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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婚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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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雪下个不停,屋内点了火炉,温暖宜人。

凤君华斜斜躺在软榻上,背后一个温热的胸膛将她紧紧包裹。她手指翻飞,将刚得到的消息弹指灰灭。

“颜家这是要不顾祖训全力出山帮助南陵了?”

云墨双手箍着她的腰,唇边一抹笑意温柔如水。

“这不是早就明摆着的事儿吗?”

凤君华眼睫垂下,“我只是很奇怪,颜诺为什么要那么做?”

环在她腰间那只手微微一紧,某个醋坛子又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一开始出山便是为了帮明月殇。如今不过换了个身份,更加光明正大而已。”

“可是…”凤君华想起那天在雪山,总觉得颜诺那时候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隐约有一抹决然。难道是因为要和她为敌?

“别再可是了。”

云墨道:“倒是你那个妹妹,子安都去找她了,她还是要嫁给明月澈,子安这次可真的要伤心了。”

“他伤什么心?”凤君华翻了个白眼,“向来都是他伤女人心,谁能让他伤心?”大抵两人从小就不对盘,凤君华说起云裔向来不大客气。

云墨无奈的叹息一声,忽然又道:“你妹妹大婚,你不去参加?”

凤君华轻哼一声,“南陵那边来了请帖?明若玦还真是不放过每一个可以杀我的机会呢。”

“你放心她一个人?”

“嗯?我不是已经让魑离他们去帮忙了吗?况且明月澈应该不会让小莺有事。”

云墨不置可否,饶有兴味的叹道:“不过你妹妹赌气也罢,用这种方式,也…”

“那有什么?”

凤君华不以为意,“反正小莺又不可能真的嫁给明月澈。”顿了顿,她又有些头疼道:“不过小莺这次的确太大胆了,明若玦那老东西是那么好对付的吗?还有个明月殇…”

她忽然不说话了,眼神有些深。

“你说,南陵是不是要和金凰联盟了?”

“差不多吧。”云墨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但不是现在。上次我送那五座城池至少够金凰女帝在床上多躺两个月了,凰静芙不敢一意孤行的跟朝廷百官对着干。至少,她也需要时间。”

凤君华若有所思,“金凰会和南陵联姻吗?”

“会。”

云墨眼神深了深,“别忘了,南陵和金凰最不缺的,就是皇子皇女。”

凤君华忽然想起一个人,“明月清可是已经十六岁了,该出嫁了吧?”说到这里她又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暧昧而玩味儿。“那天她可是一直盯着你看呢。”她索性翻身趴在他身上,故作不满道:“看吧,这就是你惹的桃花,还是一朵不好剪的大桃花。”

他双手放在她腰上,挑眉道:“你那天不都说了吗?云子归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都给我贴上你的标志了,还担心什么?”

凤君华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嘟囔道:“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现在想跟我翻旧账了?”

他忍俊不禁道:“好像是你在翻旧账吧?更何况那根本就不算什么旧账。”他眉梢一挑,竟有无数风流炫目的光泽流淌于眼眸深处,悠然天旋地转,他已将她压在了身下,暧昧的看着她。

“除了你,我何时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过?你这醋吃得也太没道理,该罚!”

她被他压着,也不多,柔弱无骨的手反倒是环着他的脖子,眼角眉梢都流露出风情万种,刻意用一种魅惑的语气说道:“好啊,那你想怎么惩罚我?悉听尊便。”

他被她脸上那种妩媚而魅惑的表情晃了晃,而后低低一笑。

“你是故意的。”他低头咬她的耳垂,轻声道:“你在诱惑我。”

她笑眯眯道:“被你给看出来了。”

他又是一声低笑,却忍不住去寻她的红唇,在她口中好一阵挑逗肆缠,然后又缓缓移到她美丽修长的脖子,手指也将她的腰带松掉,外衣散开,微散半截零落于地,倾洒如梦涟漪。

她微微仰头呻吟,他听得心中更为火热,牙齿挑开她的领口,露出凝脂般的香肩,一寸寸用唇舌膜拜,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微微喘息。他又抬头堵住了她的唇,手上动作却十分灵活的将她的外衣彻底脱掉,又落到里衣上。她却忽然抬头,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他立即忍不住低吟,浑身都僵硬了。

她眼中划过狡黠的光,知道耳垂也是他的敏感点。

他凑近她耳边,几乎磨牙道:“谁教你的?”

