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天使监狱,亚希达还能感觉到外袍下沾了血的湿痕,手指拉拢着炽天使长的御袍,这件象征着地位的衣服突然让他觉得有些烫手。
神灵啊,造物之类的事情,这世界总是这么复杂。
奇怪的是上帝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的召唤他去大圣堂,好似对亚希达去监狱的事情视若未见。见此情况,亚希达平时更加频繁的前往监狱,每次都能看见那个自称叫‘塔尔塔罗斯’的黑发男子对他露出笑容。
浅浅的,像是把他放在心尖上一样,哪怕身处于地狱般的痛楚,还能喜悦着能够见到自己。
终于,亚希达忍不住说道:“塔尔塔罗斯,这里惩罚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囚禁者忏悔,你只要对上帝认错,惩罚会自动消失,成为单纯的禁闭。”
塔尔塔罗斯不肯,直白道:“我不会向异域的神灵低头。”
亚希达似笑非笑的道:“你总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神灵,也没看见你有哪点像啊。”这次说到了以往避开的话题,他数落起来:“吃不了痛就算了,身体抵抗不了天堂的高浓度光明力量,血流的我帮你止都止不住,还有……”
亚希达没说完,斜睨着塔尔塔罗斯的胯/下,“这么喜欢性/欲,完全就不像是神灵。”
受到情人的轻蔑眼光审视,塔尔塔罗斯为希腊神喊冤了,“神灵本来就无拘无束,受到法则的宠爱,我们想要的就用尽手段去得到,为什么要禁欲啊!”
亚希达眨了眨眼睛,对于每次靠近他都想占便宜的表现来看,他说道:“这就是黑暗神和光明神的区别吗?那我还是更喜欢上帝。”
塔尔塔罗斯反驳:“别开玩笑了,你的本性压根和七美德背道相驰。”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亚希达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羽毛,对着他的下腹搔痒。本就敏感而渴望的地方遭到撩拨,又痒又麻,塔尔塔罗斯的脸色当即变了,手脚在锁链下挣扎起来,“不要啊,盖亚,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拿羽毛挠我那里!”
“错了,叫我亚希达,不要叫盖亚。”
“你就是盖亚!”
膝盖都颤抖起来,塔尔塔罗斯还是在这点上死不松口。他清楚的意识到一点,假如自己都不能坚信亚希达是盖亚,那么如何能让亚希达承认自己过去的身份。
他的情人一直固执得可怕。
亚希达皱起眉心,眼前的黑发男子已经气喘吁吁的站不稳脚,面颊晕红,强撑着一股骄傲才没有倒下。他的身体靠着锁链的拉扯支撑,黑袍的下半身支起了一个羞耻的小帐篷,仿佛在颤巍巍的祈求着抚摸。
有点小小的好奇,在这方面记忆空白的亚希达伸出手,握住了印象中应该柔软的地方。
而现在,那里炙热极了。
所幸黑袍的质量不差,丝滑冰凉的布料包裹住里面臌胀的东西,手感倒也不差。亚希达饶有兴趣的掌控住对方的欲/望,发现那双注视着他的双眸越来越艳红,嘴唇微张,不断的急促呼吸着空气来缓解体内的燥热。
亚希达垂下眼睑,被他弄得有点移不开视线。
塔尔塔罗斯的心跳鼓动在胸膛,眼神柔软的看着情人的容颜,任由对方玩弄着他的要害部分。不过被修长的手如此生疏的套/弄,他忍了又忍,在紧要关头上想起一件事,“盖亚,你要是再玩下去,我的黑袍没地方换。”
“啊?”亚希达不解。
塔尔塔罗斯比他还惊疑不定,“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遭到反问的亚希达沉默,见塔尔塔罗斯死缠着这个问题不放,他有些面子挂不住的轻哼:“知道什么?这和你要不要换黑袍有何关系?”
塔尔塔罗斯面色憔悴,“你们这里的上帝真够狠。”
亚希达的困惑持续了几秒,随后塔尔塔罗斯用他的反应证明了答案。腹部一紧,塔尔塔罗斯微微挺腰,在对方的手下纾解了出来。
湿润的东西很快渗出了衣袍,硬物软下,亚希达却一时间身体僵硬,手像触电一样的缩回,为时已晚,掌心里沾到了乳白的液体。塔尔塔罗斯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腿,眼中残留着一丝情动,感觉到没办法擦拭的液体顺着大腿滑下。
“我想换衣服,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