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已经在熟练的操作着手里的针头,针筒里红色的液体邢云不是不熟悉,只是这一次恐怕由不得他自己,而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安吉一步步接近。
邢云用力的晃动着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的捆绑。邢云愤怒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安吉似乎并不愿多说,她只是专心的做着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找准血管,针头慢慢刺进邢云的胳膊,她的动作迅速而简练。
不到一会儿邢云就昏睡了过去。
当邢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偏僻而阴暗的仓库里,除了一边地上的打开的酒瓶所散发出的酒精空气里还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很显然这里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他依稀能看到不远处正对着自己的窗户和一堆货物。
紧接着引入眼帘的当然是安吉,还有她的几个不知名的手下。
邢云感到浑身僵直,四肢无力。
除了仅有的点理智让他能够开口说话或者呼吸,此时被五花大绑的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动一动脖子更别说是挣脱。
“安吉……这里……是哪儿?”邢云虚脱的穿着大气,他很努力才陆续讲出了几个字。
安吉当然没空理会,因为一会儿,有一场好像要上演,而主角当然是邢云。
一个男子生起火,空旷的仓库里也渐渐有些暖意,安吉正在匕首上涂抹着什么,然后把刀子放在火上烤,她细心的正反颠倒反复的转着匕首好让它的温度更加均匀。
火光中不知谁打开了轻音乐,那声音缓和而有韵律。
“邢云啊邢云,你有今天是拜你自己所赐,我倒是突然很怀念你的身体呢?”
安吉拿着烧的殷红的匕首向他走来,“狗可是四只脚站立的动物,待会儿我会让你连爬行的能力都没有,你,又该如何感谢我?”
“你……”邢云的眼里布满血丝,惊悚的看着渐渐靠近的安吉,除了视觉和听觉还有微弱的一点嗅觉,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甚至是过多的言语。
先从双腿开始,安吉的刀慢慢划开他的脚踝,划破血管鲜血溢了出来,安吉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喜悦的笑着边笑边喘着气,一边的几个男子也注视着此刻发疯一般的安吉,完全不敢吱声。
不知是火热的匕首触碰到肌肤的灼热,还是血管破裂所带来的疼痛,邢云咬着牙关,神经中枢很快就把刺激传递到骨髓,他身体已随着疼痛而微微战栗。
接着是双手,安吉的行动依然迅速,像手术一般挑断了邢云的手筋脚筋。
随着邢云几声无力的哀嚎和颤抖的呼吸声,几名男子也自觉双腿发软,若不是自己提醒着自己,或许压根无法站立。
“老板,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想对待母狗一样对我,我这些小把戏和之前受到的虐待比,应该算是小巫见大巫吧。”
安吉丢掉匕首,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她似乎还算满意:“您可以不这样看着我么?看的人家心里痒痒的,只是可惜,你现在是个废人,满足不了我。”
安吉来到一名男子身边,把修长的手放在他胸前,捏了捏他并不结实的肌肤,又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带,指了指正对着邢云的一张床:“去,把衣服脱光,脱干净!陪着我给我们的老板表演一场好戏,小子今天你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