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目前事情已经超出了预料之外,皇帝是再不肯为了一个女儿而坏了自己的大事儿的。
事情没有临到头上,不知道严重性,如今皇帝是越想越为了平川这个女儿生气。
等湖阳长公主进宫来探望的时候,遇到了皇帝。两个人是兄妹,平时也能说上几句话,皇帝为了这个事儿忧心的不得了。担心万一这西宁侯知道了此事,会和别的镇守将军一样,不服从朝廷的管教了。
“皇兄,此事臣妹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不攻自破。”湖阳长公主说道。
“哦?皇妹,你快说说,有什么法子?朕原本是一片好心,谁知道弄成了这样。万一那西宁侯怀疑是朕对他妹子做了此事,那朕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湖阳长公主心道,这么没有担待,恐怕真的到了那一步,你会直接把自己的女儿给推出去吧,敢做不敢当,当初怎么让这样的人登了皇位呢?这几十年来,弄得朝廷是每况愈下,再这样下去,祖宗的江山都快保不住了,也难怪各地的镇守将领不服管教。
她一个女子,也无能为力,只盼望着下一代的皇子们能有个好的吧。
“皇兄只要把平川给嫁出去,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把平川嫁出去,那么以前有人怀疑皇帝想把平川指给李煦之的事儿,就不攻自破,然后这劫杀王氏的事儿,也可以淡化了,毕竟不再是平川为了争李煦之而下了狠心。
皇帝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湖阳长公主看皇上似乎听进去了,也不多说,有些事儿多说无益,关键是看对方想的明白想不明白,如果想不明白,那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皇上虽然也疼女儿,可是关系到军国大事儿的时候,女儿也只能靠边站了。
既然湖阳长公主能提出这个法子,皇上就问了,“你是平川的姑母,有没有合适的驸马人选?”
湖阳长公主心道,就平川这样的,嫁到谁家还不是祸害人那,她可不想被人埋怨。
于是湖阳长公主对皇帝说道:“臣妹如今对这眼睛的青年才俊也不太清楚,毕竟是妇道人家,臣妹看,要说了解这样的人才,还是皇兄最方便一些。”
打了太极,皇帝也没有在意,毕竟朝臣是归他管的,哪一家有什么人,他是很方便问的。
这次的打劫事件,最后定性为是街上的流氓混混做的,那被逮着的人,没有一个落着好,全都判了重刑。自然是连平川公主的一丝一毫也没有提起来。
长安侯府对这个事儿的结果早就有预料,皇帝是不可能把皇家做的事儿拿出来的。更何况,在他们眼里,王氏不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既然没有事儿,那要是紧追不放,就是你的错了。
何况,皇上不知道是处于补偿心理还是别的,另外赏了长安侯嫡次子一个正三品的广卫将军的世袭官位,为什么没有赏嫡长子,是因为嫡长子以后肯定要继承长安侯的爵位的,按照规矩,侯爷的次子是可以蒙荫,但是一般都是四品左右的官位,这次一下子给了一个正三品的官位,也是想要让长安侯息事宁人的意思。
另外,把李骐的长安侯世子的身份也给定下来了,就不用李煦之再上表礼部,然后再册封了。
李骥的这个广卫将军,也是个闲差,身上有个正三品,听着好听,但是却没有什么实用,当然不可能让李骥这个年纪去当什么将军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