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尚汐一晃神的功夫,程风已经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了。
尚汐伸手捂着胸口说:“你后背的伤是不想好了吗?”
程风说:“根本就不影响,你再不让我用,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尚汐就见程风给自己脱衣服。
这时门外传来万夫人的声音,“风儿,睡了吗?”
“睡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万母直接进来了。
这场面挺雷人的,他这儿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形容的不够准确,身上缠着几圈绷带。
程风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伸手就把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往回穿。
“我都说睡了,你为什么还进来。”
万母说:“我看这屋子没熄灯,门也没锁就进来了。”
万母手里端着一个药碗,程风伸手接过来,两口就喝了。
万母焦急地说:“唉,风儿,那不是给你喝的。”
程风一抹嘴,把药碗又放到了万母的手里。
“给谁喝的?”
“给尚汐喝的呀,这个是治惊吓的。”
尚汐听了用手把脸给遮上了缩到了被子里面。
程风品了品嘴里的苦味多少有点尴尬,上次吃春药,这次吃错药。
万母也有点无奈,这儿子嘴咋这么急呢,“我再让人熬一碗吧。”
程风说:“你别再来了,她一会没时间喝。”
万母见儿子这样猴急便叮嘱程风说:“什么都要有度,不要太放纵自己。”
程风嘴上说:“春药你都敢给我喝,你还让我有度。”
万母尴尬地笑了笑说:“娘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万母一走,程风赶紧把门锁上,然后扑到床上对呵呵笑的尚汐说:“其实那药不好喝,特苦,不信你尝尝。”
尚汐说:“你都不知道丢人吗?唉,唉......”
万母回到自己的房间,万老爷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关切地说:“药尚汐喝了吗,这孩子今天肯定是吓坏了,现在怎么样了?”
万母坐在床边的梳妆台上,把自己头饰一样一样地往下摘。
随后万母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哎,被你儿子喝了。”
“风儿喝了?”
听万母说完事情的经过,万老爷笑了起来。
万夫人说:“你还笑呢,这风儿和百业一点都不像,也不听话。”
万老爷说:“切不可把这两个孩子放住一起比,百业从小养在城里,程风是生活在山里,风儿早早就上山了打猎吃了不少的苦,练就了生存本领,这要是放在打仗的年代,咱家能出位将军,你这话不可让孩子听见,听见了风儿一定会对咱们两个人有看法。”
万母吓的捂上了嘴巴,看了一眼门外,一步迈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
万老爷说:“随口也不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种话以后不能再说。”
万夫人拍着胸口说:“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