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心说,脊背的诱惑力从比大腿小多了。但是,陈冬并没有想到,自己刚按了一会儿,艳娘便解开了前面盘着的浴巾扣,身子一倾,浴巾滑落到腰间。
陈冬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陈冬刚给艳娘按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一只手慢慢地靠近自己的腿,猛地抓在他的下面。
陈冬惊叫一声。
艳娘格格直笑:“陈师傅,你敢说自己没有心猿意马吗?”
陈冬忙推开她的手,沉声说:“艳娘,我……我兄弟不听话,它最怕见美女了,尤其是你这种美女。”
艳娘看看陈冬,突然轻叹一声,鼻头一酸,趴在床上呜呜地哭起来。
艳娘一哭,陈冬顿时慌了,担心被黄裳和盼盼听到,急忙低声说:“艳娘,对不起,是我服务态度不好,您别哭了。”
艳娘说:“让我不哭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陈冬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不妥,但还是问道:“什么事?”
“我儿子天天吵着要爹爹,让他认你当干爹行不行?”
干爹,什么意思?陈冬沉吟着:难道艳娘有什么企图?
艳娘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陈冬忙说:“好,好,我答应你了。”
艳娘一喜,坐了起来,看看他,眉眼一笑,然后裹好浴巾走了出去。
陈冬不禁有些失望,做什么干爹,还是做情人来得痛快。
艳娘从骨子里流露出一种迷人的风韵,这一点在陈冬见过的女孩子中,简直无人可及。
唉。陈冬暗叹一声,有些后悔,可是,他又担心刚才艳娘大呼小叫,把黄裳招来。前面已经有水柔的例子了,因为自己,水柔已经跳了湖,要是艳娘也闹出什么事来,自己怎么办。
陈冬收拾一下按摩室,然后走到楼下,艳娘已经着好装,正在楼下与黄裳说话。
“黄小姐,陈师傅的手艺那可是没得挑的,我敢说即使出了灵异城市,也很少找到这么好的按摩师,所以嘛,这么好的人,我可不愿白费,我那个儿子啊,天天闹着要爹,我只好给他认个干爹了。”
陈冬心说:看来,自己这冒牌的按摩师还行,多亏了风萧萧和妈妈啊,一个传授自己调教女子的办法,一个让自己学会形体知识。
盼盼说:“艳娘,你要给儿子认干爹啊?”
“对啊。”艳娘说:“怎么,你觉得陈师傅不合适吗?”
盼盼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又不便说出来。
艳娘见陈冬走了下来,笑着说:“陈师傅,走吧,去我家里,咱们给我儿子举行个简单的仪式。”
陈冬有些犹豫,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艳娘,我看就不要去了。”
“那怎么行,你答应认我儿子,我儿子还不认识他干爹呢。”
陈冬低头沉吟。
黄裳说:“陈师傅,既然你应了人家,那就去吧,拂了人家的好意怎么行。”
陈冬看着黄裳,其实,他希望黄裳能够托故留下他,比如,他走了,美体馆来了生意怎么办?
黄裳却没有留他,她摆摆手,说:“去吧,去吧,美体馆也没什么,你不在,她们可以等啊,灵异城市人一百多年都等下来了,还在乎你这点时间吗,在这里,我们最不怕的就是时间。”
陈冬还想说什么,已被艳娘拉了出去。
艳娘握着陈冬的手,陈冬只觉得她的手比女孩子的手还柔软,而且温温的,说不出的舒服。
走了不远,陈冬担心有事,甩开她的手,说:“艳娘,你在前面走吧,我在后面跟着便是。”如果是没有拿到《心经》之前,陈冬真的不会拒绝者这只手,不但不会拒绝,他甚至会主动地握住,但现在,《心经》或多或少已经影响了他。
陈冬的害羞让艳娘格格直笑,觉得他像个傻子,一看就没和女人亲热过的,否则,早就像见了鱼的猫一样。
陈冬不是没和女人亲热过,正是由于亲热得太多了,才觉得自己情感过于放荡,对不住深爱他的人。可现在,我深爱的人在哪里?陈冬喃喃自语,轻叹摇头。
前面来到了一所小区,就在湖的后面。
风景优雅,站在楼上,便可以看到前面的湖和东边的广场。
艳娘住在二楼。一上楼梯,艳娘告诉陈冬,她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逛商场,感觉活着一点意义也没有,要不是我儿子,说不定就跳湖了。
然后,她又告诉他,她的儿子叫小迷惑,本是个可爱的孩子,可不知为什么,她一看到儿子心头就痛。
小迷糊?陈冬望着艳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孩子叫这样的名字。
艳娘看出陈冬眼中的疑问,告诉他,儿子一生下来就迷迷糊糊的,天天躺在床上睡,睡醒了就哭,哭完就睡。说着,她轻叹一声。
两人已经来到二楼。艳娘掏出钥匙,打开门,和陈冬走了进来。
陈冬打量一下艳娘的房间。虽然房子很漂亮,但是,有些凌乱,小衣、短裤扔得满沙发都是。
艳娘笑笑,将自己的衣服集中在一起,然后让陈冬坐下。
陈冬问小迷糊在哪里,艳娘听了听,告诉他,儿子只要不哭,就一定是睡着了。
说着,艳娘带着陈冬来到卧室。卧室里躺着一个男孩,才二三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正在酣睡。
“陈师傅,等迷糊醒来,咱们就举行简单的仪式。”
陈冬说:“我没有带礼物来,你看……”
“没事的,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在灵异城市,我们谁也不缺什么,要说礼物,你就是最大的礼物。”说着,艳娘挽着陈冬的胳膊在床上坐下。陈冬忙往旁边坐坐,哪知道,艳娘又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