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部落遗迹的边缘,我冲它点点头,把身上的压缩肉全部拿出来撕开口放在地上,招呼了它几声,指了指,它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反正我也解释不明白,直接从地上拿起一个小块轻轻的抛了过去,它嗅到了味道,捡起来几口吃掉,然后慢慢的靠近剩下的那对压缩肉。
我不想让它觉得我对它有敌意,所以笑了笑直接离开,走了很远后回头发现那只母豹子依然在那里低头认真的吃着,不时的抬起头警惕的看看我的方向。
利用电子地图找准了方向,连续走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来到了那处丘陵带的边缘,到了这里我就不敢随便露面了,而是选择了一处相对隐蔽的林区,找了一棵最高的树快速的爬到了顶端,先把枝桠用云刀砍下来不少,给我的四周开辟了一处宽敞的空间,再从树顶爬下来,把这些砍下来的枝桠细心的全部收好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免得被人发现痕迹,又把落叶均匀的铺洒了一番,确保树下没有我的任何脚印,同时还洒下一些粉末,这是雇佣军里的一个人送我的,据说是某种动物的粪便,可以让猎犬的鼻子失灵。
做好了这一切以后,我安心的爬到大树的顶端,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我的后背可以紧紧的靠住树枝,双脚也有粗壮的枝桠可以踩踏,我试了好几次,确信自己不会因为开枪的震动从树上掉下去。
我用高倍望远镜开始侦查对面丘陵地带的动静,没多久就发现了两处岗哨,每一处都有两个人,相隔大约四五百米的样子,那是丘陵带的两处入口,进去后马上就是小山坡围着的山谷,我在望远镜内没有看到车辆的痕迹,也许他们剩余的车队停在外面的某个地方。
这样也好,说明他们的机动性不怎么高,我可以从容的选择蹲守或者离开,我不知疲倦的用望远镜盯着两处岗哨,发现他们几乎没有什么章法,换岗时间超过了六个小时,天色已经晚了,光线不那么明亮了,两处岗哨的人终于互相招呼着回去了,过了一会儿才有另外两拨人磨磨蹭蹭的过来,打着哈欠一脸不情愿的惫懒样子。
这支原本很有前途的反抗军被我们炸了一通,再被官方军围剿了一遍,现在早就没什么影响力了,现在所做的和普通的土匪没什么区别,没有了崇高的目标,他们也就是混日子而已,方家也绝对不会支持这种人了。
所以也许死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我的狙击枪已经上膛,消音器也安好,趁着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天色瞄准了右侧刚刚换岗的两个人,子弹用的是穿透弹,我稳稳的呼吸着,轻轻扣动扳机,子弹一瞬间便打穿了其中一名守卫的胸膛,接着在另外一个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我的第二颗子弹也轻松结果了他的性命。
我用同样的方法也解决掉了左边的两名岗哨,不得不说方乱给我弄到的狙击枪实在太好用了,在超高倍精准望远镜的作用下,他们仿佛就在我面前一般。
我没有盲目的冲进去,而是很自在的换了个地方靠着树枝睡了起来,长夜漫漫,那些反抗军就算发现了什么也绝对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冲出来,何况他们肯定不知道外面的岗哨已经被解决了,这就是惰性带来的危害。
不过我还是没敢睡得太踏实,因为我这次出来的目标是血狼,万一他半夜摸上来,在这种地方我是绝对没有还手之力的,第二天清晨,我先在树上调息了一会儿,接着吃了些带来的食物喝了点清水,从树上下来活动了一下全身,练了一趟拳,让我的身体处在最佳的状态,接着在远离我所在位置的地方布置了几颗手雷炸弹,然后消除了我的脚步痕迹重新回到树上,再细心的检查了一下我所处位置树枝的安全,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我便端起了狙击枪。
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可以稳稳的保持狙击枪的稳定,虽然难免会有一点轻微的晃动,但我的目标很大,不会因此错手,现在躺在入口处的那四具尸体可以证明我的枪法现在还不错。
清晨的雾气散了以后,又有两队岗哨的人走了出来,应该是来换班执勤,他们走到执勤的位置纳闷的左右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发出警报,我的枪就已经结果了两人,另外那边的两名岗哨发现了地上的尸体,没有利用通讯器材通报而是第一时间折返跑回营地,给了我继续射杀他们的机会。
可惜这一次没有过多久营地那里就发现不对劲了,我猜应该是昨晚执勤的人迟迟没有回营地而引起了怀疑,他们身上应该都带着通讯设备,可惜我离得有点远听不清,没多久从两个入口处涌出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反抗军成员,我有些头疼的左右看了看,这样很难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陷入恐慌,有点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