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疼痛的咒骂声逸出,关昊顿时松开了瞿苒苒。
瞿苒苒趁机跳下了床,学着他昨晚拿着遥控进到他房间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似笑非笑地吐出,“哼,防狼术!”
关昊眉眼皱在一起,疼痛可见不是一般。
瞿苒苒完全不顾,捡起被关昊扔在地上的手机,大大咧咧出去打电话去了。
谁想到,瞿苒苒还没走出门口,就被身后传来的一道劲力给蛮横抱住了腰。
瞿苒苒尖叫了一声,根本就来不及反抗,就被某个人给重新抛回了床上。
“放开我,放开……”瞿苒苒各种拳打脚踢。
关昊却还是在几番费力后将瞿苒苒牢牢压在了身下,不容她再有任何动弹。
瞿苒苒努力挣脱无果后,惊恐地看着在她上方的某人,此刻他的确是一副生气的样子,眉宇间隐隐还有刚才因为隐忍疼痛而渗出的汗。
关昊如刀削般的下颚抬起,“谋杀亲夫,嗯?”
虽然气势上有点弱,瞿苒苒还是不甘示弱地回答道,“你咎由自取!”
“那现在也是你咎由自取!”
“什……什么?”瞿苒苒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这一秒,关昊一手禁锢着瞿苒苒的双手,一手径直褪下了瞿苒苒下半身的衣料。
自然的,瞿苒苒此刻是一丝不挂,她不由夹紧双腿……
瞿苒苒已经恼羞得无法说清楚完整的话,“你……你个色情狂!”
关昊此刻似乎已经没有闲工夫搭理瞿苒苒,一个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瞿苒苒真的很佩服某个人……
当她已经瘫软在床上而根本没有半点气力去跟他吵架时,他却一幅酒足饭饱后的满足模样,精神奕奕起了床。
瞿苒苒不堪疲累,于是沉沉睡去……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下午,也算养足了精神,瞿苒苒这才起床。
沐浴后,瞿苒苒正要离开房间,却无意间看见了此刻正在书房里跟下属视讯的关昊。
他跟总部员工以英文流利探讨公事的认真样子,俊逸、沉静、内敛、有型,完全就不像是先前在床上的样子,尤其他此刻恢复了在下属面前的威仪端严,更令他看起来严谨自律,完全是年轻男人中的成功人士的代表,可谁想到……
瞿苒苒忍不住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在心底嘀咕,“衣冠禽兽”大概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类人的吧……
海滩上,瞿苒苒面对着大海,若有所思。
也许是因为太过沉浸在思绪,她并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等瞿苒苒反应过来的时候,关昊已经由后拥住了她的腰。
关昊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柔声贴着她耳畔,“醒了怎么也不跟我说?”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耳根好痒,她忍不住拨开他埋在她颈项的头,没好气道,“走开啦!”
关昊似乎习惯了缠着她不放,继续吻着她耳根,含糊地问,“刚才在想什么?”
瞿苒苒毫无掩饰地吐出,“季凌天!”
关昊突然重重地啃了她白皙的肩胛一下。
“啊,好疼啊,你又发什么神经啦!”瞿苒苒挣扎着身子。
关昊拥紧着不放,“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低哑的嗓音明显泛着醋意。
“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的未婚夫!”
关昊将瞿苒苒的身子扳正,两人面对面,他邪肆地笑,“是吗?或者再让我打一通电话给他说他的‘未婚妻’这两天都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