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女们退下。
不一会儿,便有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人进了房,到床边行了礼。
“别,别装了,来吧,我想死你了。”苍若然说着半醉半醒的话,自己动身解除了衣衫,露出一身细白的肌肤。
那男子赶紧爬上了床,把自己褪个精光,用舌头与手开始一寸寸地在他身上捻弄,直引得苍若然呻吟不已。
苍若然的寝宫内春光无限好,另一边的偏院内,却也如是。
这所院子只住着一个人,便是苍若然贴身侍卫。
嘉云缓缓卸下戴在头上的斗笠,褪去披在外身的宫女衣服,内里,却只穿着一件淡红色的长睡袍,一拖至地,娇粉的红衬得她裸露在外的颈项更加如玉。
她站在床前不到五米的地方,屋子里面没有点灯,然而今夜月光甚好,朦胧泛白的月色如流水般,从半开的窗棂内倾泻进来,照在她红韵的双颊之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反手带上了门,迎接他的,是嘉云紧张的声音,“苍将军,你回来了?”
侍卫不是侍卫,却是苍寻。
他在屋内看到了嘉云,一点都不意外,冷冷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向檀木制的八角大床。
看着苍寻矫健的身姿擦身而过,嘉云再也忍耐不住,从后面扑上去,环住他结实的腰肢低喃:“苍将军,你要了我吧!我是真心爱你的,只爱你一个人,我不要名分,不要你的宠爱,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难道苍若然满足不了你?”苍寻似笑非笑,掰开她的手,翻身上了床,侧脸望着她,“还是你们修月的女人都这么水性杨花?”
嘉云脸一红,眼光却是无比坚定,“不,我爱将军,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喜欢过苍若然,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愿望。”她说着,慢慢将嘴张大。
原来苍寻摘了人皮面具后,又拿掉了假发,但见一头如雪的白发垂散下来。
“怎么?瞧着我这样,你害怕?”苍寻低睫问,一手缠上了自己的一缕银丝。
嘉云忙摇头,“我喜欢!很好看。”
“是吗?”苍寻微微勾起薄润的红唇,解掉了自己的外衫,露出深色的长衫,半系半解,可见胸前纹理分明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古铜色。
嘉云快步走到床边,屏住呼吸,主动地勾住他的肩,将胸脯贴在他胸膛上,脸红心跳快地说道:“将军……”
“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吗?”苍寻讥讽地说道,青筋毕露的手腕推开了嘉云。
嘉云默不作声,她那么爱苍寻,把自己给他,并不是件很难堪的事情,她自己这般想到。
“把衣服脱了。”苍寻冷冷命令。
“啊?”嘉云先是一惊,而后大喜,赶紧把仅剩的睡袍脱掉,只余一件粉色的鸳鸯肚兜与内裤。
“全脱光。”苍寻不耐烦地又说一遍。
“是。”嘉云压下强烈而生的耻辱感,将肚兜的绳子解开,一具盈白丰润的躯体出现在苍寻眼前。
苍寻眯起眼,不再说话,将**的嘉云拉进了被。
“将军……”嘉云激动得声音发颤,仰脸看着他。
苍寻粗暴地动作,嘉云死死咬住被,压抑着声线,然而这一声,还是传了出来。
嘉云忍受着剧痛感,适应着苍寻,很快,她便有了舒服感,“将军,将军……”随着苍寻的节奏,嘉云发出一声声深情的呻吟。
窗前一个身影极速撤去,直到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