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石兰花,一心要得到陈冬。她做梦都想不到陈冬就是她最最崇拜的大英雄。想起自己和他举行了婚礼,却两天来一直没有在一起,心中好不后悔。看陈冬的样子,她以为他在贪恋表姐的风韵,因此,便施展媚骨,让陈冬感觉到自己并不逊色表姐。
果然,石兰花的魅惑力影响了陈冬。
石兰花由于经验全去,并不能完成欢爱的步骤。
但这般生疏的动作,恰好让陈冬无法忍受。
陈冬两眼赤红,像狮子一样瞪圆了,喉咙鼓动着,叫道:“兰花,我……我快受不了啦。”
石兰花在他的耳朵说:“那你就来啊,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公,我们是明媒正娶的,虽然新婚之夜没在一起,今天可以补上啊,还大英雄呢,你不要了我的身子,还是男人吗?”
这句话,让陈冬再也无法控制。
是啊,虽然我不爱她,可她毕竟和我是拜过堂的老婆,我不和她亲热,难道等着别人来吗,我如此躲躲闪闪,还算是一个男子汉吗。
想到这,陈冬大喝一身,一翻身将石兰花掀翻在床上……
石兰花双手揽在他的腰上,轻咬着嘴唇,眉头微微皱着,但很快,她的眉头便舒展开来,嘴角也绽放着愉悦的笑意。
夜幕渐渐拉开,天光透进窗户。
床上,陈冬和石兰花拥抱在一起,正在甜甜地睡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喇叭声。陈冬忽地坐了起来,石兰花睁开眼,抱住他的腰,嘟着嘴说:“老公,再睡一会儿嘛。”
陈冬忙说:“不行,我们是有任务的。”
说着,陈冬赶紧起身穿衣,石兰花只好下了床。
陈冬来到窗口,朝外看着,只见对面旅团部的大楼下停着两辆车,一辆轿车,一辆卡车。
卡车上站着十几个日本人。
这时,从大楼内走出两排人,前面推搡着两个人,陈冬定睛看去,依稀就是贞子和中村。两个人都被戴着手铐脚镣。两排人后走过一个人,胖乎乎的,看上去就是昨天的日本人中将。
日本人中将似乎在和中村父女说着什么,半晌,一摆手,中村父女被押上了小轿子。戒指额,轿车和卡车一前一后,朝外开来。
陈冬拉着石兰花快步朝外走。到了楼下,车已经朝东开去了。陈冬想了想,说:“一定是想出城,咱们到城外等候。”说着,陈冬趁人不注意,施展银龙飞天的异能,带着石兰花出了东城,来到城外三里处的树林内。
果然,不多时,汽车声响来。
陈冬拉着石兰花来到路中间,早上起来,他和石兰花都恢复了原样,并没有化妆。
一前一后,两辆车来到近前,停了下来。
一个日本人奔下来,喝道:“滚开。”
陈冬缓缓转过头,一甩手,日本人顿时上了西天。
卡车上的日本人慌了,纷纷开枪。枪声大作,但是,陈冬身前幻出一团绿影,根本无法突破。陈冬一甩手,只见大卡车被他的超能力甩上半空,日本人一声声惨叫着,随着卡车摔了下来。轰地一声,卡车爆炸了,哀嚎声不绝于耳。
陈冬来到轿车前,轿车内负责押送的日本人和司机举着手,哆嗦着腿走了下来。陈冬哼了一声,说:“我饶你们的狗命,回去告诉你们的中将,就说中村旅团长已经去八路军的驻地做客去了。”
说着,陈冬和石兰花上了车。
车上,中村神色惊慌,呆呆地看着陈冬。陈冬看看贞子,吐了口气:“还好,我来的不算晚。”
贞子笑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中将昨天遇伏,他的随从都死了,只有他一个人逃到省城,是你做的吧?”
陈冬点点头,朝中村示意一眼。贞子若有所悟。陈冬用异能打开中村父女的手铐脚镣。中村哼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我不会和你走的。”
陈冬摇摇头:“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为什么要杀你?”
中村扭头看看他:“我是帝国的将军,什么时候和你成了朋友?”
陈冬笑道:“这要问你女儿啊,将军知道我们八路军缺乏药品,所以让人将省城的一批盘尼西林送到石城,这不就是说要给我们个见面礼吗?”
“你……”中村冷哼一声:“真是无稽之谈。”
陈冬摇摇头:“将军何必固执,日本人的末日即将来到了,你是将军,应该能够看到各大战场的变化,你们在收缩兵力,已经无力进行侵略了。”
中村低下头,走下车,来到一位日本人的尸体前,扑通跪倒,仰面朝天,突然拔出尸身上的佩刀。贞子一见,惊呼一声,扑了过去,抓住刀。
鲜血染红了她的手心。贞子泪流满面,不住地劝着:“父亲大人,你虽然贵为旅团长,可是你的职责是负责省城一带的安定,并没有参加大的战役,手上没有染上中国人的鲜血,我想,只要你肯投诚,八路军一定会接纳你的。”
贞子苦苦劝说,中村终于点点头,站了起来。陈冬想用异能愈合贞子的伤口。贞子摇摇头,用手绢将手包了,说:“一点小伤,就不劳陈先生了。”
四个人重新上车,贞子驾车,车朝团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