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你这个样子,才没敢对你说。”念清将珍珠奶茶递给宴子,让她消消气。
宴子搁下珍珠奶茶,哪有心情喝,恨死了陆淮川,当年不是他,念清没有那么悲剧。
她揪着念清问:“他在哪,我要找他算账。就这个事
tang,泼他硫酸也不为过了!”
念清无奈笑,摇头,真的不知道陆淮川在哪。
他家在哪,他的事情,他的朋友,她全部不知道。和他交往时,真的,只和他一个人,自以为很了解他,才发现她了解的人,叫陆川。有时,她也要怀疑,她可能从没了解过陆淮川。
等到她,长大了、成熟了,想真正了解他的时候,都晚了。
宴子不信,一直揪着念清追问,怕念清还在敷衍她。
念清一再摇头,手指,抚着手腕细细的血管,释然道:“我和他见过面,他跟我解释了当年的事。我……接受了他的解释。”
宴子呵的一声冷笑,嗤之以鼻:“解释都是他的狡辩,你还真信啊!”
念清蹙了蹙眉,语气复杂:“他爸在当年死了。”
宴子愣住几秒,手抓住念清,小声问:“……真的假的?”
念清很轻地点了下头,现在的陆淮川和以前,真的变很多,有事情是诱因:“我不认为他会用这借口骗我。”
“怎么死的?”宴子好奇问道,自己,不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也是想知道个答案。
“不知道。”念清摇头,她没问陆淮川,看得出他不想说。以前的事,他一直没有多提,只是强调要挽回她。
每个人心里多多少少,都装着一个秘密,她硬要质问到底也没多大意思,到底,是陆淮川他爸的事。
她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导致他们,最后没能在一起,就够了。她有了解释,接受了,就当她4年等待的答案。
没有那么多曲折的心理挣扎,她接受起来,反而比想象中,容易。
饭餐上来了。
念清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宴子突然小心翼翼问她:“清清,是巧合吗?”
私奔前夕,陆淮川的爸爸,死了,他失踪不见了,抢了官少砚的女人,和瞿楠结婚,都是巧合?
念清想都不敢多想,豪门恩怨,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她也是看今天的报纸,才知道,瞿楠,原来是前任柿长的千金。
他们几个人,谁都不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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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楠烦躁地扔下报纸,在母亲面前,转来转去,气愤道:“新闻背后有人做推手,一定是官少砚,我就知道他不会罢休。”
瞿母沉默地看着报纸。
瞿楠心烦意乱,官少砚的原因,新闻热度涨得很快,她要压下新闻已经来不及:“这样下去,记者迟早会挖出我和官少砚以前的事,淮川会误会我的。”
“挺好的新闻。”瞿母放下报纸,沉静道。
“妈,我们家的事都曝光了,你还说好。”瞿楠走过去,挽着母亲的手,不满。
瞿母笑,让瞿楠不用着急:“这新闻挑得很聪明,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官少砚做的。想想,你是前任柿长的千金,你嫁的丈夫能是个普通人吗?现在,最神秘的人,就是陆淮川,媒体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你和官少砚的事,不会被挖出太多,媒体现在,肯定已经在努力挖陆淮川的背景。
“我们,可以顺藤摸瓜,摸清宋琼再婚丈夫的底细。”
“还有一点,这新闻对你来说,很有利。如今,外界都知道陆淮川是你的丈夫,你又多了个绑住他的筹码。”
瞿楠恍然大悟,心情跌跌荡荡地起伏:“那……淮川他爸的事,会不会也被翻出来?”
瞿母的手,一下下轻敲桌面,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你上次不是说,要给陆淮川找证据吗?这事,要是重新翻出来,顾清恒可能会有大麻烦。我们先静观其变,这个新闻,谁先按捺不住压下去,那人,脱不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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