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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兮何无奈下只能亮出最后一张牌,孤注一掷。他绕行到她面前,目不转睛逼视着她:“倘若你在乎的是栖凤诀,那我可以毫无保留告诉你!”
“不!”阿九显得很排斥,忽而又单薄了语气,犹犹豫豫道:“若我在意的是栖凤诀,大可欣然接受秘法,可日后嫁与你,你也是不想我再猎鸟的,故而即便会用,也无处可用。然我若是不想嫁与你,又怎可习你密不外传的栖凤诀,那岂不是太没道义!说来说去,正如你所言,我看中的并非是栖凤诀,且我对自己猎鸟的本事从不怀疑!”她说的句句在理,却始终眼神飘忽,心中惶惶,咽了几次口水才发现口干舌燥难以忍耐。
金兮何定定望着她的眼神亦是闪烁,因着焦急,他有种白抓闹心的错觉,好似还有一星半点的希望,又好似已到了绝望。
终于,她平复慌张,坦诚又无力道:“我只是还没想好,到底你值不值得我放弃一切。”
说实话,阿九是个很有主心骨的女孩,这点比很多女子都强,她从不会想要做一支纤细温婉的藤去攀附缠绕谁笔直壮硕的树干,在别人苍翠的华盖之下开自己卑微的花。依赖一事,她自出生起便被剥夺了此项权利,以至于长到今日,更是不晓得这词从何说起。这不是因为年轻所残留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勇敢,而是深入骨髓的对自由自在的渴望热衷。
且她不认为嫁给金兮何跟猎鸟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