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被顾清恒好闻的男性气息,紧紧包围,他的眼神,有她能看懂的,炙热执迷。
呼吸,近近那。
一直被他深邃的目光,紧紧注视,很难为情。
念清的眼睛,不知道往哪搁,视野全被顾清恒占有,他对她来说就像山一样伟岸,那么靠近的在她眼前,存在感,强烈。
定力再好的人,也难以抵抗他侵近的魅力塄。
念清深呼吸,白皙小手,抚上,顾清恒的深色领带,给他打理好。
同居过,她发现顾清恒也有很多个人习惯,他工作忙碌时,会将领带扯松,可能,是需要喘口气。
她看到过几次,一直,有心想给他整理,今次,是第一次。
“很乖。”顾清恒声音莞尔,念清主动对他好,心情很愉悦。
“再乖一点。”指腹轻抚念清的下巴,顾清恒的薄唇,一寸寸,贴近。
气息,引诱。
念清张唇,想说上车再……但,迟了。
顾清恒已经亲吻下来,将她的声息,吞没。
两人,好几天没真正面对面接触过。
其实,谁都有些在引诱对方,没吻的时候,已经有感觉,吻了的时候,更无法叫停。
已经分不清,谁对谁的影响力,更深一些,可能,都已经病入膏方了。
念清伸出双手,环住顾清恒的颈脖,和他投入地接着吻,彼此唇齿间,都很难分难解。
感官被夺去,仿佛周围,只有他们两人,不在乎其他。
上次顾清恒的事,念清说真的,有些被他吓到了。
事后的几天,她禁止顾清恒再去念家,心脏负荷不起,太刺激。
他一向是个稳重的男人,他冲动起来,她也会受他影响,和他一样冲动。那次的事,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些心惊肉跳。
检讨自己,是不是意志力真的那么薄弱?不见顾清恒一天,两天,三天……或者,更久,就坚持不下去吗?
其实,并不然。
如果,顾清恒一直不出现她面前,她可能,可以坚持很久。
自己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还不爱主动,真的没什么追求,顾清恒不出现不撩拨她,她也就真的一个人慢慢沉淀下去了。
在经营这段感情的人,从来不是她,她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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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
念清拨拨耳边的头发,刚才接吻时,有些被弄乱。
顾清恒将手伸来,长指勾住念清扎头发的橡筋,轻轻扯下,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头发散开,很漂亮。
念清看了眼他,舔唇,将圈在他修长指上的橡筋,拿回来。头发散开,会热,但也懒得再扎起了。
“官少砚的新闻,是怎么回事?”念清侧头问顾清恒,觉得他肯定知情。
“我做的。”顾清恒没有隐瞒。
念清点点头,没佯装诧异。
顾清恒是在对她坦白,不是用别的借口敷衍过去,这样还好,她心里反而接受得坦然。
两个人一起,最怕就是谎言。要是哪天,被人拆穿是谎言,她会更难受。顾清恒本身,就不是一个容易懂的男人,他的深奥,她需要慢慢解读。
顾清恒开动轿车,将一些细节,告诉念清:“瞿楠在国外结婚的照片,早在之前,就有记者拍到。新闻没有立刻发布出来,是因为媒体在找一个爆点。”
“我将官少砚的事,放出去,是要支开他。他太麻烦,一直纠缠你,我很愤怒。”
顾清恒越说,声线越低沉,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男人。
念清琢磨……
顾清恒和官少砚的关系,真的,很不好。和陆淮川也是,不知道,他们几个人,到底,有些什么过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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