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被顾清恒,放到床上,短裤下的腿儿,肌肤直接触碰到柔滑的床单,很舒服。
这间套房,应该很贵,环境和床上的面料,都能看出级别舢。
念清挪了下身子,纤润白皙的腿儿,陷入在深色的床褥中,很亭亭玉立。
顾清恒炽烈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念清,喉结,微动:“裤子,很好看。”
念清抿唇,可不想听顾清恒的这个赞美槁。
她用手,扯了扯短裤的裤管,裤子不算很短,膝盖上一点点,夏天穿很普遍。
“我早上还要回去念家的,不能不回去。”念清揪住自己的衣服,事先说明。
顾清恒淡淡地嗯了声,坐到床上,修长的手伸出,贴上念清的脸儿,抚摸,声音磁性:“先脱掉衣服,不将衣服弄皱,就不会被他们发现。”
念清垂下眼,不敢看眼前目光灼灼的男人。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念清轻声道,拉下顾清恒抚摸她的手,他顺势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反握在他手心里。
亲密,执着。
“怎么正经?”顾清恒反问,将念清白皙的小手,拉起:
“我是个男人,你是我心仪的女人,天知道,你刚才用手抚我衣领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感觉。我不是柳下惠,我以前禁慾,是因为……我还没和你‘邂逅’。我对你的想法,很多,从一开始,就存在。”
念清猛地抬眸,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清恒。
“……多早的开始?”是她在大学上课的时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进他办公室的时候?或者,更早一些,他刚来大学任教的时候?
“你猜。”顾清恒俯下俊颜,气息贴近念清,将她脸儿的诧异深深收藏在自己眼中,恋她入骨。
“你太坏了。”念清只能对顾清恒说这句话,猜不到。
心里,有个自恋的想法,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对她一见钟情?
32岁优秀的他,喜欢22岁普通的她,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还对她一见钟情?
这得多微小的概率,才能拥有的幸运。
“我想疼你,真心的。”顾清恒将念清抱入怀里,手指,挑起她白皙的脸儿,深笑道:“但不要指望我能正经,我正经了太久,好不容易才和你一起,你还要我禁慾?”
念清舔舔唇瓣,没说话,说不过这个男人。
他太能说了,也狡猾,每次都将她温柔压制,他太懂用什么办法让她心软。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正经,无非是没情没爱。有心思的男人,可能都正经不了多久,像顾清恒这样的,也越来越……
“衣服,脱掉,嗯?”顾清恒一遍遍亲吻着念清,气息迷人。
“……你先脱。”念清说完,瞥过顾清恒的颈脖,唇,吻上他咽动的喉结。
很性感。
念清的唇,一碰即离开,蜻蜓点水,对顾清恒来说就是饮鸩止渴,慾望更深……
念清身上的衣服,不能弄皱,脱下来,就搁在一旁的椅子上。
顾清恒结实的男性身躯,覆上,和他同样赤倮的柔软女体,炙热的大手,与念清,十指相扣,深深按在床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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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湿淋漓的两人,在床上,皮肤紧贴皮肤,很粘滑,是舒服的美妙触感。
人和喜欢的人一起,尽管一丝不挂,也能取到极高的温暖。
念清枕着顾清恒的宽厚胸膛,眼帘垂下。
顾清恒抚着她滑溜的背部,低眸,低语:“念清,给你看样东西。”
“嗯?”念清抬起头,迷离看他。
顾清恒将自己的手机,拿来,点开一则短信,递给念清看:“念紫今晚发给我的。”
念清渐渐睁圆眼睛,照片里抱着的一对男女,分明是她和官少砚,镜头拿得很曖昧——“念紫偷、拍?”
“嗯。”顾清恒颔首,看着念清
tang说道:“她想挑拨我们。”
“……我和官少砚,今晚是见过面。”念清表情复杂,不知道怎么和顾清恒说,今晚,官少砚在念家的事,她没对顾清恒提起过,私心选择略过。
现在,念紫偷、拍的照片,很容易产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