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楼，查理仍在想刚才的事，忍不住道，

“咱们就这样离开？万一迈克·格雷醒了……”

“他醒不了。”

查理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卢克笑了下，道，“伊利亚·菲尔曾是特种部队成员，学的本领都是杀人用的，为了让他的战斗力更强，我在他身体里加了一点让人疯狂的东西。”

查理咽了口吐沫，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

“真死了？”

“你说呢！”

“这也太疯狂了，迈克·格雷可是FBI高层，权力中心成员，我们干掉他，其他高层会不会……”

卢克瞥了他一眼，淡漠道，

“老爷子教中文的时候，说过一个词语：敲山震虎，记的吗？”

查理尴尬地挠挠头发，中文太难了，同一句话，四五种说法，每种说法表达出来的意思都不一样，简直难为人。

卢克没指望他点头，继续道，“敲山震虎的意思是适当地显示力量，让敌人敬畏，不敢随意出手。”

“梅丽莎的事比想象中还要麻烦，他们已经觉察出来了，凶手很可能是你、我或者琳达·丹弗斯，只是没有证据，也没有找到尸体，万般无奈下，才会动阴招，想一下，他们为什么敢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

查理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卢克冷笑道，“作为全美最高调查机构，FBI的权利非常大，在那里工作的人免不了产生自傲心理，地位越高，傲气越大，比如迈克·格雷，在他眼里，你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甚至我也是如此，在找不到证据的时候，耍点手段把那些小人物抓起来，动用私刑强行让他们开口，迈克·格雷以前这么干过，以后还会这么干。”

“所以，他必须死！”

“只有他死了，其他高层才会心神震动，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不是阿猫阿狗，而是一只吃人的猛虎，人可以随意揉捏阿猫阿狗，要是用同样办法对付老虎，那就是找死。”

“迈克·格雷的命就是我送给他们的警告，想要动我，没问题，拿出实际证据，再敢用下作的手段，我就送他们见耶稣。”

查理身体一震，暗想少爷果然变了，话语间充满强悍、霸道，以前很少见他这样，可转眼一想，还是不放心，难掩担忧地说道，

“迈克·格雷毕竟是FBI高层，有不少人脉，万一……”

“愚蠢！”

卢克冷着脸，毫不客气地斥责，“你以为现在现在的政府还是几十年前的霸主？时代已经变了，未来只会更加残酷，

看看他们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为什么各大城市的犯罪率会直线飙升，咱们的总统先生更不是好鸟，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还有那方面的嗜好……”

说到这里，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之色，贪污受贿也就算了，哪个总统不捞钱，关键是他居然和暗网勾搭在一起，利用人体器官进行邪教仪式。

卢克就搞不明白，两党政要都是瞎子吗？怎么会让这种家伙入驻白宫。

查理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声道，

“那方面嗜好是什么？”

卢克瞪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查理立刻闭上嘴巴，眼珠子来回转圈，显然很好奇总统阁下的特殊嗜好。

卢克继续道，“得益于上边的不懈努力，FBI也成了废物集中营，内部派系林立，争斗不休，想尽各种办法爆对方黑料，迈克·格雷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是最弱的，他现在死了，大都会、哥谭这两个烫手山芋，谁会接手！”

查理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