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顾清恒闭起眼，枕在念清柔软的腿上，呼吸间，有她淡淡的体香。

她就在他身边，一双小手，放在他额侧，为他轻揉。

这一刻，念清属于他。

她倔强的心里有他，对他关心。

浮躁的心，为她缓和。

顾清恒知道，不是血压低的原因，江晚的电、话，让他想起一些往事：陆淮川。冠冕堂皇说比他更爱她，要求他退出的人。

“要不要，打电、话给端午找医生？”念清问，她看顾清恒一直都在闭目养神。

“念清。”顾清恒薄唇轻吐，声音异常沙哑。

念清觉得，这种沙哑与他动情时的沙哑，有区别。

顾清恒侧过身，有力的臂弯抱住念清的腰，俊颜紧贴她柔软的腹部，曖昧：“今晚，来我家。”

念清僵住，他这么抱着她，她没法帮他揉额头。

她收回手，低头，看着顾清恒魅力的侧颜，害怕自己定力不够，又一次和他……意乱情迷。

念清轻呼吸，拒绝：“不行，我答应了宴子，今晚要在家陪她。她有点事情，不开心，我要安慰她。”

“我呢？”顾清恒起了身，目光，深深注视念清，气息从他唇中，染上她的脸儿：“我也想你安慰我。”

念清抿唇……

“你别开玩笑。”她别开脸，顾清恒说的安慰，恐怕，离不开*。

“没开玩笑。”顾清恒勾回念清的脸儿，要她正视他：“你对我的影响力有多大，你应该很清楚。”

对视他深邃的眼神，念清曲起手指，轻刨车座的沙发。

清楚。

在*上，顾清恒对她，要得激烈，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慾望，每一次，都抵死*。

昨晚，他虽然只要了她一次，但今天一上午，她双腿……仍然有点不适。

“……真的不行，宴子有事，我不能不管她。”念清坚持道。

“我比不上你一个朋友重要。”顾清恒紧紧看着她，蹙眉。

念清垂下眼，他这话说得，像吃醋……

顾清恒看着念清，她很细弱，单薄，这么坐着，堪堪到他胸膛。

她才22岁，很年轻，但也偏成熟。

诚然，她不够强，要得到她的办法，其实很多，但他总拿她没办法。

以前，恨不得她。现在，强迫不得她。

“今天下班前，好好陪着我。”顾清恒轻吻念清白希的额头，薄唇温和。

念清抬起眼……惊讶看他。

顾清恒挑莞尔眉，知道她在想什么：“合同不是没看完？”

念清恍然点头，是她想多。

顾清恒，是要她将合同核对完，是公事，不是私事。

顾清恒执起念清的小手，她的心思，他一直看在眼里，弯起唇说：“如果你想，也可以在我办公室里，做其他事。”

念清一根根抽回自己的手指，微恼道：“你想多了。”

她再*，也接受不了在顾清恒的办公室里，乱来。

半晌。

顾清恒开车，离开地下停车场。边驾驶，边体贴问念清：“想吃什么？”

念清看着车窗外：“你决定。”

顾清恒摇头，淡笑：“不，这次由你决定。”

念清转回头看他，几秒后，才轻声说：“我最近，喜欢吃京菜。”

之前，同事带她去一家正宗的吃过，很合适她口味。

“好。”顾清恒颔首，记住了。

……

***

顾清恒带念清去的京菜馆子，比之前同事带她去的，高档几级，味道自然也正宗。

念清饿的，和顾清恒吃饭，她一直都是享受，轻松的一方，吃得香。

“你……喜欢吃京菜吗？”她刚刚忘记问顾清恒的口味，光是她自己吃得香，他不喜欢吃，不太好。

“可以。”顾清恒俊颜温文尔雅。

念清点头，默默观察顾清恒半晌，发现他，是真的可以，甚至，也是喜欢吃的。

口味，默契。

她一直很奇怪，她和顾清恒的生活质量，差距遥远。但她看过他公寓的冰箱，他的口味，和她，很相近。

算不算，缘分。

吃完饭，回到公司。

念清考虑着想说，合同她带回家再看。

她工作岗位上，今天的工作也没有做完，她在顾清恒的办公室里耽误了正常办公，也不合适。

顾清恒却摇头，好看的手，一直攥住她，不让。

他给苏眉打了个电、话，暂时将她的工作，移交给别的同事。

她目前，先将项目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念清无奈，跟着顾清恒进去他的办公室，和他一起办公。

他忙他的，她看她的。期间，会时不时交流两句，但都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互不影响。

没发生，曖昧的事。

念清偷偷松了口气，她真的怕顾清恒不正常起来，会在办公室里，对她求欢……

各自，工作中。

念清看到合同上面的一个重要项，问顾清恒：“这上面写，要指定的材料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