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医院---也就是常征投资的那家,目前我的大本营最近改变了许多,我的人不仅仅是便衣巡逻,已经开始组织起有效的巡逻队了,加上更新了一批高清摄像头,整个医院周边的动态被我们观察的一清二楚,大门外甚至还留了四个零杀队员做保安,特护病房这一层再次清空了好几间屋子,这样大半层楼都是我们的了。
情报小组现在再次分割成几个小部门,视频监控组、无线窃听组、无人机控制组,是的,我们购买了一批无人机,不是那种尖端科技,就是在淘宝上购置的无人机,小巧轻便,航行距离和高度都相当不错,简单易操控,再搭载高清摄像仪,完全可以满足我们的一切航拍要求,甚至有两台无人机的摄像头还有夜视功能。
那二十五个十三姐送给我的人很好的担任着自己的职务,彼此之间的协调度也很棒,施亮现在成了甩手掌柜,这些小部门的仪器和系统都经过他亲自强化改装,功能对比同类产品高出许多,他可以安心的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不遗余力的骚扰组织。
认识了施亮,我才知道一个高手黑客有多强大,也知道了一个高手黑客能有多无聊,我们已经确定了在B市周边还有两个最大的据点,防备森严,人手充足,根本不是我们能打下来的,施亮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攻破了这两个据点的无线屏障,成功控制了许多手机。
然后他用这些手机……报警。
大概一天总得报个十几次吧,每次的理由都不一样,可是地点都一样,就是组织的据点,警察一天跑十几次,虽然组织后来可能是交代了这个位置的报警信息不用理会,但施亮又成功把报警电话转移到了省厅,省厅疑惑的不断打电话问下属派出所,这群人苦不堪言,施亮乐在其中。
我也不管施亮的胡闹,反正能达到骚扰的目的就可以了,过了一阵警方已经麻木的时候,施亮又从某些微信群和QQ群里搜集到了一些信息,先是网络雇人跑组织的大门前放鞭炮撒花,接着让百十多专门要喜钱的“艺人”去门口表演,一时间各种打竹板的、敲鼓的、自带音响放曲儿的,甚至还有个带着猴儿来的,这些人脸皮极厚,不给钱是绝对不会走的,吉利话一套接一套,说个半小时都不会重样,组织的人试图报警,可是因为施亮之前的恶作剧,警察根本不接这里的警。
施亮一边给我看现场传回来的视频一边哈哈大笑,我也被逗得忍俊不禁,最后组织无奈给每个现场来道贺的一笔“喜钱”后打发这些人离开。
“过了,太过了。”我差点笑出眼泪来。
施亮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没完呢,看看这个。”
施亮手里的平板连接着现场某人的手机,这些送喜的人刚走,忽然传来了一阵哀乐,还没散尽的人都回转回来,想看看这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喜事丧事一起办,没多会儿来了十几个人,每人手上都举着一个花圈,镜头拉近,上面写着“爱子辞世情未尽,汝父白发送幼儿”、“沉痛悼念组织首领方啸,慈父零杀痛哭”等等不太通顺的挽联。
总得意思不但是咒组织早死,还连带让所有零杀的人当了一回便宜爹,施亮贼贼的笑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施亮,你可太损了,有前途,有前途啊。”
施亮得意的笑着,我不用看后续的行动了,估计那些人被揍一顿是免不了的,不过施亮现在可以完全支配我的银行卡,时候多补偿那些人一下好了。
同样的事在两大组织的据点同时发生着,至于半夜有人往门口泼粪、扔死老鼠等等都算是轻的,在我的“指点”下,三辆垃圾车在半夜悄悄丢下了成吨的垃圾,反正组织也不敢来B市咬我,我就隔空恶心他们好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我们忽然接到了来自上头的压力,这个上头指的是官方方面,得益于常征和B市官方的良好关系,我们其实一直是处于被庇护状态的,可是忽然几道命令同时传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首先就是有大批人实名举报圣城医院存在暴恐分子,B市的武装力量明知道是我们在这里,却不得不告诉我们上级要派巡查组过来检查,接着十三姐的大宅据说违反了什么法规,要拆除一些多余建筑,最最恶心的是,省教育厅直接下达了命令,说我长期旷课、斗殴、非法集会,要剥夺我的学籍。
我看着面前的一份份消息哭笑不得,这个方啸估计是被我恶心坏了,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面对这些有可能给我带来极大困扰的消息,我除了开始有些惊慌以外并没有太在意,冷静的下达了命令。
“强攻组织的据点A,务必在一天之内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