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征哈哈一笑,没多久十三姐来了,身后跟着面露愧色的许贺,十三姐看向我的眼神写满担忧,有些恚怒的回头瞪了许贺一眼。
“姐,你别怪他,当时他提醒我不要下车,我自己下去才给那人机会的,再说我也没事,都是皮外伤。”我笑道,顺便给许贺解围。
许贺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他们内部了解很多,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会被处罚,甚至许贺有可能自己主动领罚,这件事本来就不怪他,我没必要抓着不放。
“新年第一场伤,值得纪念,可惜你现在喝不了酒,要不然一定一起醉一场给你庆祝。”十三姐坏笑道。
“得了吧姐,对了,给我安排一下散打训练,我必须要提高一下自己的实战能力了,我只有手持凳子板的时候战斗力翻倍,现在走到大街上都有人针对我,再不提升实力,搞不好哪天我就被人做掉了。”我气愤的说道:“有没有这个人的消息?我要锁定他,然后亲自报仇。”
十三姐白了我一眼,说道:“就算你从娘胎里开始练,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我们调了监控录像,在三条街外的短街失去了他的行踪,而从那里开始的监控录像全部消失了,交通指挥中心的解释是系统故障,可是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
丢失路口监控录像是很大的失职,如果确认到联系人身上恐怕会直接让他丢了工作,我百分百确定今天这个人就是那个神秘组织旗下的打手,现在基本确认他们是外来势力,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能力抹除监控录像方便他们的打手消失,看起来力量不容小觑。
这一段日子我们之所以这么高调,就是因为在官方那里的人脉关系,十三姐的私人关系还有常征的明面关系都在庇护着我们,要是对方也有这样的实力,就相当于我们的优势没有了,只要有把握不被锁定住,他们的杀手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找机会接近我,难不成我真的要在屋子里憋屈一阵子?
我看着面前愁眉紧锁的常征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的好儿子,我怎么会被这个神秘组织盯上,常征到现在都磨磨唧唧迟迟不愿意把话说开,我觉得是时候再和常乐来一次开诚布公的对话了。
住院几天后,我的机会来了,常征呆腻了医院,准备回家修养几天,常乐和王啸亲自来接,要论演技,常征无疑是我遇见最会演的一个人了,白天还在病房里和自己的女秘书调.情,当常乐和王啸来了以后马上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简直连走路都吃力了,偏偏他装得特别像,要是我不明真相也会被他骗过去。
另外一个演技不错的就是常乐了,看见我受伤,他竟然嘘寒问暖起来,语气颇多真挚,让我的胃里一阵阵犯恶心。
常征邀请我去他家吃饭,正好我也想和常乐谈谈,就一口应承了下来,这几天的检查结果还不错,只是受了点外伤,不严重,消肿后手臂多了块淤青,脚踝有些扭伤,医院给开了几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就让我走了。
常征出院来了很多保镖陪同,我不用担心再被人半路盯上,常征也是考虑到我前两天受伤的事,才加派了人手,不过有常乐在,十三姐不放心,所以许贺还是带了三个兄弟跟着我。
很久没来常征的家了,到地方以后我很礼貌的和那位有些神秘的管家问好,他很高心看见我,恭敬礼貌的笑道:“我以前看过一本年轻人写的书,里面有句话叫做伤疤是青春的痕迹,你的痕迹未免太多了一点。”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在他的引导下走进了久违的奢华客厅,今天的晚饭依然是我们三个吃,不过许贺他们被安排到了另外的偏厅,屋子里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常征的两个保镖还有管家了。
“凌云,你怎么总受伤啊,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啊。”常乐边吃边语带双关的问道。
我呵呵一笑,说道:“真正不该惹的我从来不惹,惹的都是些欠收拾的人,反正我也有些眉目了,要是抓不到他,我就拿别人来撒气呗,谁让他们明面上有人呢。”
听了我这句话,常乐的脸色一变,我嘿嘿一笑不再理他,小小威胁一下而已。
常征看气氛有些不对,装作声音嘶哑的说道:“吃饭吃饭,话那么多,管家我记得有那个蜜.汁腊肉来着,催一催。”
管家笑着走了出去,常征想要伸手够红酒的瓶子,我和常乐还没来得及伸手,他身后的一个保镖很识趣的一个箭步冲过来接过酒瓶,先给常征和常乐倒满,再冲我走来。
我放下手里的刀叉,很有礼貌的端起杯子,就在这时,那名保镖忽然抡圆了手里的红酒瓶狠狠冲我砸来,我脑袋里灵光一闪,常征的贴身保镖都是那个组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