她很无辜,“殿下您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天才么?何况有殿下您这么身体力行的教导,妾身就算再愚笨也多少学会那么几分。不过看殿下这表情,是不是妾身做得还不够好?您不满意?那么…”

她一边说着,手指也从他胸前滑进去,触碰到他已经开始发热的肌肤。

他立即捉住她的手,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神已经被幽暗覆盖,又低头在她肩头轻轻一咬。

“疼…”

她故意娇媚的叫了一声,换来他更加火热的吻。已经不再满足于唇舌间的纠缠,他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就要与她来个合二为一。她却突然推开他,眨眨眼道:“殿下,孝期,还有十四天。”

一盆凉水泼下来,毫不意外的看见红白交加的脸色。一双欲火难平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似恼怒又似十分无奈。

“你…”

她视若无睹,“殿下,您可得悠着点,让人知道了可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好吧,她就是故意恶作剧。不过鲜少看到这个男人吃瘪近乎抓狂的表情,那滋味,真的是…非言语能够形容的。

他还在瞪着她,清楚的看见她眼中闪烁着的狡黠和阴谋得逞的笑意。

这女人…

真是…

积压的欲火被她挑起,偏偏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拍拍手不负责任的一句话就给他熄灭了,那滋味,真是…太憋屈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究只得人命的长叹一声,仍旧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她义正言辞道:“错,妖精是要吃人的,我虽然不至于天天吃素,但还没那么重口味。”

他苦笑不得,歪头看着她笑得明媚而清丽的样子,心中一动,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轻而低哑道:“妖精吃人,你是直接把人的七魂六魄都给吸走了。所以,你比妖精厉害。”

凤君华一愣,终于忍不住红了脸,嗔了他一眼。

“快起来。”

他笑了笑,终是不再逗她。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然后又仔细的给她穿好衣服,将她抱到梳妆台边坐下,很自然的给她梳头。

凤君华看着镜中出现千百次温柔而熟悉的影像,忽然心中一动。

“子归,你给我洗头吧。”

他一愣,意识飘向了很多年前。

那时初春,南陵的气候还比较温凉,尤其在潮湿的山洞中,便觉得格外的冷。

她本就是个好动的性子,哪里忍受得了天天窝在山洞里等着人来援救?况且外面天气那么好,何必浪费?反正他已经知道她的秘密了,她再掩饰不就跟自己过不去吗?

正好,去练剑吧。

打定主意,她随便捡了跟树枝就在空地上舞起剑来。她本就骨骼清奇,是难得的练武奇才,凤凰诀也已经快要突破第一阶段,内力深厚,舞起剑来也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只是有几招特别难练,要配合心诀内功,同时变化无数中招式,要一心几用。以她那个时候的年龄资质,练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试了好几次,结果还是突破不了,反而几次折断树枝,差点伤了自己。

她气恼的将当做剑的树枝给扔掉,发泄一般的踩了好几脚,直到踩累了,才一脚踢开。

这时候,背后传来他的笑声。

“练武这般心浮气躁可不好。”

她猝然回头,对上他一双笑意莹然的眸子,怒火中烧。

“你敢嘲笑我?”

他低咳一声,“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不过就说了一句实话,哪里就成嘲笑你了?”

她哼了声,随后眯着眼冷声道:“你看了多久了?”

他漫不经心道:“嗯,大概,从你断掉第一根树枝开始吧。”

她咬牙,“你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偷窥我的武功。”

他哑然失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也没规定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才能来。我都来好半天了,是你自己没发现我。所以,我这是正大光明的看。”

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得瞪大双眼气鼓鼓的看着他。

他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走过去,手上多了一把剑,一把木剑。

“拿着。”

她怪异的看着他,敢情他刚才边看她练剑就边在刻这木剑?

手中一凉,他已经将木剑塞到她手心。眼前一花,发现他手上还有一把木剑,看样子是打算陪她练剑。

“看好了,我只舞一遍。”

他眼神里笑意如流光飞过,刹那间身影已经飘远,长剑如虹衣带如风,潇洒而洒脱,行云如流水,竟然是她刚才舞的那套剑法,而且比她舞得还好还精湛。

她瞪大眼睛,心里有些嫉妒。这套剑法她练习了好几天了,始终还是无法将口诀和招式融为一体臻至完美。这人不就看了那么一会儿,居然就掌握了要领。

人比人比死人,这话说得果然不假。

正想着,他已经舞完了一套剑法,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看清楚了?”

