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木门被包里的踹开,撞击到门沿上有弹了回来。
一身素白轻纱的安歌带着无边的愤怒,从空中窜来。
“别藏了,我看到你了!”
苏子木眉头紧皱着,看着疯疯癫癫的安歌说道“你看到什么了?疯疯癫癫,成何体统?”
安歌一进房间,就发现苏子木站在客厅内,眼光一扫房间,只有苏子木一个人。
不可能,自己刚刚明明是看到了两个身影倒影在窗户上。
这房间里之前肯定又第二个人。
藏起来了,绝对藏起来了。
苏子木看着不在言语,但眼睛却贼溜溜四处乱看的安歌,心里想着抓紧应付她,让燕王好早些离开。
便开口说道:“我晚膳的时候不是和你说过,我今夜有要事要做你怎么……”
就在苏子木话刚刚说一半的时候,安歌突然间发现了客厅座椅上摆放着两杯茶,接着烛光,还可以看到那微微升腾的热气。
脑袋里的怒意就腾腾的直跳。
也不管苏子木正在说话,便走到中央,那两个座位上。
伸手一摸,座椅还是热的。
人没走多久!
就在这屋!
苏子木脸色一变,安歌刚刚来的太快,他自然还没有功夫去从处理那茶杯的事情,看着安歌试了试座椅后,脸色难看的望着自己,苏子木知道,安歌是知道房间里之前有人了。
“你在做什么?”苏子木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板着脸,想要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让安歌妥协。
但苏子木万万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气势,被安歌的一句话打的支离破碎。
“你居然背着我找野女人!”
噗~
苏子木的脸一下子红的彻底,安歌甚至能清晰的发现那张白净的脸庞瞬间充血的画面。
“你在胡说什么?”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安歌急促的喘着气,刚刚跑的太快,这个时候有些头晕。
“那这两个茶杯怎么说?难不成殿下您喜欢喝一杯倒一杯?”
“哼!”苏子木甩了下袖子。
安歌的鼻子又在喘粗气了,自己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只能一头冲下去,必须让这个家伙认错,自己才能有机会和他谈条件!
“那殿下也一定有一个屁股坐两个凳子的习惯咯?”
噗呲……
突然间一个笑声从房间里传出,一直上心的安歌立刻竖起来耳朵。
房间里只有自己和苏子木,那些仆人自然被苏子木呵斥出去了。
那着笑声。
安歌的眼睛眯了起来,苏子木看着眼珠子乱转的安歌,心道一声不好。
这个燕王真是会坏事!难怪我这么讨厌他。
不能让圆圆知道燕王的事情,自己可是因为燕王的事情威胁占了她不少便宜,若是被发现了,那……本王岂不是颜面无存,说着,苏子木就在安歌进行下一步行动之前,就一步跃了过去,抓住安歌的手臂。
“你在发什么疯?本王禁你的足。谁允许你外出的?”
安歌看着一脸怒意的苏子木,心里憋着一把火。
想到事已至此,不如就此说破。
“你这个没良心的,亏我……”
苏子木嘴角在微微抽搐,他听着安歌一件一件的例数着对自己做的付出,一件一件自己对她的辜负。
苏子木听着听着,内心自然跃出一股自责感,难不成自己真的那么差嘛?
等等,那种背着她怀孕找小三是我做的?她什么时候怀孕了?小三又是什么东西,那个丫鬟嘛?
特别是在听到安歌说自己这几天不在怜爱她了,每日里都跟着那个野女人夜夜笙歌,连精神都憔悴了的时候,苏子木立即打断了安歌的哭诉。
“本王何时做过这些事情!”
“你就做过,不然这几天你为什么一天精神比一天萎靡?”
“那是有本王有事物要处理,每日都忙碌到很晚。”
“好,我不说你有没有要事,那你这身上的胭脂气味哪里来的?难不成,殿下的要事就是抹胭脂嘛?”
“胡说,本王怎么会抹那东西,这……定然是你身上的。”该不会是燕王身上的味道吧?苏子木眼神有些慌乱了。
“我抹不抹那些你心里不知道嘛?呜呜,你这个……”安歌看着苏子木有些不知所措了,心里一喜,决定再加一把力气,抬着手,指着那茶杯,和座椅“你都把那女人带到府里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妃?殿下若是厌了我,还请一封休书休了臣妾,好让那人进的府来,与殿下做那比翼鸳鸯……”
“比翼和鸳鸯是两种……”苏子木看着安歌恶狠狠甩过来的红彤彤的眼睛,果断的住嘴了。
看着自己的哭闹有了效果,安歌更加的用力了。
“殿下背着臣妾,与那些不干不净的女子亲近,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岂不是骂臣妾是那恶妻不贤之人?殿下您平心而论,臣妾可有阻拦您纳妾?臣妾知道此北上而来,臣妾身体不适,不能侍寝,自感亏欠,一直想着给殿下添补后院……”
“爱妃,本王没有这种意思……”
“殿下,您听臣妾说……”都从王妃变爱妃了,再加把劲!
“每日清晨,臣妾也都看到了殿下的……”
苏子木一把抓住的安歌的手“爱妃,这些事情都不要在说了。”
“不,我要说……”
“不,这些话,留着咱们私底下说。”
“殿下,咱们现在不就是私底下嘛?难不成?这房间里还有外人?”
苏子木一下子愣住了。
咽了口唾沫,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没……没有……”
哼!
安歌反握着苏子木的手臂,苏子木刚刚那一丝绝望的眼神轻易的被安歌捕捉到了,很好,他已经开始自责了。
“臣妾想着,殿下年少青春,血气方刚,那事情憋的久了,也是不好,臣妾身体虽然不适,但也知道为妻之道,臣妾也一直在为殿下琢磨着合适的人选……但万万没想到,殿下你居然,去与外面那些女子苟且。殿下,您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爱妃说的……对。”苏子木欲哭无泪“本王知错了,爱妃,咱……”
“不,殿下,臣妾不吐不快,即使殿下怪罪臣妾,在禁臣妾的足,臣妾也要说!”
“好……你说……”
“或许殿下也和那……燕王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其实,臣妾并不歧视的……”
燕王:等等,我听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我了呢?
苏子木:很好,这下我的心里舒服了一些,也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