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大门忽然被暴力地踢开。
一个青年大步踏了进来,张口便讽刺一句:“三天掌握三百多种万铸技巧?呵!好大的口气!”
随即,又进来了四人,为的是一个中年。
林风转过头,皱着眉看向了几人。
那青年仔细打量着林风,忽然笑道:“之前听别人说林风是如何了得,如今一看,呵呵,不免令人有些失望。外界盛传是惊世天才的林风,竟然只是一个狂妄自大之徒!”
江鹤、傅义、江峰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性子火爆的郭强甚至准备冲过去教训一下这个莫名其妙跑来找麻烦的家伙!
林风摆手阻止了他们,淡淡道:“狂妄自大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一句淡淡的反问,竟噎得这青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过了半晌。青年才冷笑一句:“你是否狂妄自然与我无关,但我说不说,又与你何干?”
他这是将林风的那一句反问重复了一遍,用来对付林风本人。
林风哑然失笑,道:“行了。我要继续教导我的弟子,若是没事,便请出去吧。”
他实在没兴趣与这种奇葩理论,,输了还丢脸。
或许在别人眼里,三天掌握三百多种万铸技巧。只怕连那些天赋极为可怕的六星炼器师也未必能办到,但对林风而言,在一号的有针对性的指点下,再加上傅义对技巧本就有着极为不错的天赋,三天掌握三百多种万铸技巧。只要肯努力,便是绝对有可能实现的!
“陈师弟,适可而止啊!”张恒又站出来做和事老了,他劝了青年一句,随即才对林风道:“抱歉,这位师弟心直口快,若是说了什么令林先生不高兴的话,还请见谅。”
什么叫心直口快?
意思是。他说的是实话喽?
这张恒,看起来是在做和事老,实际上却在暗讽林风。
不等林风说话。张恒又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乃翰林老师门下大弟子—张恒,左边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右边这两位是荆门城省炼器师公会的罗会长门下的亲传弟子。”
“张师兄,对这种人,你何必客气?”那陈师弟道:“依我看。他那成绩,多半是作假糊弄了铁大师和老师他们的。他真正的炼器能力,只怕连我也未必比得过。”
他在罗庸门下众多弟子之中。也算是比较出类拔萃的一个了,自然是心高气傲。
傅义顿时阴沉着脸,道:“老师的技巧,出神入化,天下间少有人能及,岂容得你如此诋毁?”
“他的技巧究竟如何,谁知道?”陈师弟嗤笑一声,“反正我们又没有看到,你随便怎么说都行,这世界上吹牛的人多不胜数,多你一个也无妨。”
“你……!”傅义顿时气愤难平。
“要不这样吧。”陈师弟眼珠子一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林风道:“你现在便与我比试一下,只要你能赢过我,我便服气,决不再说你半句。”
林风淡淡地看着青年,一言不。
张恒在一旁劝道:“陈师弟,林先生乃整个荆门城省的初赛第一名,他的炼器能力,岂是你我所能比拟的?你最好还是收敛一点,若是惹怒了林先生,便等于惹怒了我们老师,惹怒了张狂大人,这后果,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他不说还好,一说,便顿时令陈师弟心中更气,滋生更多的不满。
“林风,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若是男人,便堂堂正正与我比一场!”陈师弟怒火攻心道。
他怒火攻心,傅义、江鹤等人则是更加愤怒了。
莫名其妙被人破门而入,莫名其妙就被人如此贬低、辱骂,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与老师比一场?你只怕是没有这个资格!”傅义冷哼一声,直接站了出来,“想与老师比试,先胜过我再说!”
陈师弟不屑地看着傅义:“你?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与我比试?”
傅义一拂袖,定定道:“荆门城省五星炼器师之傅远山之子,傅义!”
“不知,这样的身份,可有资格与你一比?”傅义讥笑道。
陈师弟顿时脸色一变,傅远山之子,这身份无论怎么算,都比他高贵得多!
且不说他只是一个亲传弟子,天赋在众多师兄弟中排在中上,而非上等,即便他是最天才的那一个,也依然比不上傅义。
“好,我与你比!”
为了与林风比试一场,陈师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恒心中顿时暗暗一笑:“蠢货,也不知这小子如何依靠这样的智商晋升为三星炼器师的,简直难以置信。不过,也幸亏你这么蠢,否则,我又如何能利用得了你?”他瞥了其余三个青年一眼,虽然这三个青年也对林风颇为不满,但却能克制自己,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想要利用他们,只怕得费不小的工夫才行。
此时,林风忽然开口:“傅义。”
傅义转过身,看着林风,急切道:“老师,这家伙都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了,难道我们还要忍下去!?”
“嘿嘿,胆怯了吧?”陈师弟讽刺道:“若是害怕,便直接认输吧,没什么好丢人的。”
林风瞥了他一眼,随即对傅义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对于一再挑衅你的人,要么选择无视,要么,便彻底摧毁其意志!”他眼中掠过一抹寒芒,声音透着一丝刺骨三分的寒冷:“去吧,用出你最娴熟的技巧,碾压其意志,狠狠地碾压,让他以后一听到‘比试’二字便为之颤抖!”
眼前这青年,可以说是他两辈子加起来遇到的最奇葩最愚蠢的人。
若是这样他还忍得下去,那他便是圣人了。
闻言,傅义愕然抬起头,随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好的,我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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