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淡然一笑,道:“我没有必要骗人,更不会因为这点小钱骗你。”
吕伟建深深看了谢文东一眼,然后对他的妻子说道:“不要担心,事情我已经谈妥了,他们不会伤害你们,我去去就回!”说着话,他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刚到门口,谢文东叫住他,含笑说道:“你的动作最好快一点,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我的耐心很有限。”
“多谢提醒!”吕伟建冷哼一声,走出家门。
等他离开之后,谢文东眼珠转了转,对刘波和老鬼扬头说道:“我们也先离开这里
。”然后指了指吕伟建的妻儿,又道:“带上他俩!”
刘波和老鬼同是一怔,己方在这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冒险出去呢?
谢文东做事向来小心谨慎,他有他的顾虑。虽然吕伟建答应得很干脆,但是谢文东也怕他狗急跳墙,若他把南洪门的帮众或者jing察引来,己方就这么几个人,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形势十分不利,换个地方,就多几分安全。
众人心中不解,可也没敢多问,提起吕伟建的老婆和孩子,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下楼之后,快地钻进己方的车辆。老鬼问道:“兄弟,我们现在去哪?”
谢文东扎扎眼睛,沉吟了一下,悠然而笑,说道:“去南洪门的堂口,看吕伟建有没有按照我们的意思去做!”
老鬼含笑点头,冲着司机喝道:“兄弟,开车!”
谢文东是什么样的人,吕伟建很清楚,用阴险狡诈,sha人不眨眼来形容丝毫不过分,现在自己的家人落
到他的手里,吕伟建打心里毛,也不敢不按照他的安排去做。他开车飞地回到南洪门堂口,看守大门的南洪门人员还觉得很奇怪,每周星期六的晚上,吕伟建肯定是要回家的,今天本来已经走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吕伟建回到自己的办公司,在房间里琢磨了好一会,他找来自己的几名手下头目,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得到准确的消息,海哥已和文东会私通,打算背叛she团!”
“啊?”此言一出,几名头目皆惊得一哆嗦,脸色也都变了。
陈海要去投靠谢文东了?这还了得,他是堂主,如果他带头叛变,堂口立刻就得完蛋,到时他继续在谢文东下面享受荣华富贵,可让下面这些兄弟们怎么办?
一名头目紧张地问道:“建哥,这……这是真的吗?”
吕伟建暗吸口气,将心一横,正色说道:“这种事情怎能开玩笑?是陈海和谢文东打电话时,我亲耳听到的。”
哎呀!这一下,小头目们都毛了,相互之间议论纷纷。
吕伟建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绝不能让这种事情生。我打算先把他擒下,将事情问个清楚,各位兄弟,你们认为如何?”
这些人都是昆明的本地人,自加入南洪门那天起就在吕伟建手下做事,对他言听计从,而且在平日里他们就看不上陈海的为人,现在陈海犯事,他们惊讶归惊讶,心里隐隐约约还有幸灾乐祸之感。此时,众人异口同声说道:“建哥,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吕伟建沉声说道:“你们现在就去召集下面的兄弟们,能召集多少就召集多少,然后立刻到办公室来找我!”
“是!”
众人答应一声,纷纷转身离开。
等他们走后。吕伟建摸了摸身上的钢刀,咬着牙关,喃喃自语道:“海哥,你可别怪兄弟我不仁义,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说着话,他走到保险柜前,打开,将里面的现金、存折、股票单句等统统揣进口袋里,最后。从里面拿出一把手q,呆着片刻,别到后要。
这是他自己的小jin库,现在他要背叛南洪门,杀si陈海,自然不会再留下一分钱。
该带上的东西都带上之后,吕伟建走出办公室,在外面等候时间不长,就听走廊里脚步声阵阵,接着,几名小头目纷纷返回,连带着,还带来了五、六十号南洪门的帮众。
吕伟建环视众人,心中哀叹,这些人都是自己手下的兄弟,可是现在,他却要将他们往火坑里推,如果还有其他的选择,他绝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