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也是一怔,随后却又姗姗的笑开:“傅总,那没别的事我先离开了!”
他微微抬眸,然后又垂眸,不说话,在猜测这个女孩来的目的。
凌越大方懂事的跟卓幸点了点头告辞。
卓幸才又坐下,看着男人依然在揉着眉心,又看着茶几上的小米粥:“你要不要先喝点粥,凉了就不好喝了!”淡淡的一声。
卓幸看着那碗粥心里想,这个秘书不简单啊。
他抬眸看她:“你也懂?”
卓幸眨眨眼:“我妈告诉我的!”
烧饭什么的,她不是很在行,也能做的出来,但是——勉强熟了就不错。
傅执微微皱眉,突然回忆起那天几个哥们一起喝酒有人调侃:傅执,卓幸,你们俩简直是天造地设啊,前前后后加起来正好是执着幸福。
那天他又想了她一次,那次他的记忆太少,但是有些触感还是很微妙的让一颗心偶尔的痒痒起来。
想着这事再看她,那粉粉的唇瓣,还真是让人垂涎的恨不得咬一口。
“不用,你说吧!”他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是那个女人听说他病了来看他,还坚持给他煮了粥。
她从来没这么为难过,当下恨不得立即告诉他她怀孕的事情,但是话咔在喉咙里她又说不出口,但是想到老妈的话,他们俩的事情何必让别人去告诉他耳朵里?
她一向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所以来之前她已经想好,他答应也好,不答应她也会独自生下孩子抚养,绝不会让他为难。
偌大的客厅里显得太过寂静,压抑,他许久听不到她说话,有些烦乱,脑袋更难受了:“到底什么事?”
她才又抬眼,看着他耐着性子问她才突然想起自己发呆时间过分的长了。
“让我慢慢说可以吗?”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了,有条不紊的,她必须要用一个很好的方式把这件事传达给他,不至于让他太惊讶或者烦躁。
“说!”他低着头,双手手肘压着膝盖,双手摁着脑袋自己按摩。
灵境般的眼眸微微扇动,然后她终于还是开了口,拖泥带水的不是她的风格:“我知道这样问很唐突,很不礼貌,但是我想知道,婚礼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揉着额头的动作停住,她却还是看不到他烦闷的表情,只是感觉这里气压好低。
他突然抬头冲着她笑了笑:“你有什么想法?”他突然想起一个月前,这女人应该不是来找他负责的吧?
虽然她是第一次,但是中国没有一条法律规定女人把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要对她负责一辈子。
但是他突然有兴趣问问她,突然想知道,这个看似骄傲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
他靠在沙发里,还是那么霸气十足,眉眼间的倦意渐渐地消失,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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