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晚上，他都想着涂默琳。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爱不爱我？不是由我来决定，而是由你来决定。”看着乔宵，现在才发现恨自己会好一点。现在让他这么痛苦也不是她想要的。乔宵一直对自己很善良，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更觉得很对不起他。

“你爱我吗？”乔宵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让涂默琳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实话说，不爱他。岂不是让他更加的内疚吗？

但是如果说爱她，那也真真太假。他也应该感觉得到的，说假话只会让对方更加的伤心与难过。

不过不管怎么样吧，事情总是朝着他们不愿意发展的方向进行着。有些事情，有些代价总得发生与付出。

“你知道的。”看着乔宵，她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你连骗我都做不到吗？”真不敢相信涂默琳会回避这个话题，因为他一直觉得不爱就是不爱，即使他知道。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也希望她能骗自己。

这就是一个陷入爱情困境的男人心情吧！即使不爱也希望对方骗一下自己，这样他会好过一点。也会觉得这一切都没有白费。

“我不骗你，也是不想自欺欺人。我不想利用你对我的好。这样我会更加内疚的。”看着乔宵，说实话涂默琳的心揪在那里非常的疼。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再这样下去，因为接下去绝对会让他更加受伤。

可是肖芳莫的话句句都在耳边，她已经够惨了。难道让身边的人也一个一个变成自己这个样子吗？说实话，她做不到。总有一个声音好像在控制着自己一般。

而是与非，黑与白都好像在不停地要她做着选择。无论怎么选，都会有人受到伤害，无论怎么做，事情总不可能会有完美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