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国忠和凌家其他人的脸上一阵变幻。
垃圾功法?
不要练?
这可是凌家的老祖宗传下来的秘籍,甚至可以说是至宝!
是凌家屹立至今的绝对凭仗!
怎么到了这家伙嘴里却变成垃圾?
还会不会好好说话?!
“咳咳!”
凌国忠干咳几声,脸部的肌肉狠颤几下。
如果不是看在秦牧救了凌战的面子上,以他那暴躁的脾气,早就一拳轰过去!
“唉!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拿着毒药当解药,还沾沾自喜!”
“我先声明,这次救凌战,是看在凌菲菲是我上司的面子上,你们不听我话还要修炼那垃圾玩意,下次你们谁要出事再找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秦牧恨铁不成钢地说。
心里非常地不得劲,那种感觉,就像是看见有人拿着一坨屎非说是金子!
“不劳您费心!”
凌国忠咬牙切齿,努力压制内心想给秦牧一巴掌的冲动!
……
接下来的几天,秦牧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白天上班,没有人管束,施施然然地喝茶看报。
晚上修炼,因为有灵药的支撑,速度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短短几天,修为已然突破了一个小阶段,达到练气一层中期!
“胖子这段时间好像有些不对劲!”
秦牧在办公室里暗自想道。
这几天,费钱破天荒地一次也没来秦牧的办公室,仿佛是故意躲着他。
而且,今天在电梯偶然遇到,竟发现他全身都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或青或紫!
“胖子解释说是部门加大了训练力度,但是看那伤痕,分明就是被人殴打造成!”
“现在就去看看你们安保部,到底是怎么加大训练!”
秦牧的双眼充斥着浓浓的冷意!
雅兰国际,安保部训练场。
“死胖子,赶紧给劳资站好了!”
怒喝声传来!
说话的人,正是张虎!
一看到费钱,他就想起秦牧,浓浓的怒火就像爆发的火山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秦牧!
这家伙上次在暗市,硬生生地坑了自己花一百五十万的天价买了个玻璃球!
是的,玻璃球!
纯玻璃材料!
去他妈的万年寒冰!
张虎想起自己找专家鉴定后的结果,就气得浑身气血翻涌!
“大家看好了,以后面对敌人,看到大个的,别以为是高手,也有可能像这样的孬种!”
“你们看,是不是孬种!”
张虎的话语极其讽刺,阴冷地盯着费钱,脸上勾勒出一丝残酷的笑。
你胖子和秦牧那混蛋不是兄弟吗?
那你就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吧!
“你们觉得一张脸,哪个部位最脆弱?”
张虎叉着腰,躬着背,表情狰狞地问。
“鼻子!”
有一个保安面情讨好地回答说。
“对!是鼻子,下面,我就跟大家演示一下该怎么来攻击敌人的鼻子!”
张虎冲着那狗腿子赞赏地点点头。
然后,一把将上身的衣服脱掉。
露出了健壮的身材和刺眼的八块腹肌!
费钱的小眼睛露出一丝丝的惊恐。
这几天的训练,每一次张虎脱衣服,那就意味着。
他要挨打了!
果然!
就在张虎把衣服丢掉的那一刹那,他身形猛地一窜!
对着费钱的鼻子,就是一个狠辣的直拳!
“砰!”
剧烈的碰撞声骤然响起。
所有的保安都被吓得狠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
那鼻梁断裂的声音。
实在是太刺耳了!
让人头皮发麻!
“啊!”
费钱嚎叫着猛地用手捂住鼻子,想止住喷薄而出的鼻血!
但是,鼻血就跟喷泉似的,无论他怎么用力按住。
血依然疯狂地往外冒!
眨眼间,费钱彻底成了一个血人!
他凄惨地哀嚎着,小眼睛通红一片!
“对!你们看,拳头打到鼻子后,敌人就是这个恐惧的表情,这个时候,就是我们进行下一波攻击的时候了!”
话音落。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费钱的脸上。
霎时!
费钱的右脸高高隆起,火辣辣地疼,就跟用火烧一样。
“啪啪!”
张虎还不解恨,继续左右开弓地扇脸!
龇着牙,咧着嘴,表情十分地凶狠!
“不要!不要打了!痛!痛!”
费钱四肢拼命地挣扎、拼命地躲闪、拼命地求饶。
一切,只是徒劳!
张虎就像发疯了一样,不要命地打,似乎是想把费钱给活活地打死!
“大家记得,对待敌人,就要凶狠!”
“不管他怎么求饶,怎么认孬,丝毫也不能心软!”
张虎一边打,一边狞笑着装模作样地指导。
所有的保安都目瞪口呆,包括刚刚拍张虎马屁的那个狗腿子。
这……
还是训练吗?
分明就是殴打、虐待!
他们投向费钱的眼神,充满怜悯之色。
“啪!”
最后一巴掌打完。
疯狗一般的张虎终于停了下来。
而费钱…
他整张脸都肿了一圈,牙齿都活活掉了好几颗!
“好!打到这里,敌人已经被我们收拾到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将会进入下一个环节!”
“就是让敌人彻底臣服!”
张虎脸上的狞笑更浓,一步一步地走近费钱。
费钱血肉模糊的脸上写满了惶恐,通红的眼睛充满祈求!
张虎每向前一步!
他后退一步,踉踉跄跄!
“对敌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跪下忏悔!”
话音落。
张虎半压身子,冲着费钱的膝盖位置,猛然一个扫腿!
“咔擦!”
“啊!”
骨头的断裂声与惨叫声齐出。
“砰!”
一阵锥心的疼痛传来,费钱重重地跪下!
眼泪、鼻涕、鲜血混在一起!
疼痛、屈辱、伤心涌上心头!
费钱好恨!
恨自己没有用!
恨自己只能像只狗一样被人任意欺凌!
“踏!”
一道响亮的脚步声,在费钱的耳边响起。
他艰难地抬起头。
顺着脚底,一直往上看。
渗血的眼泪,充斥着眼睛!
模糊中,他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牧…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