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帝下的圣旨谁也不能置喙,不仅不能置喙,他们还必须谢恩。
有人担心有人幸灾乐祸,清欢却很淡定,她早给齐琛把行李都收拾好了,齐琛什么不缺,就缺经验,等到他上了战场历练下来,到时候会有多出色!
齐琛走的那天清欢没有去送,皇帝却亲自给齐琛践行,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只是朝中武将,能派出去的全去了,但却没有一人能抵挡敌国进犯,甚至屡屡失败。眼前的少年如同烈日执着而勇敢,充满希望,皇帝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齐琛就这么走了,带着他娘给做的几套衣服还有一大包巧克力跟奶糖。
齐琛走后,终于没人打扰了,誉王终于开始了他的爬床计划。说起来他也有十四年未曾碰过清欢了,虽然万侧妃仍旧貌美,但和清欢比起来却要差得远,他每天看着清欢便觉得心痒难耐,如何能不想将她收入囊中。
只是从前齐琛住在院子里,他一靠近清欢,那小兔崽子就很戒备,现在这拖油瓶一走,誉王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把清欢拿下。
是夜,誉王沐浴焚香打扮好之后就来到了清欢的院子,一进门,发现她正斜靠在床头读书,眼神专注,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动人的香味,是她惯用的熏香,就是味道有些浓。
“王爷深夜来此,有何贵干?”清欢放下书,淡淡地问。
誉王露出俊美的笑容来,虽已年过而立,但他仍然是个非常好看的男子,眉眼英俊,鼻挺唇薄,是众多王爷中长相最出色的一个。如此也不难想象,综合了誉王和苏沁水两人的基因,齐琛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本王想你了。”
“这么多年了,王爷第一次想我?”
“自然不是,沁水——”他伸手想要抱她,却被清欢躲开,“王爷自重。”
誉王突然就有些微恼:“我抱我的王妃,夫妻合欢乃是天经地义,你为何总是对我冷若冰霜?”
清欢问:“王爷是忘了十四年前我说过的话了么?这些年我以为王爷明白了。”
誉王知道她是指那日她分娩前对他说过的话,夫妻两人,自此恩断义绝。他摇头不信:“你只是在闹脾气而已,难道我这些年来表现的还不够吗?我再没让万氏有过孩子,我只想要你给我生的孩子,就像是琛儿那样!”
“王爷是没给万侧妃孩子,但每个月都有二十日宿在她院子里不是?”清欢仍旧冷淡地看着誉王。“还是王爷以为我不知道万侧妃给您抬了几个侍妾的事儿?”
说来万侧妃也是用心良苦,自己人老色衰,为了避免清欢重得宠爱,竟然宁可让她娘家去寻些身娇体软正值妙龄的女郎入府服侍誉王。誉王正值虎狼之年,万侧妃稍加撮合,他便半推半就的从了,如今身边已有数名侍妾,居然还敢向她求欢!
“那只是——你不让本王碰,本王是个男人,男人总需要发泄,若是你肯伺候本王,本王又怎会宠爱他人?”
哦,合着全是她的错了。清欢懒得跟这个男人说些废话:“王爷请回吧,我要睡了。”
灯下,美人肌肤如玉吹弹可破,那绝色让男人喉咙发干,这么美,却又这么冷淡,上一次碰她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万氏容颜逐渐衰退,她却比当年更加美貌,誉王早就馋的心痒痒,今夜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怎么可能放弃!
顿时如野兽般扑过去撕扯清欢衣裳,只道:“待到本王疼完了你,自然会回去!”
清欢恼了,她虽然也有需求,但她可不来者不拒。誉王这样的她压根儿都看不上,而且,*虽然让人拥有冲动,但在她这里也不过是闲暇时的调味,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说起来也是很久很久没有男人敢对她用强的了,誉王他存心找难看。
衣襟敞开,露出里头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还要饱满的沟壑,誉王看得□□上升,直冲大脑,正要埋首亲吻,只觉腿间重点部位一阵剧痛!
男人这里最脆弱。
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清欢,姿势很不美观的捂住了那里,痛苦的呻|吟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