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么可能,父王这样和蔼的人,怎么可能对小辈摆什么架势,不信你问问染画。”话虽是对白骆越说的,不过眼角余光却始终都是瞟着对面一脸沉静的染画。
“染画,老头子有没有为难于你,有的话你只管跟我说,千万别被老头子外表给吓到,老头子就会虚张声势。”白骆越蹬蹬几步,跑到染画身侧,指着对面的戍王爷,霸气侧漏的说道。
看着戍王爷那张逐渐变黑的脸,染画目光闪了闪,笑道:“戍王爷德高望重,声名巍巍,又怎会为难于我这等弱小女子。”
见自家宝贝女儿那一脸不信的表情,戍战天急忙出声附和道:“咳咳,染画说得对,父王怎么会为难她一介女流呢。”不过不为难她一介女流就不代表他不会继续审核他未来的儿媳人选吧。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便勉为其难的相信你啦。”
“父王,我刚刚过来,看见哥哥了,他找你有事吗?”白骆越一边扬声说道,一边对着自家父王不断使眼色。
看懂了自家宝贝女儿眼中的含义,白战天突然清了清嗓音,道:“嗯,今日府中刚进一批西域甜果,我让你哥哥送些过来。”
“啊,父王,怎么成送甜果了,刚开始不是说好了送字画的吗?”见自家父王说的与之前谋定的不符,白骆越忙不迭问道。心想,自家这老头子啥时候换道具了,也不和她说一声。
看着自家父王不断向自己使眼色,白骆越顿时一脸迷茫的问道:“父王,你眼睛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动?
“哎,骆儿,是不是风寒还未大好啊,怎么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什么说好不说好的,是不是又去打扰你哥哥了?”白战天一脸黑线,心想,女儿啊,你也别怪父王将你‘卖’了,如让未来儿媳知道自己算计了她,往后他这张老脸该往哪搁啊。
“父王,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没……”白骆越心中郁闷极了,自己啥时候得风寒了,父王是不是记错了,正欲问清,哪知话刚说到一半,便被自家父王打断了,这使得她更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