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美妙的指尖轻轻地摸着他额上的汉晕,一个字也不说,却是不由的笑了一声。
“笑什么?”他低声问。
“笑你笨啊,努力这么久,尝试那么多让人羞愧的方式,还是没能让宝宝快点出来。”
“那又如何,只要我们在一起,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我就不信我还不能再给你种上十个孩子。”
他的话越发的有力气,吓的小幸尖叫:“几个?”
“十个。”
“什么?不是一个吗?”
“谁让你敢瞧不起我?”
小幸立即哭笑不得:“我错了!老公。”
“再叫一声老公。”
“老公——公——”
“小妖精。”
“那你喜不喜欢小妖精?”
“喜欢,就算你变成老妖精我也喜欢。”
甜言蜜语果然动听,很快小幸便从那不确定里跳出来。
不过她才不要当老妖怪,她会想起姥姥,哈哈。
回到家后孩子们已经睡下,他回房去洗澡她就去宝宝房间里待会儿。
拿着儿子的小玩具在旁边坐着,趴在他们的床沿:“只有这时候,妈妈才觉得特别踏实。”
那低低的声音不知道孩子们听不听得懂,不过小小执似是不太满意被吵,于是还翻了个身。
小幸看的有点伤心,果然是嫌弃了么?
但是心情却是莫名的更好了,这时候房间里静静地,只有儿子女儿的睡觉声。
她不自禁的想,若是再有个小宝贝,这俩小家伙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但是却又是有些期待的,期待真的再来一个小宝贝让他们家里多一些温暖。
她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刚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放好洗澡水,老婆大人可以去沐浴了。”
小幸笑着走上前去,步子很轻快:“伺候的很不错哦,本宫表示非常满意。”
傅总那幽暗的眸子立即带着点不满,然后渐渐地邪恶:“你是本宫的话——朕不就是皇帝?”
说着后面的话他已经将她给打横抱起:“现在轮到你来伺候朕。”
话说的干脆,事情做的也干脆。
似乎即使是每天疯死在床上也比在悲伤里难过着的好。
终于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不需要刻意的靠近。
不过她却因为发泄的很舒服所以才突然转身贴着他的侧身:“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她的眼神里渐渐地安静下来,却是抬手紧紧地搂着那结实的胸膛。
傅执也顺势搂住她:“你说。”
“下午我们临时替别的组去做了个采访,是一家私立医院里一个急救手术没成功,那个男子离世后女子很快就撞死在医院大门口的柱子上。”
她说道这里停了一下,因为心里需要一些时间去安慰自己的害怕。
他稍微用力一些的抱住她,感觉到她把他抱的更近了一些:“果然感情很深啊。”
“你那么觉得?”小幸的眼神里越发的平静:“我却觉得她很自私,孩子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还有几个家属都年纪大了一些,教育孩子方面也不行,那个孩子很可怜,我担心她在不好的环境下长大会有心理阴影,所以我觉得那个随着丈夫死去的女人,看似伟大其实很自私,狭隘。”
小幸想着那柱子上的血,想着那家属说的那些极端的话,一个孩子若是只记住仇恨,如何能快乐的活着?
现在就不能快乐的活着,那么长大的过程毕竟非常痛苦,长大后也只是为了仇恨。
那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他却是说着就把她抱的更紧了。
大床上两个人明明可以各自占据很大的地方,却是紧紧地抱在一起只用了很小的地方。
“而且那个女人之所以选择一起去死是因为愤怒,或者还有别的原因我没看出来而已,是纯粹因为爱吗?”真希望纯粹是因为爱情。
但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大概还没有时间去相爱。
也是可怜的人,只是却是让她心里很凉罢了。
她不能对任何人做出非常专业的判断,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还有一个母亲的角度。
因为那个孩子对她说妈妈死了的时候的那种好似很懵懂又好似很懂的样子,那个孩子那空洞的眼神好似已经崩溃绝望到无法用表情来证明自己在悲哀。
“这样的采访以后你还是不要去了。”傅总颇为担忧的说。
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她也会公私不分?
遇到这样的采访她也会触景伤情。
他大概能明白,老婆大人之所以会有这些感触,并不是一朝一夕的决断,而是日经月累,从小时候离开家到后来嫁给不爱的人,又经历相爱,生死后得出的结论。
傅执突然笑了一声:“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不过我这个比较有趣。”
“哦,你说?”
