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又有什么说法?”古弘宇好奇的问道。
王师傅笑笑:“这没有什么说法,也就是我个人建议,你要是两匹马弄回去都是小马驹,骑也不能骑只能干看着那得多难受啊,现在卖一匹温顺点的成年马回去正好把马术给练好了!”
古弘宇想想也是,不会真的弄两匹马驹回去光看不骑吗,于是点点头说道:“那行,王师傅就帮我挑选一匹温顺些的成年马吧!”
不消片刻经验老到的王师傅便帮古弘宇挑选好了一匹全身棕红色的大马过来,对于马匹好坏古弘宇也不知道怎么评判,不过看着这匹马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有油亮的毛发还是蛮吸引人的。
“王师傅,挑选好马有什么秘诀吗?”缺乏对马匹的认知古弘宇只能不耻下问。
“区分马的好坏,一是看牙齿(年龄);二是看血统;三是看全身肌肉生长发育是否匀称结实;四是看是否驯良;最后看跑的快慢、耐力如何、弹跳如何。”听到古弘宇问起这些王师傅倒是娓娓道来。
古弘宇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所有的马匹都能这样鉴定吗?”
说到专业上的事情,王师傅显得很有兴致:“刚才说的只是现在普遍流行的做法,要是古代那就复杂得多了!”
“说说......”
王师傅慢悠悠的好像在回忆:“相马之法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上鹿下章>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次相头骨:棱角成就,前看、后看、侧看,但见骨侧狭,见皮薄露,鼻衡柱侧,高低额欲伏,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视盼欲远,精神体气高爽。立蹄攒聚,行止循良,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擎头如鹰,龙头高举而远望,淫视而远听,前看如鸡鸣,后看如蹲虎,立如狮子,辟兵万里,颔鼻中欲得受人拳,名曰:太仓。”
这些话说得古弘宇糊里糊涂、一知半解,王师傅见到古弘宇的样子也就没有再接着往下说,而是指着那匹成年马对着他讲解道:“你看这马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和古文记载的相马之法都相去甚远,可见遇见一匹当代绝世好马是多么艰难。”
“你这样一说我就能理解杨经理为什么费尽全力培养那匹马驹了!”马痴这一类的人古弘宇还达不到那个境界。
听到古弘宇说起那匹小马驹王师傅也只能感叹:“这次老杨也是时运不济,请了很多相马师过来看都认为这是好马,但是先天不良就注定了它以后的命运,听说老杨送给你了,以后它无法像其他骏马一样奔跑你还会喜欢吗?”
古弘宇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心里是有把握只好那小马驹的病情的,不过还是肯定的回答了王师傅的话:“我只是起初看它可怜罢了,又是名贵马种的后代,才动了怜悯之心没有其他想法,再说我草场多它不多少它不少,一直养下去也无所谓。”
“好,看来古总的心态和气度都不错,这真是那匹小马最好的结局了!”王师傅高兴地说道。
“其实我从事养马场这么久以来,看惯了落下残疾、先天不良的马匹太多,它们的结果要不是杀掉吃肉就是杀了埋掉,心中早已麻木,但是它们也只能是这种结局,要是都像古总这样的行为,养殖场可承受不起。”
古弘宇对这些无言以对,还好送羊羔的车队回来了,第二趟马上即将启程,古弘宇结完买马的帐后把两匹马合着羊羔一起带走。
走时,他悄悄的弄了一些空间泉水洒在放在小马驹面前的青草上,顿时这匹一直萎靡不振的马驹直扑青草大嚼起来,让王师傅看得满眼惊呆了。
他可最清楚,那匹小马驹可没有刚才那样欢腾!心中还无比担忧的想到:这次老杨买一送一的买卖是不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