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地中央一副闲庭信步般晃来晃去。
白松雪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沧满说:“这你还要问我吗,当然是想办法看着尚汐一点点的死呀,外人眼里的尚汐不是又聋又丑,过去还是个傻子吗,你不就是塑造的尚汐配不上程风配不上你们万家吗?”
白松雪说:“我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沧满说:“好处?你还要问我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沧满说:“你聪明的时候就不可爱,装傻的时候也讨人厌,男人最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针对尚汐的,尚汐和你好像刚认识,她怎么会触犯到你呢?”沧满说:“我可以猜猜。”沧满转了一圈说:“是因为程风吧?”
坐在椅子上的程风听见沧满这样讲话先是一愣,然后眉头皱了起来,他从来没去想过白松雪加害尚汐的根源竟然是自己引发的。。
沧满说:“你要是想改嫁,可以和万家说,万家不会那么不近人情把你留在这里,但是程风不是万百业,程攸宁也不是你儿子。”
听到了这里万百钱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大家事先没有沟通,也没凑在一起分析,沧满讲的这些都是沧满自己的审讯思路,大家提前也不知道沧满会从哪里入手。
白松雪的脸被沧满说的更白了。
“血口喷人。”
沧满说:“你让刘三丫偷的也好,你偷的也罢,就那些首饰都赎回来了,什么都在,但是唯少了一个物件。”
白松雪脸色有几分紧张,“你要说什么?”
沧满说:“你还不知道我说什么吗,难怪你做事会败露,你的脑子是真的不行。”
沧满拔出自己的剑凑了过去,白松雪身子往后靠了靠,“你要做什么?”
这么锋利的刀靠近谁,谁都得害怕。
沧满慢悠悠地在白松雪枕头边挑出来一个链子,白松雪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抢,可惜沧满一转身就躲开了。
沧满把东西扔给了程风笑着说:“这是你的怀表吧!”
沧满如此肯定,程风把表打开,里面有他的名字,程风点点头说:“是我的东西,当时给了李长根。”
白松雪说:“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能是柔儿放的,你说的这些空口无凭,有本事你把这些人叫来对质。”
沧满说:“柔儿这人看着就不讨喜,但是她对你是真的很忠心,这么多天没对你说出一个不字,也没有出卖你半分,这样忠心的人可是不多见了,可惜了她跟错了人。”
“我什么都没让她做,她拿什么出卖我。”
沧满拍拍手说:“好呀,来人把柔儿带上来吧。”
白松雪说:“我不想看见她。”
“由不得你。”
很快柔儿就进来了,沧满对柔儿说:“你家小姐还没吃药呢,你去把药喂给她吧。”
柔儿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一步一步地朝着白松雪的床走去,大家明显能看出白松雪的恐惧,柔儿端起药碗,骑在了白松雪的身上,她的力气很大,白松雪根本挣不脱,她被柔儿捏着嘴把药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