“严连向我办公室门口那位求婚了。”
“什么?”她惊喜的爬了起来扑在他的胸膛激动的问。
他笑:“不过那小姑娘似乎并不待见他,竟然没答应。”
小幸也好失望:“为什么不答应啊?虽然严连有时候真是糟糕透了,尤其是爱折腾这事,但是整体来说还算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就那么轻易地被转移了话题还不自知,正在认真的思考严连的事情,似乎很忧心他兄弟的幸福呢。
“你这么关心他?”傅总皱眉,明显吃醋了。
“他不是你好兄弟嘛,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啊,他对你重情重义的,你也要对人家好一点。”
这话吧,越说就越不是那个味道,傅总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上午电视台没事,小幸就在家里陪孩子,张姐端着果盘出来:“少奶奶今天不用去上班,就在家好好陪陪小少爷跟小小姐。”
“是啊,可是有阵子没有白天在家陪他们玩耍了。”王姐也说。
“可是你们看他们俩,哪里需要我陪?”小幸难过的看着俩孩子各玩各的玩的那么嗨。
“小少爷跟小小姐的性子啊,像您跟总裁,很独立,很懂事。”张姐说。
听到这样的话小幸当然高兴,孩子们懂事他们当父母的也可以少操心。
而且现在一家人难得这么安静的在一起。
却没想到她没去医院,反而何悦回来了,她从沙发里站起来:“妈!”
她当然是吃惊为什么何悦突然回来,不担心傅柔吗?
何悦点点头:“我来替她拿点换洗衣服。”
换洗衣服天天拿?
小幸却依旧点了点头:“好!”
不敢多问,关于人家的事情,问多了总是不好。
但是看着何悦进了傅柔房间她却是心里一沉。
她想坐下继续陪儿子女儿又觉得不合适,终是走了进去。
何悦看到她进来心里才舒服一些:“小幸,我想跟你道歉,可是傅柔她毕竟是我唯一的女儿,她是任性我知道,但是求你不要怪她。”
小幸摇了摇头:“不会的,她现在怀着孩子情绪容易不稳定我能理解。”
还能怎么说?
何悦点了点头:“我这两天也是被她给折腾的够呛,又要日日陪着她担心她出个什么意外。”
小幸听着何悦的话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是人家家里的媳妇,却在这次姑子住院的时候没有陪伴,不由的低了头。
但是看着何悦那憔悴的模样终是忍不下心:“若不然从今晚开始我跟傅执商议一下我们俩去陪她,您负责白天过去给她送点吃的?”
何悦激动的抬头:“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你白天还要工作。”
小幸摊了摊双手,今天说工作这事实在不合适:“您看我现在也是在家带孩子。”
“那也好,那我就麻烦你了。”何悦说。
小幸点点头,反正已经答应了,不想做圣母,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婆婆一天比一天清瘦却自己什么都不做呀。
不多一会儿娘俩一起出去,何悦想孙子孙女想的要命:“快来奶奶这边让奶奶亲亲。”
张姐跟王姐却看着她回来有点担心,却还是礼貌的打招呼:“太太。”
何悦坐下后就拉着孙子孙女亲热,反正现在她只希望女儿能好好地,儿子儿媳妇的感情她已经不再担心。
小幸站在旁边看着,却不知道该喜还是悲。
虽然说乐于助人是好事,但是她最近总从这好事里找不到一丝丝的安慰。
下午小幸送何悦到医院门口:“我晚上就过来。”
何悦点点头:“不用着急,吃过饭在过来就好。”
小幸当然不着急,她现在见到傅柔也觉得不舒服,就开车去了傅执的办公楼。
两个人好久没有在外面单独吃饭,正好借此机会也算是安慰一下自己,找点快乐。
想说两个人在外面吃了饭之后他就把她送去医院让她陪傅柔,第二天她可以直接从医院打车去台里。
秘书看到她到楼上立即站起身:“太太!”
小幸点点头:“他在里面吗?”
秘书点点头:“在的!”
小幸没由来的想要悄悄看看他在干什么,就跟秘书打了个手势然后悄悄地去他门口,也不敲门,只是轻轻地把门推开。
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却是被敏感的男人一眼就捕捉到。
小幸立即把门打开,吃惊的望着他:“你干嘛看过来?”
“我听到有人开门还不等看过去?”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却是起了身朝着她迎过去。
小幸便也朝他走过去:“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好不好?傅总请客好不好?”
傅执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好兴致却是搂着她往沙发里走去,然后在沙发里问她:晚上赏个脸一起吃饭好不好啊傅太太?
