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报警,告你非法騷擾!”念清不敢开门,她一开门,官少砚肯定跟着进,就算她和宴子两个人,也撵不走这么个牛高马大的男人!
“好啊。”官少砚看着念清大包小袋的手,牵唇,坏道:“要不要我帮你拿着菜?我手机给你用,报警号码我帮你拨。反正,我最近新闻多,多你一个我更喜欢,我恨不得全清城的人,都知道你念清是我官少砚要追的女人!”
念清深呼吸,官少砚的无耻,屡创新高!
……
***
念清开门了,和官少砚在门外干耗,很蠢。
官少砚很坏的,但家里有宴子在,他不敢真的使坏,反而在门外,只有他们两个,更危险。
进了屋。
官少砚审视小客厅,很整齐、干净,看得出有经常打扫,念清应该是住在家的,那个男人婆不会收拾得这么好。
官少砚坐下沙发,长腿搁在茶几上,交叉叠着,对念清说:“这么小的地方,连脚都伸不直,你图这里有什么好?我随便挑个住所给你,都比这公寓强一百倍。”
念清紧紧蹙眉,看向厨房,她出门前没煲热水,有热水她真想泼官少砚一身。
但也只敢想想,烫伤这小祖宗,他有这个脸皮要求她负责他一辈子!
“清清,是不是你回来?”宴子开门,出来,听到客厅,有声音,看到官少砚——“你怎么在这里?又擅闯我们家了?你是不是土匪出生的!”
宴子拿起座机,吓唬官少砚,也是不敢真报警。
小百姓哪斗得过纨绔少爷。
官少砚吓大的,不将宴子放眼里,奚落她几句。
念清没力气看他们,都是一见面就吵的人,她进去厨房,做早饭,宴子在家,官少砚不会呆太久的。
官少砚跟进了厨房,颀长的身倚在冰箱前,吊儿郎当地看着念清在切菜。
还是第一次看她,做饭。
“能不能出去?”念清没好气地问官少砚。
“你朋友拿起水杯要砸我,我不躲了,伤了你负责。”官少砚环起手,笑着对念清说道。
念清气得攥紧菜刀:“行,你在这就帮忙做饭!别像个愣子一样傻站!”
官少砚的嬉皮笑脸,微收住。
……
***
官少砚没做过饭,在家,是个大少爷,在外,也是人人捧着让着的矜贵富二代。下厨,他干都不会干。
洗米,官少砚洗了十几次,将米的米气都洗没了,盛了水,他将饭
锅放进电饭煲,湿漉漉的手,伸向电源,插电……
念清瞥见,想出声叫住他,可能会电死。
但,没事。
“好了。”官少砚按下煮饭的按钮,脸色很臭地拿出手帕,擦干净手,再将手帕扔掉,连洗都懒得洗。
念清抿唇……
下锅炒菜时,热油溅起,官少砚伸手挡在念清面前。念清拉下他的手,干嘛,挡着锅都看不到,怎么炒菜。
“还好你没和顾清恒一起,他最近被清城的柿长盯上,会有很多事。你不要和他沾边,那些人,不是你可以应付的,知道吗?”说完,官少砚阴郁着面庞,走出厨房,手背,微红。
念清炒着菜,心情,很坏。
清城柿长是谁?她没关注过这些方面。
一顿饭做完,菜还是可以吃的,饭不能吃了,稀饭一样,还半生熟。
念清盛了一碗满的推给官少砚,让他吃:“你做的饭。”
官少砚面色难看,光卖相就没胃口,但自己做的不吃,面子下不去。他吃了口,吐回碗里,推开饭碗,不会再碰了。
大少爷活这么久,没吃过这么难以入口的饭。
“连饭都做不好,你怎么做人?”宴子讽刺。
官少砚非常不屑:“我不会做饭,但我家佣人、厨师随便一个都可以做饭。做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辛苦下厨,我用真金白银养着她,让她过得比哪个女人都滋润。”
念清权当没听见,吃了口稀饭,皱眉,确实很难吃。她伴着菜,勉强吃的。
宴子不吃,一口也不吃,仇人做的!
吃完饭,不久,官少砚提出离开,要念清送他下楼。宴子在他旁边,一个劲地碎碎念。官少砚其实,不是很喜欢跟女人吵,除了念清。
念清送他了,他说走她就送他,不送,他使起性子来,就一整天耗着不走了。
送官少砚到楼下,念清转身,要返回家。
官少砚冷冷看着道:“有必要走这么快吗,留下来一下会死?”
念清停下没说话,不想跟官少砚吵。
官少砚叫她等着,他走到自己的豪车旁,打开车门,拿了一支护手霜,是女性的名牌。
他拆开,走向念清,挤出一管,抓起她白皙的手,擦在她手上。
“谁用过的东西,我不用!”念清挣扎,皮肤和官少砚的手指,黏乎一起。
“别不识好歹,信不信我拖你上车!”官少砚面容发狠,可能会做得出,已经不止一次对念清,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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