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想想这男人也真是可怜,死就死了,连个下葬的地方都没得选。大白天的一会儿吃午饭,你还有什么新闻,说这个多扫兴,搞得我都没胃口。”邓宁建议几个人中午去吃米线。
胖子又举了举最近国外火灾和地震的新闻,同样百感交集。
一群人中说道多愁善感,也大概只有胖子还维系着高中以来的这种质朴。
与职员们的休闲惬意不同,此时依然在办公室里忙碌的冷淳冥皱着眉头看着报告,让站在那里的下属心里很是发紧。
“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邢云的一点消息,你这个下属怎么当的?难道每个月发你的薪水就这样打水漂么?”冷淳冥在扔下手中的报告,责备着下属。
“属下失职,可是属下也觉得奇怪,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我一直在打探邢云的消息,可是,事情很蹊跷。”
“笑话!哪里蹊跷,现在他人在哪里?”冷淳冥不能容忍下属既然失职却找借口为自己辩解。
他的下属当然知道冷淳冥发火意味着什么,冷淳冥极少发火,若不是自己关注的人和事,他不会轻易动怒的。
下属的左腿不住的颤抖,他明白如果接下来某一句话讲错意味着自己很可能成为郊区某处荒野上的一具尸体甚至后果更加悲惨。
“老板,自从邢云和他的一个助手去了云南考察,属下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的行踪。就连那个助手也失踪了。”
失踪了?
这是一个让冷淳冥最不能接受的词汇,堂堂一个大活人,一个黑道上久经沙场的幕后老大失踪了,岂不是笑话,不是自己下属无能还能是什么?
下属见冷淳冥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哆嗦的更加明显,呼吸也变的急促,仿佛此刻盯着自己的是一头愤怒的狮子,眼神里透着怀疑、杀戮、看不到一丝怜悯。
“老板,是真的,他确实消失了,我们几个人花了很大的代价也没有搜寻到一点点他的消息,他们进驻了一家当地最高档的酒店公寓,之后他们好像从酒店运出了一个箱子,我们在远处监视着,透过包装我猜里面可能是一架钢琴,他们进驻酒店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帮黑衣人开着车把东西运走了。”
“钢琴?你确定?开什么玩笑,越说越离谱,那他的助理哪儿去了?”听见下属打的叙述冷淳冥也觉得有点荒诞的离谱。
“是真的,老板,箱子的包装上写着钢琴的品牌不会错,我们几个还特意雇了一个当地人替我们靠近箱子去看了一眼,至于陪他一道的下属,是个女的,一身行头,着装很靓很清新,她披着长发,那个女人之前我似乎也见过,老板,属下虽然见的次数不过,但是凭借她的容貌属下几乎敢断定,老板应该认识她,她曾经跟过您,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投靠了那邢云。”
“是她,安吉?”冷淳冥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人一定是安吉。
“那个女人是不是颧骨有点高,走路稍稍有点内八字,虽然不明显,但是仔细看你们会有印象,而且她笑起来有时候会微微抿一抿嘴,总之不是很自然。”冷淳冥凭着记忆努力拼凑着。
“是的,老板,您说的几个特点有两处非常相似,那女子个子挺高,穿着平底的板鞋,属下目测比一般女孩梢高一点,应该有一米六七左右。”下属从冷淳冥的话语中好像看到了一丝活下来的希望。
“恩,是她没错,她也消失了?”冷淳冥用手按着桌台,聚精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