小幸一下子笑出声他却立即勾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低头把自己的唇堵在她的唇上。
突然被吻的结果就是差点喘不上气来,只是傅总却很有爱的把她抱到膝上,似是想要在这里大干一场。
小幸立即警觉,当他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她就抓住他的手,眼神望着门口:“这是办公室。”
“办公室没做过?”傅总却是更加过分。
小幸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响个不停,然后人就被他给抱进了休息室。
“怎么突然有雅兴来找我吃晚饭?”傅总心里明白,想让傅太太在这里陪他上班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她突然到访肯定有事。
“那你现在是要先做完还是先说事?”
“不可以一边做一边说?”
“不可以!”
“那先做!”刚来兴致怎么能被破坏,当然是正事要紧。
只是后来,完事后俩人靠在床头上说起这事,傅总不得不皱起眉很忧虑的看着她:“谁让你答应的?”
小幸有些心虚:“可是妈这几天一个人累坏了,你忍心看着她自己在那里?”
“她那是苦肉计,我不是有叫张姐跟王姐每天过去?”傅执只好澄清。
“可是张姐跟王姐过去后又马上回来了。”
“所以说还是不需要!”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傅执听了老婆最后一句后无奈的望着她,那深邃的眼眸里多的是焦虑,最后却还是有了别的心思:“还是请护工吧。”
“别,家里这么多人还请护工的话,传出去也不好听,而且这些日子我都撑过来了,要是她想用她的嘴巴逼我,反正我也不是善茬。”
傅执无奈一笑,可是想到何悦也累,于是只好点点头。
却是没敢让小幸自己跟傅柔住一起,到了医院他边说:“你先过去,我去趟院长办公室马上回来。”
小幸点点头:“那我先去了。”然后就低着头走了。
傅执那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睛望着老婆走远才又上了楼,院长看到他也是吃了一惊:“傅总。”
“没打扰您工作吧?”傅总还算礼貌。
“没有没有,您一来在重要的工作也变的不重要了,快请里面坐。”
院长一副和蔼的样子,傅执也就不怎么拘束。
小幸一进去病房里傅柔就抬了眼:“小幸你来了。”
小幸点点头:“你好点吗?”
傅柔笑着说:“嗯!”
何悦端着果盘从里面出来:“我切点水果,晚上你想吃东西了就吃点,这里可不比家里舒服。”
傅柔也说:“是啊,听妈妈说你晚上要来陪我睡我都觉得尴尬,拖累你这么久了还要继续麻烦你。”
“我们一家人不说这些客套话。”小幸说着把包放下,何悦给她使眼色让她坐下她就坐下了。
小幸看着病房里的样子都没怎么变倒是有些也不觉得陌生了,傅柔望着她笑了一下:“我今天感觉肚子里好像动了一下。”
“是吗?那可能是男孩,男孩动的比较早。”小幸听到宝宝的话题就比较感兴趣。
“她还不到仨月,别听她乱说。”何悦没好气的笑了声。
傅柔吐了吐舌头:“人家真的觉得动了一下嘛。”
“那也是幻觉!”
娘俩就那么争了两句。
傅执从楼上下来手里多了把钥匙,他没有直接回到病房而是先打开了病房旁边的那一间走进去。
漆黑的鹰眸四处观望,看着还算整洁便也就安了心。
不多久护工人员推着新的床单被褥进来他才离开。
不是他有洁癖,只是他不愿意睡医院里的东西,于是就说这房间里的一切物品都要全新的,尤其是床上。
在医院,再漂亮的床,都有可能趟过死人,而且现在他们又不是病人,所以就更是忌讳了。
在傅柔的房间旁边又要了一间。
他不是利用金钱去刁难别人,只是不想在老婆身上再出意外。
娘仨聊着聊着就听到隔壁有声音,何悦还说:“隔壁是不是来了新的病友?”
傅柔对这话题没兴趣,小幸也没什么兴趣,只是婆婆说了话她就附和两句:“是吗?您听到了声音?”
“不是病友,是陪床的而已。”
傅执的声音跟身影同时出现在她们眼前。
门被他轻轻关上他走上前坐在沙发里:“最近我跟小幸晚上一起留在这里陪小柔,您就别再过来了。”
何悦听着儿子这话吃惊的望着儿子。
傅柔也吃惊的望着他,突然心里有点不舒服:“怎么?小幸你是怕我欺负你吗?还要找你老公一起来?”
这……
天大的冤枉啊。
“你一个病号怎么欺负她?只是我不喜欢跟她分开睡而已。”傅总却是立即替老婆大人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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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说过不下一千句狠话,却也有不下一万次的放任。
他说不爱她,却跟她夜夜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