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经有人被惊动,来问是怎么回事,婉儿道:“没什么事,小姐被一只大老鼠吓着了,刚才正打老鼠呢。”
夏瑞熙轻哼了一声:“至于我的婚事,不劳你关心。我就是嫁不掉也不愿受你这个疯子、小人的侮辱!”她懒得去看欧青谨的脸色,低着头走得飞快,反正什么事欧青谨都是知道了的,什么难听的话都给阿恪说了,她也没那么想嫁入欧家,左右都不会如她的意,哪里管得了他到底怎么看她?愿娶就娶,不愿娶就算了。
夏瑞熙回了房,还在为阿恪那句她是毒妇,为了自己的婚事害夏瑞蓓,进了欧家门还要继续害人的话气得不得了,一边念着:“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为这种人生气是傻子。”一边却忍不住拼命捶床出气。
婉儿取了热水回来,见她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小姐别捶了,否则手捶肿了,明日老爷见着又要心疼。为着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值得生这个气么?奴婢刚刚去绕了一圈,听纯儿说了件事,包您听了就不生气了。”接着把阿恪去闯夏瑞蓓的房间,被纯儿指着鼻子骂,拿着大棒赶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夏瑞熙听了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打死他,把他的头砸个稀烂!”说完又忍不住想笑。笑够了才问:“纯儿骂他,三小姐怎么说?”
夏瑞熙分析,夏瑞蓓要么就是记恨阿恪不带她走,要么就是故意做给夏老爷看,表示她很顺从,等夏老爷放松了警惕,她再跑。这两人的感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夏瑞熙烦躁地揉揉太阳穴,硬是想不透。如果是现代人,只凭着这寥寥几次见面和十多天的相处,感情自然不会深到哪里去,可这是古人,平时被关疯了,一看对眼就分外热情,最容易被热情冲昏了头脑,简直无法用常理推之。
二天早上用早饭时,阿恪没有出来用饭,夏瑞熙和欧青谨二人都有些不自在,欧青谨几次找话和她搭腔,夏瑞熙都岔开了,他也就不再坚持。
婉儿悄声道:“小姐,我瞅着四少是想为那个疯子的事和您道歉,您何必为了这么个疯子和他置气呢?多不值得啊?”男人都喜欢明理的女人,不喜欢又泼又得理不饶人的女人。婉儿觉得夏瑞熙应该装作很贤淑大度才能得到欧四少的喜欢。
夏瑞熙轻轻一笑,她不想让欧青谨以为她就是那么好说话,那么想嫁他的。被人羞辱之后,他轻轻一抬手,含糊不清地表示一下下,她就要笑脸相迎?做梦去吧!除非他肯正儿八经地给她道歉,那还差不多。就算惹她的人是阿恪,不是欧青谨,这账也得算到他身上!如果不是他给阿恪撑腰,阿恪能这么说她吗?她最生气的是,当时阿恪那样说她,他居然也没替她分辨一句,说明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比阿恪更能掩藏心思罢了。
剩女不淑