她十分郁闷的瞅着他,“你学过?”

他笑,“不是你自己刚刚教我的么?”

她又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他却已经拉过她的手,她立即警戒。

“你要干嘛?”

“你不是要练剑?”他反问,抓着她的手不放。

她歪着头看他,似乎要从他表情上看出是否别有居心的情绪。他十分坦荡的任由她打量,待到她终于放弃,聋拉着脸道:“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就一个字。”他眨眨眼,“忘。”

“忘?”

“对,就是忘。”他慢悠悠道:“练武的时候本来就应该抛却所有思绪,全神贯注。可惜你心事重重注意力无法集中,这套剑法又极为复杂多变。你若是无法静下心来,强行这么练下去,迟早得走火入魔。”

她不服气,却也知道他说得不假,闷闷得不说话。

他却已经执起她的手,摆好了姿势,就站在她旁边,对她道:“现在,放空思绪,什么都不要想。”

她照着他说的去做,索性闭上眼睛,将脑海里那些不该有的思绪全都一点点抛弃,感受着他在引导她慢慢舞剑。心随意动,许多招式口诀刹那间自心尖闪过,她很快的将它们融入剑招内,使得越来越顺手。

心中微喜,她睁开眼睛,见他也拿着剑站在她旁边,不时得与她过招。他武功比她高,不过是在教她而已。她虽然不喜他,这个时候却还是分得清好坏,很认真的学着。

不过一个时辰,她终于将那套剑法和口诀完全融为一体,再也没有半点不适和堵塞。

挽出最后一个剑花,她收回木剑,笑得眉飞色舞,第一次给了他十分好脸色。

“谢了。”

他被她脸上那明媚的笑意晃了晃眼球,而后浅笑道:“想不到你也会说‘谢’这个字么?”

她脸色又开始不大好了,瞪着他。他却慢悠悠的走过来,伸手拂落她头上一片落叶。

“走吧,回去。”

“干嘛?”

“你不是最爱干净吗?现在满头的灰,得洗洗头。”

他拉着她边走边说。

她嘟着嘴,没说话,乖乖的跟他回了山洞。

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个旧盆子,然后烧了一盆水,让她坐在干净的大石上。他站在她身后,扯下束发的带子,她一头青丝如瀑布散开,在晨光下漫开如丝绸。

“你还会给女人洗头?”

他挽起了袖子,淡淡道:“这很难吗?”

热水已经从头顶灌下,他轻柔的给她揉着头皮,她说:“不难,只是奇怪你这个金樽玉贵的太子居然会做这种事儿。”

“太子也是人。”他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猪苓给她抹在头上,曼声说道:“总不可能什么都不会事事都要人服侍。万一哪天不在皇宫,身边也没人伺候,岂不是连存活都困难?”

“那也用不着会洗衣服洗头这种小事吧?”

他似乎笑了笑,她闭着眼睛,没看清他眼神里流光满溢,嘴角噙起三分宠溺七分温柔。

“有些事情,只需要为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她想起昨天他给她梳头之时说过的话,立即闭口不言。这人,远看如云山雾罩,近看觉得十分清晰而深邃。但接触久了,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他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漫不经心却又别有用意,尤其是在她面前,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而暧昧的话,占尽风流之色,举止却又不显得轻浮狎昵。

就连娘都说这人虽然看着温润如玉,却没人能看透他心思几何。

跟他比,她那点小心机根本就不够看。

罢了,管他想做什么呢。她只需要在这里等着有人来救就行了,南陵皇室那群人可以不在乎她的死活,但不能不在乎云墨这个东越太子的死活。

温热的水冲刷而来,似冲刷了时光记忆,却又将覆盖的那些朦胧雾气全都冲散,现实回到眼前。

凤君华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间,依稀如那年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从前那些体贴温润她未曾在意和放在心上,隔了那么多年,场景重现,她才恍然惊觉。从前她以为的不在意,其实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印记。

东宫的宫女很少,也就那么几个人,在整个皇宫里,便显得十分安静。此刻几个宫女便站在回廊处,看着她们的太子殿下给太子妃洗头,神情是她们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淡淡幸福。

