叫,公子我好好。”
那仆人哭丧着脸一进来就被枕头砸到,在地上滚了一个圈赶紧跪了下来:“公,公子,是‘四五城’,‘四五城’的人全部,全部不见了,老,老爷在,在赶去的路上,被,被一群自称是‘四五亡灵’的,的土匪给劫了!”
“你说什么?”刘尚天从床榻上跳下来,那仆人哭着将话重新阐述了一遍。
刘尚天失魂落魄的挨着桌子坐下来,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黑漆漆的人影,还有那低吟的梵唱。
“刘尚天,你愿意用你自己来交易这段过往消失吗?”
“原来...原来是这样,噗~!”刘尚天疯叫着气血攻心的吐了一口血,仔细的将这句话想了一遍:“好,真是好,好一个‘捕风捉影’,好啊!”风雷雨打的来过,刘尚天几乎是在狂笑中再次昏死过去。
跟着红衫几人一直在用轻功来回的飞,潇少没有一丝的疲惫,反倒是红衫几人有点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