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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是亮了,她赶在男子的老婆登门辱骂她之前回了房间,同来的还有雎鸠弋,这是他头一次进她的香闺,登时便被桌上的残局吸引住目光,她道:“但凡有男人在此过夜,我便一面听你弹琴,一面同自己对弈,若知道你我旗鼓相当,便早些去找你下棋了。”
他这才晓得原来她竟是如此熬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可是那些男人真就肯放过她?昨夜留宿的男人又在哪里?他借着熹微晨光四处张望,竟没有别的活物,更别说活生生的大男人。
她看穿了他的心思,实则是她有意如此,领着她推开后门,指着小小后院揭盅道:“你找的可是他?”
他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过去,霎时惊得忘了言语,只见后院花架下绑着个男人,全身只穿了中衣,嘴巴还被布头紧紧塞住,于严寒中冻了一夜,已是动弹不得。难道所有男人的下场都是如此?可他们分明花了重金就为一亲香泽,而她却如此怠慢折腾,是何道理?兀地,那男人睁开重如千斤的眼皮,看见徵音马上激动异常,哼哼着央求她,徵音则显视若无睹,半点没有恻隐之心,亦不担忧会出什么乱子。
他讶异不已:“这是为何?”
“世间的蠢男人分两种,一种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于是到处逞凶斗狠;另一种自信自己风流倜傥,于是到处拈花惹草。前者拿命开玩笑,后者拿命根子开玩笑。”她不禁讥笑道,“我这人很容易当真,可若不是因为爱我,只是玩笑,我会让他们知道花千金将这玩笑赎回去,一点儿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