那女子微微歪着头,闭着眼睛,绝美的容颜上也仿佛朦胧了雾色,动人心弦。

这两人原本就该是画中走出的人物,如今这样呆在一起,更是美得让人屏住了呼吸,尤其是他们眉宇间那鲜见的温柔幸福,更是让人赞叹而羡慕。

没有人说话,人人都能感受到他们此刻宁静喜悦的心情。

千万年时光流逝,也无法磨灭他们彼此绝美的笑颜。

宫人们渐渐无声无息的退下,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一盆水洗完了,他拿过旁边的干帕子,又细心的给她擦头发。她说,“外面冷,去屋里擦吧。”

他嗯了声,手指灵巧的翻动,将她满头青丝给包裹了起来,就这样走了进去。

……

她喜欢窝在他怀里,他的怀抱让她觉得温暖而踏实,再也不复从前那十多年的未知和惶然。

“子归。”她怔怔开口,“我还是想去南陵一趟。”

“不放心她?”

“嗯。”她道:“我想看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眼,道:“颜如玉去哪儿了?”

“她回去了。”云墨语气清淡,“这次明月澈大婚,她应该会去。”

“是吗?”

凤君华嘴角一勾,“那我就更要去看一看了。”

她偏头看他,皱眉道:“你…”

“我跟你一起去。”

她愕然,“你不是要处理朝政?”

他抱着她坐起来,“父皇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我能抽出时间。”

凤君华瞅他一眼,什么有时间,不就是想时时刻刻盯着她嘛。

“什么时候走?”

明若玦刻意将婚期拖延到下个月,不就是等着她自投罗网吗?很好,她去就是。

“明天吧。”

“这么快?”

他微笑,刮了刮她的鼻子。

“早知道你不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启程。”

凤君华摸了摸鼻头,咕哝道:“别刮了,都被你刮平了。”

他低笑出声,忍不住又去吻她。她偏头躲过,娇声道:“别忘了孝期。”

他无奈放开她,想着幸亏是之前师父有先见之明让他们拜了天地,不然他何止忍四十九天啊,简直还要忍整整三年啊。

某人在心中腹诽又庆幸,看得见吃不到的日子,难熬啊。

而此刻,南陵宁王府内,某个眼看心上人即将嫁给其他人的世子更是苦恼。

自从那天云裔出现在凤含莺房里给她讲述了所有因果以后,凤含莺没说原谅他,倒也没给他多少好脸色。云裔也不走,就躲在她房间里。不过想要靠近她可就难了。

就比如此刻,凤含莺刚给明月澈送完药,回来就见云裔坐在软榻上,阴沉的看着她。

她面色无波,施施然走过去。

“谁又惹你了?”

云裔本来板着一张脸,又想起这女人软硬不吃,跟她冷战,不等于自我折磨吗?

罢了,他缓了缓情绪,好言好语道:“小莺,你还是不愿原谅我么?”

凤含莺脱掉披风挂在衣架上,斜斜睨了他一眼。

“你做错什么了吗需要我原谅?”

云裔被堵得一噎,苦笑道:“那你为何不愿跟我离开?”

“为什么要跟你离开?”她反问,抱胸道:“跟你说了,我都快大婚了,这个时候逃婚不是让我家小澈澈丢脸吗?这么缺德的事,我可不干。”

云裔被她那句‘小澈澈’气得脸色又沉了沉,咬牙道:“你当真要嫁给他?”

凤含莺漫不经心的坐下来,“我不可以嫁给他吗?”

“你…”

云裔脸色铁青,对上她漠然微带三分笑意的眼,他又像霜打的茄子鄢了下来。

“小莺,你就算气我,也不该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

“谁说我开玩笑了?”

凤含莺淡定道:“他对我体贴温柔又听话,从来不会惹我生气也不会给我添乱,对我有求必应百依百顺。这么好的男人,我为什么不嫁?”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用非常鄙夷的语气说道:“别以为我就非你不可。”

云裔险些被她一番话气得抓狂,终究还是将怒气压了下去,看了她半晌,无奈的叹了一声。

“好吧,你不是非我不可,我非你不可,行了吧?”

凤含莺顿了顿,有些意外的瞅着他,玩味儿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风流公子也有落叶归根的一天?”

“太阳不是打西边出来。”他漫不经心又一语双关道:“太阳要等到春天才出来。”

他的春天啊,什么时候才会来临啊?

云裔现在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他也总算体会到自作孽不可活的真意。他十分悲哀的发现,十多年前慕容琉绯那小丫头的诅咒似乎应验了。

从前都是他玩弄其他女人的感情,如今他自己自食恶果,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偏偏他还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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