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恋上了手指,手指却把香烟给了嘴唇,香烟亲吻着嘴唇,内心却给了肺,肺以为得到了香烟的真心,却不知伤害了自己!是手指的背叛成就了烟的多情,还是嘴唇的贪婪促成了肺的伤心……人生如烟,岁月无痕,烟自多情,却把自己烧的只剩下灰………
一道道黑色影子快速向外围奔去,秦军大帐内零星升起几道火把,必然是有人警觉,走出营帐想要看看方才的惊叫声发生什么事,必然不是同伴之间打闹那样简单,猛然抬头顿时惊呆,漆黑的夜空瞬间亮起无数星光,星光越来越近。
那哪里是星光,不过是带着火光的箭弩,“有人袭营!”
“射!”
白英面色阴沉,外围精锐纷纷拿出准备好的弓弩,火堆上将包有棉布箭矢点燃,道道火弩瞬间将夜空点亮,秦军大营火光升起瞬间连成一片,营帐之间几乎没有间隔,地上带有干草为了抵御地面寒湿,加上浇在上面的易燃物,火光冲天而起。
营帐之中秦兵尚在睡梦之中,惨叫声、来回奔走的慌乱声,兵士纷纷惊醒,营帐已经被火波及,顾不得太多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想外就逃,有人干脆光着屁股,生死时刻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身上衣服被火波及,身影从起火帐篷冲出,人很快变成火人,痛,不停翻滚试图从火中挣脱,怎奈满眼都是火,眼神中跳动的火苗还有一颗近乎绝望的心,营帐尽数点燃,守将飞身上马,尚有一段营帐没有被火波及。
大军迅速集结,“救火,快救火!”
兵士纷纷从水边取水,怎奈火势太大,这点水根本无法起到作用,一些人以手中长矛盾牌击打,长矛烧成红色,天边升起一片白,相比火光初起的朝阳同样变得暗淡。
王龁一脸懊恼站在老马岭要塞之上向下观望,昨晚起火看得清楚,立刻派出人马援救,天光大亮兵士回报,“将军,火势已经熄灭,索性粮草没有被火波及!”
“可有查明是什么人纵火?”
“应该是赵人做的,防御工事尽数被破坏,发现兵士被人杀死在高塔上!俱是击中咽喉手段残忍。”
“赵人!廉颇一直缩在里面不敢应战,不想偷偷来了这么一招!”
将士欲言又止,王龁看在眼里,“有什么话尽管说。”
探子道:“这次发动袭击的人不是廉颇,而是赵括!”
“赵括?”
探子点头,“刚刚得到消息就在十天前,赵王以新军统领赵括取代廉颇上将军之位统领赵国大军,赵括一路上将消息封锁,所以在对面与将军对峙的人已经成了赵括。”
王龁听罢哈哈大笑,“若是那廉颇或许本将军还有些忌惮,那赵王真是昏庸将赵国生死交付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身后将领道:“听人提过赵括在赵国声望极高,其父赵奢本是赵国名将,赵括之能要在其父之上,兵法谋略样样精通,当日胡将军便是命丧此人之手。”
王龁冷哼一声,“胡伤急功冒进又岂能与本将军相比,赵括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罢了,小小损失算不得什么,带上中军随本将军前去查看!”
老马岭下方,三万秦军精锐准备妥当,王龁飞身上马,带着骑兵直奔下方营帐而去,火势熄灭,兵士一脸狼狈,不少兵士身上只剩一件短褂,一脸恐惧看着被烧成灰烬的大营,无数同伴尸体夹杂其中,空气中弥漫着尸体被火烧焦发出的味道。
哒哒哒,马蹄声响起,兵士回头,“将军,是赵国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